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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4章 徐母已经走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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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此番你多带一些人过去,把该准备的,全给准备了,並且给让管家,带一些侍卫过去帮衬。”

“是,奶奶。”

隨著秦可卿的话,整个侯府瞬间吵闹起来,,小廝们惊惶地来回奔跑传话。

一片混乱中,赖家派来的小廝像只泥鰍,扒在侯府街角门外的石狮子后,伸长了脖子往里瞧,將这份混乱尽收眼底,隨即转身,朝著荣国府的方向撒腿狂奔。

跑回寧荣街以后,见到门房管事,和赖管家依旧在此等候,赶紧跑过去,上气不接下气的回了话,

“赖管家,奴才跟著小丫头朝北跑,见她.见她去了洛云侯府,隱约听见小丫头喊著,徐家的老太太没了,奴才知道,那位徐家老太太,就是住在水桥南边胡同里的那一位。”

磕磕绊绊说完话,赖大这才猛然想起徐家是谁,不就是洛云侯的门生,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徐长文吗,怎么他母亲没了,想想也是大事,立刻起身,掏出散碎银子拋了过去,

“赏你的,你再带上几个人,去水桥那边盯著徐家,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是有人下手,还是其他的,这些不能明说,小廝接过银子,满脸堆笑,赶紧点头答应,

“赖管家放心,奴才这就过去。”

迅速带了门房两个门子,就衝著南边的街道,冲了过去。

见到人走后,赖大也不耽搁,转头去了府內前院,等赖大气喘吁吁一头扎进荣庆堂东暖阁时,王熙凤正倚著秋香色金钱蟒引枕,有一搭没一搭地玩赏著金指甲套。

炕上的老太太,也时不时有一句,没一句的和三春丫头,说著閒话。

正在这个时候,

赖大慌张跑了进来,顾不得擦汗,压低声音急急道:

“老太太,二奶奶!侯府那边乱成一锅粥了,今个一早,奴才在街上,看到一个小丫头,哭著朝北跑去,顿时留了心眼,派人跟著,谁知那丫头去的是洛云侯府,一打听,说是徐长文的老娘,没了!侯府那边当场就乱了方寸,立刻派人套车要去那水桥那边的院子!”

话语简短了说,此话一出,

王熙凤那双丹凤三角眼猛地一抬,精光四射,原本慵懒的姿態瞬间绷紧,缓缓坐直身子,有些不可置信的语气:

“哪个徐家,可是那侯府门生,被关在皇城司詔狱里面的,徐长文的老娘”

这可就奇怪了,前些日,她也有打听一下关於徐家的事,说是朝廷那边,还把案子压著,侯府那边,还派了伺候的人和郎中过去瞧了人,就连一日三餐,都有酒楼专门的人送过去,这才几天的时间,人就没了,不知是谁下的手。

“回二奶奶的话,就是那个徐家,奴才去南头採买东西的时候,还路过。”

二人一问一答,让贾母还有些糊涂,

“凤丫头,是哪个徐家”

“哎呀,老太太,还能是哪个徐家,就是给太上皇递上贺表的那一位。”

若说其他的,贾母还有些记不起来,可一说到是给太上皇递贺表的那一位,她怎么会不知,闹得沸沸扬扬的,现如今,还没有结案。

“哎呀,竟然是他,如今母亲去了,这儿子还在詔狱,怕是见不上一面了,那侯府那边,有何打算”

贾母心中一惊,徐长文的案子,可以说牵动整个京城,虽说现在压著不问,但最后,只要露出一点消息,就是各方角力的地方,但侯府的事,也不能不问。

“回老太太的话,侯府那边,已经派人去了徐府,应该是准备停灵的。”

赖大赶紧回了话,有些事,还是做奴才的来说。

“那”

贾母还有些犹豫,把眼神落在王熙凤身上,后者也有些为难,等了片刻,还是点点头;

“去,立刻叫平儿开我的体己库房,挑几匹上好的素净尺头,再备一份像样的奠仪,要快!赶在侯府的人去了之后,送到水桥南边徐家那小破院子里,就说是咱们荣国府老太太、太太知道了,念著同朝为官的情分,怜惜他家孤儿寡母,特送的一点心意。”

赖大心领神会,连声应著“明白”,转身便走,王熙凤看著他背影消失在门口,才长长吁了口气,重新靠回引枕上。

“还是凤丫头你啊,说得好,这些事,现在最有些忌讳,可咱们和侯府有著姻亲,又不能不问,同朝为官的情谊,还是能拿出手的。”

