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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狱卒,正好是从徐清宅邸旁边退回来去请陈翊立的,没想到和他同了路。
陈翊立未来得及问,那狱卒居然老远就认出了他,飞奔过来,当即跪下道:“求大老爷救救二老爷”
“二老爷”
“是啊,前面有湖匪闹事,二老爷带人去捉,却被反被抓了,此时正抵角呢。”
“好,快带我去”陈翊立自知事关重大,边走边问道:“湖匪人多不多,二老爷伤没伤着”
“湖匪只有两个人,二老爷,也没伤着。”那狱卒急速的道。
“那就好,”陈翊立跑了起来,上官仪也疑惑起来了,心中疑惑不解,但是他心里有一个非常强烈的预感,是不是徐清那家伙惹事了于是也三步并作两步走。
走到看见的地方,二人听见那门口有哀嚎之声传来。
“啊”县丞屁股开花,大骂徐清,于是花朵开得愈大。旁边的公人干着急,他们不敢上前营救,怕一个不小心徐清就弄死了县丞,完了他们还要担责。于是一个个劝道,不要骂了,不要骂了。
县丞也是恼了,对公人道:“上啊,杀湖匪,不要顾及我”
“大老爷来了”
杨成止住棍子,和徐清一同看向急步而来的陈翊立和上官仪二人。
“你你你”陈翊立边走边指着前面不知说什么。县丞以为这是为他的遭遇不平呢,没想到这个自己看不惯的上司,在这个时候居然这么为他着想。县丞感动地看向陈翊立,谁知陈翊立却对他斥道:
“混账你居然污蔑徐公为湖匪”
最近几章,躺在病床上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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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1278:29:1846739001
第二十一章误会
第二十一章误会
“误会啊,误会”县丞听了陈翊立的诘问,自知得罪了不得了的人物,也不反驳,当即就叩头谢罪道:“陈县令,都是这个天杀的孙有财,都怪他污蔑了徐公,这才让老哥哥我也误会了啊”
“孙有财”陈翊立看一眼地上那个,似乎有些映像,问道:“你不是孙牧吗”
“什么孙牧,都是他胡诌诌的”县丞一脸悲愤:“陈公,快,快和徐公解释清楚,我不是有意的。”
徐清就在旁边,把县丞的一脸三变看得清清楚楚,于是对陈翊立道:“此二人结党营私,勾结湖匪,污蔑良民,请陈县令为公。”
“徐公,饶命”孙有财县丞二人顿时叩首,徐清断然拒绝,踏门而入。
陈翊立口称徐公,应当是知道了徐清的身份,就算孙有财和县丞二人有所不服,只凭洛南县伯的名号就能摆平。徐清自然无虞,这就是地位的优势。
县丞辞官归故里,孙有财自缢以保全家,水鬼暂时监禁起来,以用他处理湖中匪患。徐清也没有继续紧逼,认可了这些做法,一个贪得无厌,一个为富不仁,都不是好鸟。
细节是徐清不知道的,他只知道结果。
陈翊立处理完三个人没费多大功夫,这还是多亏县丞把公人们都带了过来。
这么一档子破事,也把上官仪和陈翊立的雅兴给扫了,见徐清,只聊了一些闲话。
徐清虽是上司,却不是直系,也谈不上现管,想要问一问这湖匪之事也没法直接开口。
于是大家喝起了茶。徐清家里的茶与别处不同,别的地方都是茶饼,碾成茶末冲水,煮沸,放葱姜蒜打汤喝。徐清这里的茶却是前几天特意嘱咐荀雪儿等人买的散茶。一开始没有,后来按徐清提供的方法特制的,除了没有攥成饼子,其他都一样。
一壶水烧开,投茶叶入沸,滚了一会儿,拿三个大碗出来,倒出来一泓清茶。
其实讲究的喝茶,第一杯不能喝,乃是洗茶,徐清没有这个习惯,大叶大碗一口闷,趁热
二人没见过这种喝法,还是比较好奇。端起来,瞅一瞅冒着热气,茶叶溜溜转的清茶。嘴唇微微一碰碗边,呡了一口。徐清一笑,摇摇头,端起来,朝着茶碗里长吹几口气,然后大口尝下去。趁着热乎,还在喉咙里慢慢吞下,刚才在冷风里积的痰一下子化开了。
上官仪见徐清这样喝茶,也是端起来,依葫芦画瓢学着喝了一口。
“嗯”
喝完,上官仪深长的呼一腔气,赞到:“这茶,简单至极,敦厚有加,唇齿留香啊”
“嗨”此时,陈翊立也喝完了一口,不由喜道:“子曰:吾道一以贯之,昨日闻徐公文章,今日尝徐公之茶,由此可知徐公在清淡一道之上实乃造诣高深啊。”
“呵呵呵”徐清笑了一笑,却从陈翊立的话中听出了其他意思,陈翊立虽得一任县令,却久不升迁,如今提起“清淡”二字,怕是反话正说。
“哪里,不过是闲来无事好玩罢了。”徐清道:“似乎,陈县令也没什么事做啊。”
陈翊立眼睛一亮,心道闻弦歌而知雅意,徐公听懂我的心话了。于是问:“徐公啊,不是下官懒散,却是钱塘乡绅势大,下官四处都是掣肘。”
“掣肘哈哈”徐清笑着道:“所谓掣肘,不过是两个,一个是白煞,一个是黑煞,白煞面善心狠,黑煞心狠手辣。两个都是硬骨头,啃不动,是不是”
“诚然,我等亲民官最无奈之事,不就是这黑白二煞”
“呵呵呵,你可知我在沧州是怎么做的”徐清笑着,但面色忽然一变,肃然道:“世家大族养私兵,偷赋税,藏黑户,我就削了他们。匪贼呼啸山林,危及百姓,我便招募州兵,聚集民壮,把它们给剿了”徐清把自己在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