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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四章 求助于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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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六十四章

因江氏兄弟出身,这两兄弟格外仇视外乡人。

且从众人含糊其词的话语来看,江氏兄弟年少时期过得应该是很差的。

同山县有条不成文的铁则:若有外乡人进入县镇村,由必须上报,加以盘察警惕。

上头的人的态度极易引起下头人的反应。

百姓不明就里,久而久之便有谣传,认为外乡人大多不吉利,可能会给同山县带来灾祸。

时间一长,谣传便很离谱,各种各样的说法都有,甚至有乡里百姓愚昧,传言间认为外乡人可能会勾走本地人的魂。

许多激进的地方,见外乡人便极易引起全村警惕,甚至有时一言不合打杀人的都有。

而这种非法行为,上报至镇、县时,上头的人态度暧昧,一般外乡人的死法便不了了之。

赵福生听到此处,不由转头与庞知县对视了一眼,二人皆皱起了眉。

两人都意识到了一县独治的坏处:统治者的想法决定了此地氛围及百姓命运。

当年的梁隅喜好风雅,费尽心思弄出了所谓的‘灯神会’。

兴许他初时的想法并没有那么极端,可总会有人想方设法讨他的好,再加上他驭鬼在身,人性良知一面逐渐扭曲,便以人命取乐,最终形成鬼灯祭这么一个可怕的节日。

而江文、江武兄弟二人出生坎坷,本该惹人怜爱,可兄弟二人因早年境遇,心怀怨恨,便又形成同山县另一隐形法则。

上行下效。

这种情况极易引发民间治安不稳。

此时百姓大多不识字,不明大道理,彼此之间难免有嫌隙——若是宵小无赖之徒利用这一法则相互攻击,可能还会引发祸端。

驭鬼者高高在上,不识人间疾苦,对百姓生死并不在看在眼中。

下头的大地主只求自身利益,又哪管普通人生死。

赵福生微微叹了口气,不愿再细想下去。

就在这时,曹固目光闪烁,小心翼翼道:

“大人,咱们同山县对外乡人的举报是很多的。”

赵福生闻言又长叹了一声:

“我猜想得出来。”

说完,她问郝晋遗:

“是不是王文清的存在被人举报了?”

郝晋遗哭道:

“是。”

……

事情从这里开始失控。

郝晋遗出身大家族,不知民间疾苦,一开始并没当回事,直到郝定珠如临大敌,他才着了急。

郝家本来就官司缠身,再惹上这样的麻烦,可能会对家族造成打击。

在这样的节骨眼上,郝家做出了将王文清交出去,以证清白的决定。

赵福生听到这里,觉得不对劲儿了。

“人交出去,还回得来吗?”

照郝家人所说,王文清年少美貌,却柔弱无依。

将这样一个妙龄少女交出去,无异于把一块肉送给豺狼虎豹,有去无回。

郝家人目光闪烁,没有说话。

郝晋遗掩面痛哭。

但他哭声里不止是后悔,反倒夹杂着一丝畏怕。

这样的态度表明了这件事情还有内情。

赵福生心生愠怒:

“早前怎么敢有隐瞒的?”

郝定珠心中又慌又怕,急忙下跪:

“大人且莫生气,这件事情怪就怪在这里。”

王文清交出去后,郝定珠打的主意是以少女性命消灾,再上下多打点些银子了事。

哪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恨恨的看向郝晋遗:

“这孽——小老儿这侄儿进了制灯会,也有些人脉。”

说这话时,他强忍怒火:

“最终那祸害回来了,躲进屋里不出门,后来发生的事,大人也知道了。”

他话中之意,竟似是说王文清被交出去后,又被郝晋遗想方设法弄回来了,弄回来之后便出现他早前提及的怪事:脸上开始脱皮,王文清避不见人,后面离奇身死,内脏像被人掏空,仅剩一层皮。

最后郝家为她置办棺材出葬,出殡当日,棺材落地生根。

接着有了前文提及的提灯人引鬼,但郝家自此家宅不宁的事情发生。

这一番诉说,终于让赵福生弄明白了前因后果。

郝家人兴许是嫌前事不大光采,又涉及江氏兄弟生平,所以有意隐瞒了王文清被交出去,继而又离奇回来这一段往事。

幸亏赵福生细致,从头开始询问,致使郝晋遗无法隐瞒,才终将细节盘问出。

否则还极有可能影响整桩鬼案。

庞知县听到这里,惊出一身冷汗,随即对赵福生办案仔细心生敬佩。

赵福生则看向郝晋遗:

“事情果真如你叔父所说?”

“是、是的,大人——”

郝晋遗也流露出后悔的神情:

“若早知如此,我便不——”

他话没说完,见到赵福生脸上的冷色,后面的话便再也不敢说下去了。

赵福生冷笑。

世间的事就是如此。

王文清因爱之故,不顾一切抛弃父母跟随郝晋遗远来同山县。

那时少女想像的是未来甜蜜的人生——兴许她父亲当年不顾一切娶了她母亲,不惜与家族切割,这一段浪漫的情感给了她极大的幻想,让她也将这种想像投注到了郝晋遗身上。

却没料到所托非人。

而看错人、心存幻想的代价太大了,她死于非命。

……

随着赵福生的询问,逐渐接近了事情的真相。

王文清是郝氏这桩鬼案的核心,而她身上出现怪异,与郝晋遗有关。

终于事件有了眉目,赵福生心神为之一振:

“王文清被交出去后,你做了什么?”

郝晋遗有些害怕,答道:

“小人仍如往常一样,前往、前往绘灯司。”

他不敢看赵福生的眼睛,垂头丧气:

“只是想到文清遭遇,我当时很是担心,事发之后,也想多方打听,可惜、可惜我——”

他一无银钱打点上下,二则手无缚鸡之力,唯有每日长吁短叹。

“很快的,制灯司里,有个好心的前辈给了我指点。”

听到这里,赵福生瞳孔一震,示意郝晋遗接着往下说。

“他也是其他世族门阀派进司里的人,学的是剥皮之术——”

说到剥皮之术时,他打了个寒颤,脸上露出畏惧之色:

“他见我啼哭,听我说了我跟文清之间的遭遇,对我们很是同情,并言说我们是天造地设,本该长长久久才是。”

那时郝晋遗还不知天高地厚,听闻这话,只觉得遇上了人生知己,对他信服无比。

“我便向他求助,他说他本来不想帮人,现在与我有缘,愿意成全我一番相思。”

“……”这话听得赵福生一愣一愣的。

她已经大概猜到了与郝晋遗打交道的人的身份,但闻听此言,仍忍不住道:

“他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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