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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3章 黑龙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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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去黑龙潭,潭水倒映着玉龙雪山,潭边的纳西族老人在用东巴文写祈福牌。木牌上的符号歪歪扭扭,老人说:“我没读过书,就照着样子画,心诚就行。”他画的“平安”二字,像两个人手拉手站在屋檐下,与中原的“平安”书法相比,多了几分孩子气的温暖。

潭边的五凤楼是明代的建筑,飞檐翘角真像五只展翅的凤,楼里的匾额用汉文和东巴文写着“光碧楼”。孙健登上二楼,看古城的灯火渐渐亮起,木楼的轮廓在暮色里像起伏的波浪。“你看那屋顶的曲线,”他指着远处的民居,“和遇龙桥的桥洞、石峁的玉璧弧度多像,不同地方的人,对‘美’的理解竟这么一致。”

夜里的古城飘着雪茶的清香,酒吧街的歌声与四方街的打跳声交织在一起。孙健和扶苏坐在河边的石阶上,看纳西族姑娘穿着百褶裙跳舞,裙摆的褶皱像古城的巷弄,转起来时又像盛开的花。“这裙子上的刺绣,”扶苏指着裙边的纹样,“有雪山,有江水,还有茶马古道的马帮,是她们的‘族谱’呢。”

客栈老板送了他们一本东巴文《创世纪》,书页的东巴纸带着树皮的纹理,汉文译本里写着“开天辟地,人与自然同生”。孙健翻开第一页,东巴文的“天”字像个圆顶的帐篷,“地”字像块方方正正的石板,忽然想起石峁的城墙、黄姚的石板路——原来无论在高原还是平原,先民们对天地的想象,都带着生活的温度。

离开丽江前,他们去了束河古镇的茶马古道博物馆。馆里的马帮铜铃还能发出清脆的响声,展柜里的账本记录着“某年某月,运蜀茶十担至拉萨”,字迹是汉文,却在旁边画着东巴文的“茶”字。“这账本是文明的邮差,”扶苏说,“把蜀地的茶香、纳西的纸韵、藏地的经声,都记在了一起。”

车驶出丽江时,玉龙雪山的雪顶在阳光下闪着光。孙健回头望了一眼,古城的木楼在山坳里像群安静的羊,四方街的青石板路还在延伸,像条没尽头的茶马古道。他知道,丽江的故事还在继续——东巴文的符号会继续画在祈福牌上,百褶裙的刺绣会继续绣着雪山江水,老茶馆的雪茶会继续泡着时光的味道,把高原的浪漫与坚韧,融进文明的长河里。

“去大理吧,”扶苏望着远处的苍山,“听说崇圣寺三塔的砖缝里,藏着南诏国与唐王朝的往来印记,喜洲古镇的白族民居,照壁上的题字能读出中原的诗韵。”

孙健转动方向盘,车窗外的杜鹃花正开得热烈。他知道,大理的三塔会有新的发现——或许是带着唐韵的佛造像,或许是刻着梵文与汉文的经幢,或许是白族扎染里藏着的与蜀锦的联系,但无论是什么,都将延续着“交流”与“共生”的主题,诉说着文明如何在苍山洱海间,长成参天大树。

车沿着洱海西岸行驶,湖水的蓝与天空的蓝连在一起,像块没边的青石板,把丽江的故事轻轻铺向更远的西南,铺向那片风花雪月的土地。

车抵大理时,苍山的雪刚化了一半,雪水顺着十八溪汇入洱海,把湖面染成了翡翠色。崇圣寺三塔就立在洱海之畔,主塔千寻塔高耸入云,两座小塔像护卫般守在两侧,塔身的砖块在阳光下泛着青灰色的光,像被时光打磨过的玉石。

“这塔是唐代的建筑,”景区的讲解员指着塔基的浮雕,“你们看这些飞天纹样,衣袂飘飘,和西安大雁塔的几乎一样,说明南诏国当年和唐王朝往来有多密切——工匠可能都是从中原请来的。”

孙健凑近看,浮雕上的飞天手里托着的莲花,花瓣却比中原的更舒展,带着股热带植物的慵懒。“是‘入乡随俗’了,”他笑着说,“中原的飞天到了大理,就染上了洱海的潮气,连莲花都开得更自在。”

塔后的碑林里,一块《南诏德化碑》格外显眼,碑文用汉文写成,洋洋洒洒数千字,记载着南诏与唐的战与和。最有意思的是碑尾的落款:“清平官郑回撰,大匠白崖张敬书”——郑回是被俘的唐朝官员,张敬是本地工匠,两人合作的碑文,笔力既有中原的浑厚,又有南诏的洒脱。

“这碑是文明对话的活化石,”扶苏摸着碑上的刻痕,“你看‘德化’两个字,是中原的治国理念,可碑文里又说‘君臣有序,本于天命’,把南诏的本土信仰也融了进去,像碗乳扇沙琪玛,既有牛奶的香,又有麦面的甜。”

离开三塔,往喜洲古镇去的路上,白族民居的照壁渐渐多了起来。有的照壁上写着“清白传家”,据说是杨姓人家的家训,取自东汉杨震“四知拒金”的典故;有的写着“琴鹤家声”,是赵姓人家在纪念宋代清官赵拚,说他赴任时只带一琴一鹤。

“这些题字是白族人与中原文化的‘暗号’,”客栈的白族阿嬷说,“我们虽在大理,却认得出这些典故,就像认得出亲戚家的孩子——都是一个文化根上长出来的。”

喜洲的严家大院是清代的富商宅邸,门楼的砖雕上,牡丹缠枝纹里竟藏着几只孔雀,开屏的尾羽上还刻着梵文。“这是把中原的富贵花、本地的孔雀、印度的梵文都揉在一起了,”孙健指着砖雕,“严家做茶马古道的生意,见多识广,连自家门楼都成了‘万国博览会’。”

大院的正房梁上,挂着块“福”字匾额,旁边却贴着张东巴文的祈福符。阿嬷说:“这是当年请丽江的东巴来写的,汉人说‘福’,纳西人说‘恒’,意思差不多,贴在一起更热闹。”

傍晚在古镇的四方街吃破酥粑粑,师傅在鏊子上翻着饼,芝麻的香气混着炭火的烟味,飘得整条街都是。旁边卖乳扇的阿婆,竹筛里的乳扇像透明的琥珀,她说:“这手艺是从吐蕃学来的,用牛奶做的,你们中原人叫‘奶酪’,我们叫‘乳扇’,换个名字,照样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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