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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是肯定有后遗症的,许多政策会被拖后腿。韩琦喜欢乱来的现在,也难说会有许多业务重新归属提刑司,兴许会把广南搅的不得安宁。
至少看得见的现在,礼部对宗教和少民少杀少捕宽松处理的指导,恐怕很难得到广南提刑司支持,如果李师中被王雱这龟儿子的魔王思路影响,无视转运司的经济政策,过度对少民抓捕量刑,又把袖侬宗当逼反,那天就真的塌下来了。
那时候背锅的肯定不是提刑司,至少包拯和欧阳修不会同意这个说法,人家执行大宋律怎么会背锅呢很显然就是王拱辰王罕的诏安策略要被翻出来鞭尸了。兴许韩琦相爷还真是这个意思
“这些人就会拖后腿,丝毫也不顾忌复杂地区的复杂形势。将来乱天下者,必是他韩大脑壳和小奸臣王雱”
这么嘀咕着,王罕看着王雱离开的方向,脸颊微微抽搐
王雱在这里玩是免费的,这不是贿赂。是王雱原本就是论坛板块的策划总监,在这里算是工作需要的调研,不算消费。
楼上贵宾席,赤足踩在又厚又暖的波斯地摊上,王雱凑着地毯看看,实在也没发现好在什么地方,但很无奈,这东西在东京有噱头,樊楼就布置这个东西。
要是大雱说了算的话,应该对这东西征收惩罚性关税。
“最新消息听说了吗王雱凉了,听说被赶出京,去大名府管机械工业局”
“其实就是管抚宁县机械厂,不过总部设立在大名府,哈,的确算是凉了。”
“不公平,他闯这么大的祸,我家给田上户口时,硬生生被他抢走近十万贯,对他处理那么轻”
“就你这点体量叫个毛当时有些人半夜都会被吓醒,一交钱就是几十万贯,缴纳上百万的也不在少数。所以你算幸福了。”
“首先得有那么多黑田,才能缴那么多钱。如果王雱的政策需要我去缴一亿贯,我特么睡觉都能笑醒,因为那代表我是世界首富了,就算被抢走一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去其他领域仍旧是寡头。”
“前阵子有小道消息说,京城有个传世大工程要启动,会是王雱主持,为什么又没消息”
“兴许就是消息走漏,有些人已经先知先觉的部署妄图捞一笔,于是韩琦的政策一天两变正常的,所以又不修了。”
“听说工程是关于京畿水患防御能力的,其实从内心里我是支持大雱上的,毕竟京畿安全了,也对我等有利不是吗”
“你听他吹吧,真信那小子的水患预言上年他就预言失败。妈的王雱不是关心国朝安危,是吃相难看。听说他的工程项目下和几大资本有屁1眼交易,最后利益不够均沾,所以干脆整个项目都停了。”
“哎,消息越来越乱了。”
“大雱是个忧国忧民的好人,不论水患是否来,未雨绸缪总是应该的,我支持那个传说中的大工程。”这一贴,乃是大雱挑选一个马甲发上去的。
然而现在的人很难忽悠,这才发言,当即就被人鞭尸:
“终于出现了,目测王雱的一大波水军即将到达战场,注意看,这个号两年都没有法发言了。”
“什么水军,这直接就是他的马甲,当年我专门记录再案的。”
“丧心病狂,为了侵吞工建利益无所不用其极了。整天劳民伤财,搞重复建设”
“吃相难看。所有的好处理由都是他瞎编的。他在抚宁县修城墙就是证据,根本没有一点用处,花费的却是国朝的钱。方便他的煤场卖设备给抚宁县。”
“难道只有我一人发现,不论修城墙的初衷是什么,抚宁县的崛起不正是从城墙开始的吗”
“上面的绝对是个马甲。”
“然而这不是马甲,我记得这个号,他以前没少黑王雱。”
接下来吵翻天了,各种黑票板砖猪头卡什么的横飞。大雱被黑惨了,不过有个好处是,每次大雱出现就要刷新道具的销售记录
从樊楼出来,就被等在门口的白玉棠捉了。然后跟着大白的街市上走走,最后在一个小摊位坐下来吃碗米粉。
“哈,大雱真的绝了。除包青天之外,其实他才是苦人的救星。”
“是啊,以往听闻可以占官府便宜的事,有是有,大多论不到老百姓,多数都被有关系有门路的人占据了。但前阵子听说买非交易性的田产有补贴,算下来只要每亩八贯钱。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去登记了,想不到司农寺真的通知俺爹去办理手续,我家找亲戚朋友凑了凑,也买到了五亩田。”
“恩,我家也收到了通知说符合补贴资质。不过俺爹去办理时又遇到诸多刁难。审核的确通过了,可以有补贴,但不给办理的人塞点钱,他们就找各种理由,总之就是让人办不了。”
“是的我家也遇到了,没办法只有送钱,反正算下来,也比不拿户田补贴划算很多。”
“嘿嘿我家运气好,我哥哥第一次去没办成,赌气就回来了,咱们家没钱送,不过跟着就听那个办事的押司被抓去喝茶了,重新换人的时候,我哥哥再去就通过了,顺利拿到了田契。”一个小姑娘笑道。
街市上的议论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因为群体不同了。
王雱本身不是太在意这些,不过好话许多人都爱听,现在越来越多的街坊在夸奖大雱,这让大白很暖心。
一个好政策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但如果过去后还有点悲情,那通常遗留的震撼就会持续发酵。
王雱此番给愿意种田的大头百姓、是实实在在发放了近二千万贯的户田补贴,尽管因为过激被猪队友影响,导致许多人要通过贿赂才能拿到政策,但实惠总体上是存在于世的。
大头百姓也不懂太多大道理,只知道大雱复出做了些事,马上又被凉拌贬出京去。这才显得大雱的政策尤其珍贵,那是他拿前途给大家换来的,所以大雱在京城百姓中的威望持续看涨。
这让白玉棠感觉很有面子,很庆幸嫁了个好郎君,哪怕此君整天喜欢跑青楼,也瑕不掩瑜。
这么想着,大白抬手摸摸他的脑壳:“别整天去哪种地方,不好。”
“我是去听故事收消息的。”王雱道。
“这也不行,你不要以为我在里面没线人,我知道你和晴娘卿卿我我的。”白玉棠现在脾气好的多,加之很早以前承诺过“不殴打夫君”,所以只是捏捏王雱的脸。
“可我和晴娘是清白的。”王雱尴尬的道。
白玉棠歪着脑壳想了想道:“也许吧,但大哥说了,管不住的话你迟早把晴娘弄进门,你的目的是彻底控制了她在樊楼的股权。”
王雱不禁瀑布汗道:“误会我了,就算想她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