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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8章 百草堂之桃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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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夫,真是神医啊!”郑钦文一进门就拱手致谢,声音洪亮了许多,“服药三日后,我便能顺畅排尿,痰也少了,昨夜竟睡了个安稳觉!”

围在药铺门口的村民们见状,纷纷议论起来:“看来桃花入药是真的有效!”“之前都被刘二的谣言骗了,王大夫果然靠谱!”

王宁走上前,再次为郑钦文诊脉,指尖的脉搏沉稳有力了许多。他颔首道:“脉象渐趋平和,水湿已去大半,但瘀血尚未完全消散。今日我调整一下药方,桃花减为二钱,加桃仁一钱,增强化瘀之效,再服五日,便可痊愈。”

“全听王大夫的安排!”郑钦文连连点头,转头对围观的村民们高声道,“各位乡亲,之前有人散播谣言,说王大夫用桃花害人,纯属无稽之谈!我亲身验证,百草堂的药货真价实,王大夫的医术更是高明!”

村民们顿时恍然大悟,纷纷向王宁道歉,之前的疑虑烟消云散。有人当场走进药铺,想要抓些桃花茶调理身体,王宁耐心叮嘱道:“桃花虽好,但不可过量饮用,每日不超过一钱,脾胃虚弱者需搭配陈皮、生姜,以免伤胃。”

人群中,一个身影悄然离去,正是孙玉国派来打探消息的伙计。他一路小跑回到济仁堂,将所见所闻如实禀报给孙玉国。

济仁堂内,孙玉国坐在太师椅上,听着伙计的禀报,脸色铁青,猛地一拍桌子:“废物!钱多多那个老狐狸,竟然敢背叛我!还有郑钦文,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他身旁的刘二吓得大气不敢出,低着头不敢吭声。

“看来,不能再按常理出牌了。”孙玉国眼神阴鸷,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笑,“王宁不是看重桃花的药性吗?我就让他的桃花,变成害人的毒药!”他凑近刘二,低声吩咐了几句,刘二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转身匆匆离去。

此时的百草堂,还沉浸在复诊成功的喜悦中。王雪正忙着给村民们分装桃花茶,张娜在一旁讲解着桃花药膳的做法:“用桃花末、山药粉、糯米粉蒸糕,加少许蜂蜜,健脾又养颜;桃花煮鸡蛋,能活血调经,适合气血不畅的女子,但月经过多的可不能吃。”

王宁站在柜台后,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暖意融融。他知道,这场风波还未结束,孙玉国绝不会善罢甘休。但他手中有优质的桃花药材,心中有济世的仁心,身边有齐心协力的家人与伙伴,便无所畏惧。

窗外,月色皎洁,桃花的香气随风飘入屋内,与药香交织在一起,酿成了武陵镇最动人的味道。王宁握紧了手中的药戥,眼神坚定——他要用这小小的桃花,不仅治愈患者的沉疴,更要守住中医药的正道。

暮春的雨来得猝不及防,淅淅沥沥的雨水打在百草堂的青瓦上,溅起细密的水花,将庭院里的桃花瓣打落一地,沾着泥水,平添几分狼狈。王宁正坐在案前,对着郑钦文的药方细细斟酌,窗外的雨声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

“王大夫!不好了!郑乡绅他……他出事了!”郑府管家跌跌撞撞地冲进药铺,衣衫湿透,头发凌乱,脸上满是惊慌失措的神色。

王宁心头一沉,猛地站起身,月白长衫的下摆扫过案上的药笺:“慌什么?慢慢说,郑乡绅怎么了?”

“昨日服了您新开的药方后,老爷夜里就开始腹痛腹泻,上吐下泻折腾了大半宿,如今面色惨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管家声音发颤,双手紧紧攥着衣角,“镇上都在传,说是您的桃花药出了问题,孙掌柜还说……还说您是故意用假药害人!”

这话如同惊雷,让药铺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正在分装桃花茶的王雪停下手中的活计,脸色煞白:“不可能!我们的桃花都是精心挑选炮制的,怎么会害人?”

张阳也皱紧眉头,沉声道:“掌柜的,咱们的药材都是亲眼看着炮制的,绝无问题。会不会是郑乡绅误食了其他东西?”