贾母也有些感嘆,心里隱约还有些担心,但孝之一道,是怎么也躲不过去的。

“老太太,孙媳妇也是著急,侯府的姑母,听说还在静安寺住著,这府上的事,里外都是那位秦夫人管著,这有了事,我也不能干看著不是。”

想到侯府那位,可是洛云侯的心头好,她怎可“袖手旁观”。

“你说的也是,但这一位徐家的事,牵连甚广,老婆子也有些担心,你说,好好一个人,分要在宴席上,衝撞太上皇,也別管他是否有经天纬地之才,这以后的路就绝了。”

朝廷里的事,贾母是知道的,那一份治安书,已经传遍整个京城,可就算才高八斗,入了詔狱,又能如何。

“老太太说得对,这宝玉明日就要去兵马司报导了,做官的事,能做不能说。”

王熙凤多有感慨,想到宝玉明日还要去兵马司衙门报到,有些话,也要交代的,可不能连累府上,贾母一听,连连点头;

“凤丫头说的极是,鸳鸯,回了派人,去大太太和二太太那里,把今个的事说一说,还有宝玉那里,也要交代一番,对了,凤丫头,侯府王夫人,去静安寺做什么”

“这,老太太,此事孙媳妇也不知道啊。”

就在荣国府派人去徐家,送上素布的时候。

水桥南边徐家的事,早就被各府的探子,寻得消息,快速扩散。

如同投石入水,一圈圈涟漪传递。

首辅李府,

清简的书房內檀香裊裊,后屋正堂,在案牘边上,首辅李大人,正提笔在奏疏上批註,管家垂手侍立,伺候在一旁,这时候,大公子李潮生,脚步匆匆,走了进来,见到父亲在桌前提笔,顿时放慢脚步,到了近前,低声道;

“父亲,刚刚府上小廝来报,说是徐长文的生母,今个一早去了,侯府那边,已经派人去停灵了,再有荣国府,知道消息后,也派人送了奠仪。”

安静的屋子里,隨著大公子话音落下,依旧是纹丝未动。

李首辅握笔的手顿了一下,悬停在半空,一滴饱满的墨汁凝聚在笔尖,將落未落,沉默了足有半盏茶功夫,才慢慢將笔搁回青玉笔山,动作沉稳依旧,但那深邃的眼眸深处,却似有惊涛拍岸,捲起千堆雪。

“父亲,怕是忧劳成疾,年纪大了,熬不住啊。”

缓缓吐出一句话,声音低沉得如同古井深处的迴响。

“好一个『忧』字!字字滴血啊!徐长文的案子,之所以到如今这个地步,皆是因为长乐宫,太上皇不批覆,如何能结案,可文武百官,揣著明白装糊涂。”

“那,父亲的意思是虽说文武百官对此避之不及,唯恐引火上身,可徐长文之才,世所罕见,如今徐家出了变故,徐长文真的被杀,史书上记载,恐怕字字如刀。”

大公子一声苦笑,若是没有那一份治安书,此子早就被授首了,但此书已经开始传遍天下,士林的名望,如何抹去。

“是啊,既然已经传开,堵不如疏,这个道理,陛下也是知道的,所以.”

李首辅抬起头,目光锐利如电,穿透窗纸望向皇宫大內的方向:

“去,告诉翰林院的张承,明日早朝,他第一个递牌子!而后让御史衙门的李英跟著一起,在乾清宫,把徐母忧子而亡、忠良绝嗣之惨,给老夫哭出来,要哭得响!哭得满朝文武都听见!哭得陛下…也坐不住!”

“这,会不会太过了,毕竟洛云侯不在京城。”

大公子神情有些愕然,一向沉稳的父亲,为何要出头,不是还有卢阁老和顾阁老吗。

“你懂什么,这些说是做给皇上,和满朝文武看的,不如说是做给长乐宫和天下人看的,孝之一道,乃是立国之本。”

幽幽几句话,端是让大公子李潮生目瞪口呆,父亲还真是老狐狸,这样一来,別说其他人,就是连自己也无话可说,那徐长文最后的结果,如何。

“那其余几位阁老,是否联繫一下,毕竟司礼监那位陈公公,定然是反对的。”

“你啊,总是话语不过心,先去把事情安排了,其余的,谁也不要联繫,陈辉只不过是一条放出来咬人的狗,可狗要是没有眼色,也只能杀狗吃肉了。”

“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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