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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什么时候动手呢看完全部剧情”王玉吃着兽兽送上的点心。
“不会的,在卫斯理正式加入互助会,也就是他学会了弧线子弹的时候,我们就动手。”
“因为卫斯理这个人有问题,在剧情结束的时候里旁白说,掌控互助会,自己的父亲,自己所在的公司,掌控这一切的人就是卫斯理。”
“以次推理,在列车上杀死自己父亲的时候,卫斯理并非不知道那个是自己的父亲,所以在剧情里的表现有不合理的地方,也就说得过去了。”
在说话之间,兽兽送上的点心,就被鲁鲁修每个都尝过了。
“注意点样子,你现在可是淑女,要注意形像别吃胖了。”慢条斯理吃着点心的王玉,说出了一句雷人的话。
鲁鲁修立刻喝下一大口果汁,防止自己被噎到,“我是不会发胖的,吃再多也不会,还有我不是淑女,不对,我是说我不是女的,只是外型象女的,你不要老是拿这个来说事好吧”
小口喝着果汁的王玉,拿眼飘了下鲁鲁修,“兽兽,你的厨艺见涨啊新做的点心和混合果汁,都很不错,很好吃”
兽兽听了,只是浅浅的笑了一下。
几天后,卫斯理一直进不了状态,在佛克斯甘当人体盾牌后,终于打出了弧线子弹。
于此同时,“开始行动,你们俩可以上去了”看着监视器的鲁鲁修按下了电脑上的按纽,而此时三人正躲在城堡地底下的某处。
鲁鲁修的侦察飞行器,那上百只的小蝙蝠再次出动。
这次,一百只小蝙蝠机身上都带有瓦斯弹,互助会的纺织厂城堡,每一扇窗都被瓦斯弹打破。
然后,小蝙蝠冲了进去投下了更多的瓦斯弹,纺织厂里一片混乱,到处都是浓烈的白色瓦斯烟雾。
只见两个倩影出现在城堡里,王玉和兽兽穿着紧身的黑色皮衣,脸部有着一个黑色面罩,手拿双枪,见到还有人没晕就是一枪瓦斯弹,对于射向自己的子弹,王玉是一直开着外挂,身体一直保持虚化,兽兽更是和对方互射,打得子弹在空中相碰。
很快,包括几个主角全被拿下。
正文叛逆020章黑白双刃父子相谈
鲁鲁修三人花了点时间,收集自己的战利品。目标就是杀猪男的两把刀,各种刻有魔法花纹的枪械,浴室的药浴配方,命运纺织机的原型图纸。
将所有昏迷的人收入魔方空间里,仔细的收刮了一遍取到了药浴配方和所有的武器,三人来到了命运纺织机的房间,“这就是那个命运纺织机很普通啊”
“你仔细看,在每个零件上都有魔法花纹,具体的作用不明,但是显然这能获得命运法则的感应,于是就会有名字以密码的样子出现在布匹上,剧情里有个千年前的命运纺织机,那个命运纺织机是木制,相信在那个木制结构的纺织机上也有相同的魔法花纹,但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个,是在千年之内,被那些修士试验更新过的,都不知道是第几代了,看这些魔法花纹的复杂程度,兽兽全透视功能,记录下这套机器的全部结构。”鲁鲁修痴迷的看着眼前的机器,这是机械和魔法文明的完美结合,只是在现代世界它的作用却有限。
兽兽认真的反复扫描了几遍,三人就离开了互助会的纺织厂城堡。
“为什么不把那台命运纺织机拆了带走呢这不象是你的作风啊”兽兽开着车,王玉问坐在边上的鲁鲁修。
“这可不能拿,拿了这个地区就没有互助会了。再说了我们今天的收获也不小了。”鲁鲁修手一翻,一黑一白的两把短剑就被拿在了手里。
黑色的是腥红之吻,长2尺无剑锷,整个把手就是一条螺旋对折的蛇,把手末端的对折处镶嵌着一颗腥红色的宝石,利刃从蛇口里伸出,是双锋的蛇形刃,整把短剑除了银色的魔法花纹和宝石,其他部分都是黑色的。
白色的是圣血之刺,长2尺5寸,十字细刺剑,有一个半圆形的剑锷护手,剑锷护手和把手上都刻有银色的魔法花纹,细长的剑刃挥动之间总是有着奇妙的震动感,整把刺剑为白色,材质介乎金属和石头之间。
“这两把短剑留给你用,黑色的是腥红之吻,为毒属性,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毒素,除了本身造剑的金属材料就有毒,上面的魔法花纹更是能产生诅咒类的毒素,例如,麻痹,僵硬,迟缓,虚弱等。具体的看使用者的要求,能用精神力来控制。总体来说这把腥红之吻,能制住对手的反抗能力。”鲁鲁修反转腥红之吻,将把手递向了王玉。
“白色的是圣血之刺,本身具有解毒的能力,带在身边能防止毒素对身体的伤害,降低毒性,降低负面效果,在挥动的时候有着奇妙的震动感,这是高频震荡,能将目标破坏崩溃,试试”
鲁鲁修又将圣血之刺递给了王玉,王玉接过后对着前排副驾驶的空位就是一刺,直径只有一指宽的刺剑,却在坐椅上捅出了一个直径2寸的洞。
“真厉害”开车的兽兽也被这剑造成的破坏给下了一跳。
“我们去下一个地点,希望今天晚上就能把这里的事了结了。”鲁鲁修看着王玉反复的欣赏着两把短剑,对这次的剧情收获很感满意,只是自己还要在这个世界里留点后手。
晚上,男主角的爸爸克罗斯回到了自己的家,为了方便照看自己的儿子,克罗斯的家就在铁轨的对面,刚到了家门口就发现了不对,杀手的自然反应就是发现有人潜入了自己的房子,掏出枪轻轻的推开门,就看见黑暗的房间里多了一把椅子,椅子上的人影一动不动坐着,小心的倾听了一会然后开灯,克罗斯看着那个人影吃了一惊,难怪那个人影是那么熟悉,椅子上的人正是卫斯理自己的儿子。
“你回来了,我可是等你等了好久了。”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椅子后面的另一把躺椅上传了过来。
“你是谁来这干什么”克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