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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雱倒是楞了楞,这小子讲义气啊,居然没把曹集给卖了
王安石对义气旁整体充满了叹息,对二丫充满了夸奖,说道:“旁儿啊,身为王家男儿不可沉迷于顽皮,必须学你姐姐,要像她一样的勤快,懂事,认真学习,要有毅力,切记不能玩物丧志。还有不能学习你大哥。”
“我”大雱指着自己的鼻子。
王安石道:“是的不能学习王雱,他那套没人学得来,一但形似而神不似,有一点掌握不好就是大罪人,是天下公敌。”说完看着王雱道:“雱儿你觉得呢”
“似乎好吧老爹英明,相当有道理。”王雱道。
“你不待在北京,车马劳顿浪费资源回家过年,这很不好。”王安石又道。
现在是吃饭时候,当着四叔王安礼的面王雱也不想说这些,点头道:“这些再说吧,老爹,儿子回京是为一些公事,只是恰好遇到过年,不是为了来过年。”
王安石念着胡须想了想,事到如今还真的教不了儿子了,当时包拯回京后大肆赞赏王雱,把王雱在北京那个判例四处宣扬,王安石看后也得叫好。
在王安石的眼睛里,儿子还真是依靠自己补齐了做官的最后一块短板。因为在以前他是著名的“不懂法的法官”,是依靠皇帝的信任和宠爱上位的,现在则再也没人这么说。
甩甩头,不再想这些了,哪怕总有些自己老了不中用的感觉,王安石还是很高兴的,率先拿起筷子道:“吃饭吧。”
次日一早没听到小公鸡打鸣。
差不多的时间大雱也就醒了,听了一下外面没有动静便道:“咱家的公鸡也废了,和小宝一样,连本质工作都忘记了。”
大奶妹也醒了,依偎在大雱怀里道:“不是公鸡的问题,你家三少喜欢睡懒觉,于是他订购了一批胶水,把三只公鸡的嘴都给粘起来了。我亲眼见他这么干的。”
大雱也来不及去管这些啊,外面冷但心里热乎,于是又抱着神仙姐姐打算么么哒。
正在关键时刻房门竟是被人推开。吓得神仙姐姐和大魔王心口薄凉薄凉的。
还道是谁有恶趣味,原来是小屁孩三少揉着眼睛进来喊疼,还说:“大哥你带我去太医局换药吧我自己去他们不待见,连门都不给我开,喊破了我的嗓子都不行。”
神仙姐姐想穿衣起来伺候这小祖宗,却被大雱拉住,大雱躲在被子里问道:“王家三少啊,话说您老人家什么时候去的太医局换药”
小屁孩戴着夹板的残疾人模样道:“前一刻钟去的。”
王雱不禁一脸黑线:“今日是大年,现在也才四更天,你前一刻钟去太医局叫他们给你换药你为何不干脆去让小宝在你脑壳上踢一脚呢”
“哦”小屁孩挠头想了想道:“可是大哥我疼啊,总得换药观察病情的吧”
“妈的兔崽子龟儿子”
大雱以裸奔状态从被子里跳出来打算揍他,不过三少很机灵,转身就跑了。
好在他也没有大叫救命,否则老奶奶肯定要出来问“你们谁去看看小旁”,那就药丸。
怒气爆发中,大雱追出房去几步,却发现外面冷的跳脚,只得又果断回被子里抱着神仙姐姐再说
到天色大亮,穿的如同毛毛熊一样的大雱志得意满的出来院子里,见三少爷虽然是个残疾人带着夹板,却在雪景垂钓。
在王家的池塘边,他把鱼钩垂下去开始钓鱼。全单手操作。
王家从来不吃自家池塘里的鱼,所以鱼养的很大,又都很蠢。
只见三少爷的钩才下去连饵料都没有,就有大鱼上勾。
“是条大鱼”小屁孩惊呼着就毫无技巧的猛拉,线就断了。
他也不生气,扔了鱼竿转身对王雱道:“大哥,鱼把我的鱼钩钓走了。”
等等,他一个小屁孩哪来的鱼钩王雱便问道:“王家三少,你哪来的鱼钩”
“二姐宝箱里有,我借来用用,不过被鱼偷走了。”三少就是这么回答的。
我
那可是二丫的命根子,她那个所谓的宝箱里全是垃圾,但她就是喜欢,很多是大雱当年在舒州送给她的。
真想踹给他一脚,然而他的残疾人状态是曹集的锅,大雱可没那么蠢拦来自己身上,便语重心长的道:“三少啊,我能容忍你所有的毛病,但你以后再敢阴你二姐,我就让你后悔做人。”
王家三少想了想道:“大哥,你还是先把二姐的钱还了以后再说我吧。”
“”王雱只能看着他转身屁颠屁颠的离开了。他应该是要去换药了,现在太医局应该有人了。
“哎”背后传来一身轻叹,是披着一身白熊皮的白玉棠出来了。虽然肚子大,但仍旧像西门吹雪的造型。
她和大雱交流了一下关于三少的问题。说他是个脑残没问题,但总体上神仙姐姐评价他是条小汉子。
不可否认如果没这个脑残存在,王家就不热闹,会有一些气氛上的变化。某个角度来说王家需要那头叛徒驴、外加一个脑残,才会像个一地鸡毛的家。
遥想当年的气氛就很不错,但毛驴老了,以前的熊孩子大雱也长大了。家庭问题是大老王心中永远的刺痛,他断不了任何家务事。总觉得当年的子女夭折,活下来的子女没能管好是他的错。
大家长老王一直想让子女继续他的全部思想,全部作风。但这事上他早就勇敢的承认失败了。长子王雱的成长就是一部“闯祸史”,三少的脑残就更是不能接受的。唯有二丫良心好又比较像大老王风格,所以他总是疼爱二丫。但这样一来又要遭受吴琼老妈的白眼。
“辛苦老婆大人,你如果能把这个家管好就厉害了。”
这句便是这个冬天、王雱英雄气短的心声。这和上次大雪战场中豪情天纵的“北国风光”相比,对比强烈啊
第542章嘉佑五年的木头开局
过年时候大宋没人办公。去韩琦家,除了一堆纨绔子弟追着要压岁钱外,毛都没有捞到。韩琦不在,今个一早上路去河东搞什么慰问官兵。
富弼在家,书房里,富弼桌子上堆放着厚厚的各种文书,两个幕僚正在帮他整理。
见小魔王进来后,富弼摆手让幕僚离开。
然后邀请王雱在客座坐下来,把温着的酒倒了一杯:“喝吧,昨日听闻你进京的消息,老夫就不敢走开,知道你一定不让老夫过年的,咱们一边喝一边说。真不想这个时候接待你,但你不是当年的你了。作为我大宋北方第一重镇之守臣,你有事,我还真得代表中书听取你的意见。”
王雱摇头道:“相爷见谅,下官不喝酒。”
“给我喝,今个大过年的,你是晚辈,来了就喝。”富弼道。
王雱只得喝了,倒也发现不错,不知道谁进贡给他的上等花雕。这类酒不是蒸馏酒度数都不高,特别温过后很好下口。
王雱又道:“相比上次,相爷两鬓白发又多了几根。”
富弼眯着眼睛,半醒半睡的模样道:“别尽说好听的,说正题吧。”
接下来王雱滔滔不绝,从大宋当下经济中最重要的通货紧缩问题,一直说到关于倭岛白银储量等等。还谈及了倭岛至登州港白银航线的命脉,又谈及了女真海盗、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