王宁眼神锐利如刀,迅速冷静下来:“事不宜迟,带我去看看。”他转身从药柜上取下一个皮质药箱,里面整齐摆放着脉枕、银针、药臼和几味常用急救药材,动作干脆利落。张娜连忙递上一把油纸伞:“路上小心,我在家备好解毒的甘草、绿豆,等你们消息。”

雨声渐大,王宁跟着管家踏着湿滑的青石板路赶往郑府。沿途不少村民站在屋檐下观望,窃窃私语声随着雨水飘来:“果然是桃花药有问题,郑乡绅那么重的病,哪经得起这么折腾?”“说不定是百草堂的药材被掉包了,孙掌柜说得没错,王宁这次怕是栽了!”

王宁充耳不闻,脚步不停。他心中清楚,这绝非普通的药效反应,郑钦文的症状更像是中了毒,而矛头却直指百草堂的桃花药,这背后一定有孙玉国的手笔。

赶到郑府时,郑钦文正躺在床上,面色惨白如纸,嘴唇干裂,气息微弱。他的妻子守在床边,哭得眼圈红肿,见王宁进来,立刻站起身,语气带着几分质问:“王大夫,我们全家都信任你,你怎么能给钦文用有毒的药?”

王宁没有辩解,快步走到床边,放下药箱,取出脉枕搭在郑钦文手腕上。指尖刚一触到脉搏,他的眉头便紧紧蹙起——脉象浮数紊乱,气血逆乱,确实是中毒之象,但并非桃花本身的药性所致。他又仔细查看郑钦文的舌苔,舌苔发黑,嘴角还残留着少许褐色药渣。

“郑夫人,昨日郑乡绅服药时,可有异常?”王宁沉声问道,目光扫过床头的药碗。

“没有异常啊,药是我亲自煎的,按照王大夫的嘱咐,三碗水煎成一碗,温服后还好好的,夜里就突然发作了。”郑夫人哽咽着说,“药碗还在厨房,我这就去拿来。”

王宁接过药碗,凑近鼻尖轻嗅,除了桃花、桃仁的药香,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异味。他用指尖蘸了一点残留的药汁,放在舌尖轻尝,眉头皱得更紧了:“这药里加了巴豆粉!”

“什么?”郑夫人惊呼出声,“怎么会有巴豆?我们从来没碰过那种东西!”

王宁沉声道:“巴豆性寒有毒,泻下之力极强,常人误食便会腹痛腹泻,何况郑乡绅本就体虚,难怪会如此严重。这绝非我们百草堂的药方所致,是有人暗中下毒,嫁祸于我!”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得意的笑声,孙玉国身着锦缎长袍,摇着一把折扇,在刘二的簇拥下走了进来:“王宁,事到如今,你还想狡辩?郑乡绅服用你的药后中毒,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他环视四周,对着闻讯赶来的村民们高声道:“各位乡亲都看看,这就是百草堂的‘仁心’!为了赚钱,竟用有毒的药材害人,今日我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让他给郑乡绅一个交代!”

刘二也跟着起哄:“没错!我早就说过桃花是偏方,王宁偏要拿来试药,现在出了人命,他必须负责!”

村民们议论纷纷,看向王宁的眼神充满了怀疑。王宁面色沉静,目光落在孙玉国身上:“孙玉国,你敢说这巴豆粉不是你派人加的?我的药方里根本没有巴豆,炮制的桃花药材也绝无问题,你不过是想嫁祸于我,垄断桃花药材,夺取百草堂的生意!”

“你血口喷人!”孙玉国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反驳道,“谁能证明是我做的?倒是你,拿不出证据证明药材无毒,今日这事儿,你休想脱身!”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一道青色身影如疾风般闯入屋内,正是林婉儿。她身上沾着雨水和草叶,手中拎着一个布包,神色冷峻:“我能证明!”

林婉儿将布包扔在地上,里面滚出几个油纸包,还有一把沾染着药粉的小勺子。“昨日夜里,我看到刘二鬼鬼祟祟地潜入郑府厨房,偷偷在药碗里加了东西,这些就是我从他身上搜出来的巴豆粉!”她指着刘二,眼神锐利如剑,“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刘二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是我!是孙掌柜让我做的!他说只要把巴豆粉加到郑乡绅的药里,就能嫁祸给百草堂,让百草堂身败名裂!”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孙玉国脸色铁青,指着刘二怒吼:“你这个废物!竟敢污蔑我!”

“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林婉儿冷笑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这是你让刘二去买巴豆时,给的定金凭证,上面还有你的私章印记,你敢说这不是你的东西?”

