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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吕维拜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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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玑文卷”文卷难解,难为了三位道长并那子平一起望向那坍塌的大堂前,于丙乙先生一起吃书的程鹤。

倒是想和他一起疯了去也好。

不料,却得子平一句:

“如此也好,要不然他且是要再疯一回也。”

三位道长不解,皆瞠目看那子平。

却见那子平讪笑摇手不语。

三位道长且是个不解,子平口中之言。只是因为这三位道长只是修道不问身外事。

也不知这不过半年的时间,京城百姓手中的钱引、大钱便是少了一半,腰斩也。

怎的?被人抢了吗?

哈,倒是比碰上那打家劫舍的还厉害。只因是通货膨胀所致京城物价飙升,钱不当钱用了也。

朝中已经开始商讨停止收易钱引,恢复“天圣界额”,如此一来便又是币值去其三。

程鹤此时疯了倒也是好的。且是不知自己年下辛苦为那慈心院讨要过来大钱,此时已少了六七成去。

好在是现下失心疯,倒也是个侥幸。若此时清醒过来,疯?那是轻的!杀人的心都有!

众人无语,却见丙乙先生和那程鹤,你一张我一张,排队队分果果,倒是让那旁边看戏的那几个人好生的羡慕一番。

然在此时,却听的程鹤哈哈一笑,指那院中倒塌的大堂道:

“大厦倾矣!且留一柱何为?”

此话又是让一帮人瞠目结舌。

然,龟厌彷佛听出了这话里有话,便是激动的站起,且是要上前问个仔细也。

却见那丙乙先生撕了一页用药浸泡晾干的草纸,只手递于程鹤,冷冷的道了声:

“吃纸!”

程鹤见丙乙先生递过来的草纸便是一个双目放光。倒是也不急着抢来,却在自家胸前抹了手,又躬身揖了一下,道了声:

“承谢”

这才一把抢过那丙乙先生手中的草纸,遂,又让大家看了一个风卷残云。

于是乎,众人又是一个瞠目结舌。

寂静之中,却听那怡和道长惊叹一声,道:

“倒是又见了好些,且知道唱个喏作个揖了。”

龟厌已经起身站起,却见程鹤如此,倒也抹不开脸子再坐下,回头望了三位尴尬道:

“我等吃些什么?”

众人听罢倒是想起来,从昨天晚上直到这晌午时分,亦是无忧粒米打牙。经得龟厌此话提醒饶是一个饥肠辘辘。

因为头昏脑胀,跑去打坐的唐韵道长,一听这边挤人说吃的,便也舍了打坐,匆匆跑了过来,两眼期盼望了众人。

然,那龟厌自然是无钱!师兄怡和?你倒是把他提起来使劲晃,那都听不到一个响的。

于是乎,三位道长无奈之余便将期盼的眼光望向那子平。子平见众人看他,也是面露了惊慌,回望了三位道:

“我亦无钱也,列为道长怎忍打我饥荒?”

但在几人期许鼓励的眼光下,见那子平眼神戚戚,磨磨蹭蹭地在怀里嗦摸了一阵。又抬眼看了看眼前这三位道长,且叫了一声,索性,将一叠钱引拽出,狠狠地拍在桌上,倒是气壮也!

然这豪气却撑不过半分,瞬间萎靡了道:

“现下还能买糙米一石……且过不得几日,便是扔在街上也无人元费力拾取矣。”

四人听了这话,又是个相视无语。

倒是怎也料不到,这叠厚厚的钱引,只得糙米一石?

龟厌却望那吃纸的程鹤狠狠道:

“此人有钱!”

然这话说出,便是个后悔。怎的?心下有愧啊!人都这样了,还要趁人之危?这事办的,多少有些个不地道。

心下且在埋怨了自己,却见那怡和道长击桌而起怒目而视。

倒是心下欣慰了,还是我这师兄中直也。

却见怡和道长紧了下腰带道:

“我便去取来,糙米就糙米罢!多少能买些吃食回来度日!”

龟厌听了此话,甚是个惊诧。心道:怎的这刚直的师兄,也会为了哭吃食,如此不堪也!

想那程鹤,本是自己俗家的师兄,焉能在此时打他的秋风?

刚想说话,却听的子平急急了道:

“道长路途不熟,若是再遇得奸商定是血本无归。我于你同去!”

说罢,便是匆匆的收拾了石桌上的钱引,口中念念:

“全换了去吧,过不得几日,此物便是写字也嫌脏……”

龟厌听了两人如此的激情,却是个大惊。怎的?照你们俩这意思,是不是要把那些个大钱花个干净才称心麽?

想罢,心下顿觉对不住那程鹤,便是要出言阻止,却又想来,倒是自家先说出来的,到现在也是一个无话可说。

只得望那傻哈哈吃纸的程鹤长叹一声。

然,这声叹息,所去不远,便被那蝉鸣淹没了去。

银川砦。

宋粲与那独槐下独坐,听那岗下昭烈义塾之内孩童朗朗读书之声,且是个声声入耳倒是惬意。

此时,塞上正值仲夏,转眼望秋。

京中风云倒是于这边寨无碍。

拜那塞外凉风,这边塞倒也不是十分的炎热。

坂上孤槐且是长势喜人,郁郁葱葱,冠如华盖,遮了阳光,筛下丈余的阴凉。

缕缕的阳光,穿过那大槐繁茂的枝叶,斑斑点点,忽明忽暗,那光怪陆离的,让人彷佛脱去了尘世的烦扰。

坂下,草浪如波,摇曳了整片的不知名的野花,黄黄白白,随波逐流延绵至天际,与那如凝脂一般的碧落融为一体。恍惚间,且是让人分不出个天地来。

原是一切如斯,优哉游哉。

不远处,宋若却是孤孤单单一个人,尽管自己玩了去,却也是个怏怏的不开心。

咦?谢云呢?

谢云也到了开蒙的年龄,便被那老贡生崔冉带去了义塾。那宋若自是无人陪她玩耍。

崔冉也曾想要了那宋若,一并教了去。不过,宋粲倒是有些个不忍心。

一则,这宋若未到开蒙之年。

二则便是连累这宋若与他边关受苦,几次三番险些丢了命去,心下着实的感觉亏欠了她去。

如今且是稍得安顿,且要留在身边多些个眷顾,如此便是谢辞了那老贡生的好意。

然,这诗书作伴,幼子缠膝,闲云野鹤般的神仙日子倒是过不得许久。

那谢延亭带着儿子谢云终日与他同吃同住。

原本,这坂上有那谢夫人共那校尉曹柯茶前饭后的伺候,饶是让那宋粲心下有些个过意不去。

自家本是一个配军,倒是让这将军夫人,军前校尉整日侍奉左右,就已经让他觉得心下不妥。

如今,这皇城使将军携家眷,自视为奴为婢的端茶做饭,倒是让宋粲有些介怀。然,谢延亭却是个死心眼,宋粲几次相劝倒是于事无功。

那将军倒是实在,且言“倒是欠下的,理应披毛戴角的还。如今,能做到如此,也是占了些个便宜去。”

此话且是让宋粲无语,只能任由这两夫妇带了工匠与那坂上又盖了房屋与他同住。

如此也算是为了那宋若有个照应也。

于是乎这坂上,且是刚拆了马棚稍显宽阔些个,却又呜呜泱泱多出了五间大房。

如此倒是还能接受,又不是自家的宅基地,而自己本就是充军为奴的配军,你们愿意住就住吧,总不能让人为了他作出一个妻离子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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