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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三、身陷泥淖(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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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他布置的任务,我略作沉吟,问道:“我这次回去,除了接下行长这个位置,还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

他几乎不假思索:“我之前虽与达迅的林总有过口头约定,由她代持城市银行的股份。但她毕竟是女人,对此事始终犹豫,迟迟不肯给我明确答复。你与她关系特殊,由你出面劝说最为合适。只有按我的计划稳步推进,等你正式坐上行长之位,才能真正高枕无忧。宏军,我不愿落得一个欺负女人的名声,你来做这个中间人再合适不过。你觉得呢?”

我轻叹一声,反问道:“老大,您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在这中间动什么手脚?”

他闻言朗声大笑:“宏军,我向来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知道你和囡囡有过一段旧情,但你是个顾全大局的人,不会因儿女私情误了正事。更何况,冯磊他们如今是我们共同的对手——他们与你早有旧怨,与我也结下新仇。你可知道,他们想推谁来做这个行长吗?”

我脑中灵光一闪,脱口而出:“田镇宇?”

他抚掌称赞:“和聪明人说话,从来不用费口舌。”

我分析道:“看来,我能否挤掉田镇宇,达迅是否入股将成为关键。”

他却摇头:“形势没那么悲观,我这个老大也不是白当的。此时正是达迅入股的最佳时机——城市银行深陷泥潭,正急需一根救命稻草。”

我仍有不解:“那冯磊他们此时介入,不也恰逢其时?”

他冷笑一声:“达迅是上市公司,他们手里有这样的筹码吗?再说,海洋这个市长也不是摆设。你说,这是不是压倒性的优势?”

我继续追问:“即便冯磊与您分道扬镳,又何必在具体事务上与您为敌,丝毫不念旧情?”

岳明远语气骤冷,恨意毕露:“因为他冯磊根本做不了主,他不过是在替他的省长岳父办事。”

我仍感疑惑:“沈省长与令尊之间,究竟有什么过节,非要这般明争暗斗?”

他瞥了我一眼,神色不悦:“老一辈的恩怨不必多问。但只要招惹到我,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意识到问题有些越界,立刻转开话题:“老大,除了田镇宇,他们那边还有谁需要我特别提防?”

他略作沉吟,语气显得游刃有余:“在我看来,那边并没有能与你匹敌的对手。我唯一担心的,是……”

他有意拖长尾音,目光落在我脸上,静静观察我的反应。

我心中暗笑,他无非是担心沈梦昭仍能影响我。忽然想起青蚨会所那“藏拙”二字,我便也顺势装起糊涂,问道:“老大顾虑的是什么人或什么事?不妨明言。”

他却话锋一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朗声道:“你办事,我自然放心。你是能独当一面的干将,放手去干就好。何况我给你配的副手,也绝非等闲之辈。”

他口中的副手,自然是指彭晓惠。

我顿时恍然——他不点破我与沈梦昭的旧事,反而提起彭晓惠,用意再明白不过:有她在我身边,自然不会给沈梦昭留下任何接近的机会。

我顺势接话:“这次,她也跟我一起回去吗?”

岳明远见我瞬息之间便领会了他的未尽之意,眼中掠过一丝佩服,面上却仍不动声色:“她是你的女人,回不回去,自然由你决定。”

我呵呵一笑,语气轻松起来:“迢迢长途,一个人坐飞机实在无聊。看来老大您也不差这一张机票钱。”

他表情一松,说道:“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事。就按你的意思办。”

我顺势追问:“我这次回去当这个行长,老大究竟能给我多大的权限?”

他耸耸肩,语气却笃定:“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只要不偏离我的战略方向,你尽可全权处置。”

我也故作轻松地回应:“还是那句话,我能力有限。万一做得不好,老大就算‘挥泪斩马谡’,我关宏军也绝无半句怨言。”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手背,语气转为郑重:“言重了。尽人事,听天命。我岳明远还不是过河拆桥的人。这件事办好之后,你想站上什么样的舞台,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倾力相助,让你如愿。”

这已是明确的封官许诺。

我笑着应道:“穷达皆由命,何劳发叹声。但知行好事,莫要问前程。我没什么非分之想。”

他盯着我的眼睛:“心里话?”

我语气肯定:“心里话。”

他再次大笑起来:“赵匡胤黄袍加身时,真是被部下逼的吗?历史从来由胜利者书写。哪天你若也成了‘赢家’,大可以随意编排自己来时的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逼不得已?”

说罢,他摆摆手:“好了,就先到这里。我稍后还要去见一位姓韦的爵爷,就不多留你了。”

我恭敬起身告辞,心里却浮起一丝疑惑:韦爵爷?难道是韦小宝?这大英帝国,莫非也在上演一出《鹿鼎记》?

李呈送我下楼时,我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老大一会儿是要去见韦小宝吗?”

他先是一怔,随即失笑:“酆总约见的是一位韦姓勋爵,确实是位华人,现任议会上院议员。关先生说的……该不会是他吧?”

我哑然失笑,请他留步,挥手作别。

回国前,我无论如何都要见徐彤一面。那五百万若拿不到手,我在比特币上的追加投资极可能前功尽弃。可从徐彤这个“爱财如命”的女人手里撬出这笔钱,简直比登天还难。

去曼彻斯特的路上,我反复琢磨了好几套说辞,试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说服她帮我这一把。

可当我真正向她说明来意时——自然只说是看好一个项目,绝口不提比特币——没想到她竟答应得十分干脆,几乎没费什么口舌。

当然,是有条件的答应:第一,这笔钱一年后必须如数归还,不管我投资是赚是赔;第二,还钱时,除本金外,还得额外付她一千万作为利息。

这根本是个不平等条约。她不是在借钱给我,而是趁我急用钱,把我当成了提款机。

我全盘接受,甚至还讨好地说:“徐彤,谢谢你对我的信任。”

她冷哼一声:“我只信你赚钱的能力,对你的人品,我半个字都不信。”

我多此一举地问:“连欠条都不打,你就不怕我赖账?”

她用一种近乎冰冷的眼神看着我,没有一丝温度,显然对我早已不抱任何期望。她抬手指了指楼上。

我顿时明白了——我的小安琪,就是最好的抵押品。

一股寒意窜上脊背,我再也说不出话。

临走前,我站在安琪熟睡的婴儿车旁,百感交集。因我一时之需,这小小年纪的她,竟成了这场交易中的“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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