孙玉国看着那块玉佩,浑身一僵,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村民们这才恍然大悟,纷纷斥责孙玉国的卑劣行径:“原来是孙玉国搞的鬼,真是太过分了!”“为了生意,竟然下毒害人,这样的药铺谁还敢去?”

郑夫人又气又怒,指着孙玉国:“你这个奸人,差点害死我夫君!我要报官,让你受到应有的惩罚!”

王宁没有理会混乱的场面,转身从药箱里取出甘草、绿豆和干姜,快速捣制成泥,又让郑府下人煮了一碗温水,将药泥调和后,小心翼翼地给郑钦文服下。“巴豆中毒,需用甘草、绿豆解毒,干姜温中散寒,缓解腹痛。”他一边操作,一边解释,动作沉稳有序,每一个步骤都精准无误。

张阳也适时补充道:“甘草能调和诸药,解百毒;绿豆性寒,清热利水,与甘草配伍,解毒之力更着。郑乡绅体虚,加干姜既能中和绿豆的寒性,又能温中止泻,恰好对症。”

半个时辰后,郑钦文的腹痛渐渐缓解,气息也平稳了许多。他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王宁,虚弱地说:“王大夫,多谢你……若非你及时救治,我今日怕是性命难保。”

王宁松了口气,温声道:“郑乡绅安心休养,明日我再给你调整药方,去除桃仁,加些健脾益气的药材,助你恢复元气。”

孙玉国见大势已去,想要偷偷溜走,却被愤怒的村民们拦住。“不准走!把他送到官府去!”“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在村民们的簇拥下,孙玉国和刘二被扭送官府,等待他们的将是法律的制裁。

雨渐渐停了,阳光穿透云层,洒在郑府的庭院里。王宁走出屋门,清新的空气带着泥土与桃花的香气,沁人心脾。他抬头望去,天边挂着一道彩虹,如同架在武陵镇上空的桥梁。这场因桃花而起的风波,终于在真相大白后暂告一段落,但他知道,守护中医药的正道,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雨后的武陵镇被洗得清亮,溪畔的桃树吸饱了雨水,枝头桃花愈发娇艳,风过处,花瓣伴着清新的泥土气息飘落,像是给青石板路铺了层粉绒绒的毯。百草堂前,往日的喧嚣已化作平和的人声,村民们三三两两走进药铺,或是抓药,或是咨询桃花药膳的做法,脸上都带着信任的笑意。

王宁身着月白长衫,正坐在柜台后为一位老妇人诊脉。他指尖的老茧轻轻搭在妇人腕上,目光专注,眉头微蹙:“大娘,您这是气血不畅,伴有轻微水肿,我给您开些桃花茶,搭配当归、黄芪,每日冲泡饮用,切记不可过量,月事期间要停用。”他一边说,一边提笔写下方子,字迹工整有力。

老妇人接过方子,连连道谢:“王大夫,之前听信谣言误会了你,真是对不住。多亏你救了郑乡绅,又把桃花的用法教给我们,真是百姓的活菩萨。”

“行医者,当以仁心为先。”王宁温和一笑,转身对张阳道,“张药师,按方子抓药,桃花用一钱,当归三钱,黄芪五钱,都用最上等的饮片。”

张阳应声点头,双手在药柜间灵活穿梭。他身着深灰长衫,袖口的药渍已洗得发白,粗糙的手指拈起药材,放在药戥上仔细称量,每一味药都分毫不差。“大娘,这桃花是三月采的半开瓣,阴干炮制的,利水活血;当归补血,黄芪补气,三者搭配,正好对症。”他一边包药,一边耐心解释,语气里满是专业与诚恳。

王雪背着新采的桃花走进药铺,浅绿布裙上沾着些许草叶,双丫髻上别着一朵新鲜的白桃,脸上带着汗珠,却笑得眉眼弯弯:“哥,今日采的桃花成色极好,林婉儿姐姐也来了,在院子里帮着晾晒呢。”

话音刚落,林婉儿便从后院走进来。她一身青布劲装,墨发高束,额前覆着薄汗,腰间的短剑鞘铜铃轻响。她手中拎着一个竹筛,里面是摊开的桃花瓣,阳光下泛着粉嫩的光泽。“王掌柜,今日采的桃花都已分拣干净,正在后院阴干,没有坏瓣和虫蛀的。”

王宁颔首致谢:“辛苦林姑娘了。上次若不是你及时找到证据,揭穿孙玉国的阴谋,我们怕是难以自证清白。”

林婉儿眼神柔和了些:“守护百草堂,本就是我的誓言。何况,王掌柜行医救人,坚守正道,值得我守护。”她想起当年被王宁父亲救下的场景,若非那位老中医用桃花搭配其他药材,治好她母亲的顽疾,她或许早已家破人亡。这份恩情,她始终铭记在心。

正说着,郑钦文在管家的陪同下走进药铺。他面色红润,身形已然恢复如常,身着一身干净的锦缎长衫,精神矍铄。“王大夫,今日特来致谢!”他拱手作揖,语气诚恳,“若不是你医术高明,又识破了孙玉国的毒计,我这条命怕是早就没了。”

王宁连忙起身回礼:“郑乡绅客气了,治病救人是医者本分。你身体刚恢复,还需好生调养,今日我再给你开一副固本的方子,用桃花配山药、莲子,健脾益气,巩固药效。”

张娜端着一盘桃花糕从内堂走出,浅蓝布衫上绣着的桔梗花格外雅致,鬓边的药香包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郑乡绅,尝尝我做的桃花糕,用的是新晒的桃花末,加了山药粉和莲子,正好帮你调理脾胃。”她将盘子递过去,笑意温婉。

郑钦文拿起一块桃花糕尝了尝,入口软糯清甜,药香与米香交融:“好吃!张夫人的手艺真是绝妙,这桃花糕不仅美味,还能养生,难怪王大夫的药膳声名远扬。”

众人正说着,钱多多提着一个木箱走进药铺,脸上堆着精明的笑:“王掌柜,恭喜恭喜!孙玉国被判了流放,济仁堂也被查封了,以后武陵镇的药材生意,就数你百草堂最靠谱了。”他打开木箱,里面是满满一箱阴干的桃花,“这是我特意给你留的上等桃花,西山向阳坡产的,药性十足,以后我每月都给你送过来。”

王宁看着木箱里的桃花,心中感慨万千。这场因桃花而起的风波,从最初的谣言四起,到药源被断,再到下毒嫁祸,历经重重波折,最终靠着众人的齐心协力与中医药的神奇力量,得以化解。他抬手抚过那些桃花瓣,轻声道:“钱老板,多谢你坚守底线,没有被利欲蒙蔽。这桃花是济世良药,往后我们定要好好利用它,造福更多百姓。”

数月后,百草堂的名声愈发响亮,不仅武陵镇的村民纷纷前来求医问药,连周边村镇的人也慕名而来。王宁将自己多年来关于桃花的用药经验整理成册,取名《桃花药用辑要》,书中详细记载了桃花的生长特性、采集时机、炮制方法、配伍禁忌,还收录了多个用桃花治疗水肿、痰饮、瘀血等病症的案例,特别注明“孕妇禁用、月经过多者禁用、脾胃虚弱者慎用”等禁忌,供同行参考。

张娜也将桃花药膳的做法整理出来,分享给村民们。桃花粥、桃花糕、桃花煮鸡蛋,一道道美味又养生的药膳,让桃花不仅能入药,还能走进寻常百姓家的餐桌。她还特意叮嘱大家,药膳虽好,也要根据自身体质食用,不可盲目跟风。

王雪跟着王宁和张阳潜心学习医术,辨识药材、炮制饮片、辨证抓药,进步飞快。她背着装满采药工具的粗布包,穿梭在大阳山的桃林间,指尖越来越灵活,眼神越来越专注——她立志要像哥哥和父亲一样,做一名坚守仁心的中医,让更多人感受到中医药的魅力。

林婉儿依旧默默守护着百草堂,她时常潜伏在大阳山的密林里,防止有人再破坏药材,也保护着采药的王雪。她看着百草堂日益兴盛,看着桃花给百姓带来福祉,心中满是欣慰。

春日又至,武陵镇的桃花再次盛开,漫山遍野的粉白嫣红,香气弥漫。百草堂前的两株老桃枝繁叶茂,花瓣垂落如帘,映着门楣上“百草堂”的金字匾额,格外醒目。药铺内,药香与桃花香交织,王宁正为患者诊脉,张阳在分拣药材,王雪在研磨药粉,张娜在制作药膳,林婉儿在庭院里晾晒桃花,一派祥和安宁。

这小小的桃花,不仅解了郑钦文的沉疴,化解了百草堂的危机,更见证了医者仁心与人间善恶。它在武陵镇的春日里绽放,也在百姓的心中绽放,带着中医药文化的深厚底蕴,续写着济世救人的传奇,让桃香满镇,仁心永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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