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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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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五(完)

番外五完结

薛维又去找到薛岭,开门见山,“你与你嫂子之间的事儿,我已知晓。你年纪尚小,做出些不合规矩的事儿,也是情有可原,日后不再犯便是了。”

话落,不待薛岭开口,拂袖而去。

回至主院,沈苑在等着他,“夫君,阿岭如何说的?”

薛维拥住她,“他没说什么,此事也不需要他表态,你本是我明媒正娶之妻,他作为小叔子,侵扰嫂嫂,本就大逆不道。”

沈苑抱赧,羞得满脸通红,“也不全是他的歹迫,我那时以为你不在了,一时之间迷了心窍......”

温热的吻柔柔落在她耳尖,“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沈苑提心吊胆几日,以为薛岭会来闹事,却是安安静静的,别说闹事了,影子都没见到。

她暗中松了口气,说不定薛岭自己想通了,叔嫂茍合,违伦背理,事情闹大了,引的是外人看笑话。

大夫问诊开方几回,熬药补汤不断。

半个月下来,薛维身子日渐健壮,往日风采复返而来,精神抖擞。

同沈苑站一块儿时,又见当年金童玉女之姿,一双两美,羡煞旁人。

这半月来,沈苑未曾见过薛岭一面,薛岭寝屋位于薛府东侧的陶然阁,与她和薛维住的院子也就隔着个花圃之远。

她出屋时,几次望向陶然阁,也不见薛岭的踪影。

问了下人,下人只说是二公子就在屋里,似乎在重操旧业,夜夜秉烛观书,又在修道呢。

事已至此,沈苑不好得去看是个什么情况,她和薛岭那段荒唐事,此后不提不问方是最好。

天有不测风云,沈苑回娘家省亲,返程那日,路遇大雨倾盆,马蹄失滑,她摔出了车厢,磕着了脑袋。

醒来时,已经是半月后,脑子晕乎乎,看谁都是恍惚。

高大英隽的男人坐在床边,握住她的手,一双眼睛通红似血,急切得水意在瞳面泛滥,“娘子,你醒了。”

沈苑眼睛睁得很大,湿漉漉的,猛地被吓到,缩进被子里。弯身如弓,蜷缩成一团,不敢出来。

男人掀开被子一角,探头去看她,“苑儿,你怎么了,快出来。”

“怕。”她糯糯吐出一个字。

男人连人带被抱住她,“不怕,苑儿乖乖的,夫君在这儿呢。”

他耐心哄她,一勺勺温粥喂到她嘴边。

她闹脾气不吃,打翻了粥,泼了自己一手。

男人也不恼,拿起锦帕细细擦拭她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吻着。

寒冬腊月,盐雪纷飞,地暖烧得旺盛,男人席毯而坐,面前的矮桌上账本累叠如山,他一只手翻阅,一只手楼着怀中的美人儿。

沈苑靠在他怀中,指尖飞快地编了只草蝴蝶,递到他眼跟前,“好看?”

“好看,送给我的?”

沈苑把草蝴蝶塞进自己怀里,护得紧紧的,一句话也不说。

男人慢条斯理扯她腰封,半笑不笑,“藏怀里了,要让夫君自己找是不是?”

他力度大,沈苑腰封落地,腰带散开,衣领跟着敞乱。头往她怀里钻,隔着衣服咬她,沈苑涨红了脸,用力推他,“不要弄,不许这样弄,不舒服。”

他擡起脑袋,手里拿着草蝴蝶,贴到沈苑连上去,“我是你夫君,不让我弄,要给谁弄?”

“怕。”眼里蓄满泪,哽咽着,额头抵在他肩上。

男人心软成一滩,抱着她,让她端坐在自己腿上。捏起她的下巴,一点点吻上去,亲她精致的眉眼,挺翘的鼻尖,吻她的唇,把她亲得喘不过气来。

夜里,他永远要抱着她,紧紧箍在怀里,唇瓣擦着她的耳畔,一遍遍告诉她,“苑儿,我是你夫君。”

“夫君?”

沈苑睁着乌亮的眼睛,奇怪地盯着他的脸,指尖一寸寸抚过他的眉骨,她只记得,夫君眉骨上有一条骇人的疤,这会儿怎么没有了?

想不起来,什么也记不起,一想就头痛。只觉得眼前的人很可怕。

府中的下人陆陆续续被遣走,笑声响亮的绣娘不在了,留着山羊胡的管家不在了,沈苑身边两个贴心的丫鬟,转眼间也换了新面孔。

府中的人,她一个人都不认识了。

新进府的仆人们管她叫夫人,说她是公子明媒正娶的妻子。

她在街上走着,浑浑噩噩,街头拐角卖豆花的妇人笑朝她招手,“沈夫人,好久没见薛大公子了,他不是回来了吗,怎么又不见了?”

“薛大公子?”沈苑听不懂。

妇人接着道:“对呀,之前他不是回来了吗,还有,你婆婆和公公呢?怎么都不见了,最近怎么总是二公子主事儿呢?”

妇人摆弄着手中的铁勺,探过身子,半掩着嘴继续和沈苑讲话,“快让你夫君回来吧,我跟你讲,商会几个人都对二公子挺不满的,二公子做事儿太绝情了。”

“他在啊。”沈苑目光转向匆匆赶来的男人。

“那不是二公子吗,你夫君是大公子薛维啊。”妇人叹了口气,怜惜道,“听说你发热把脑子烧糊涂了,真的假的?”

“没糊涂......”她慢吞吞回话。

男人匆匆过来,拉住她的手就走,低声问:“和她讲什么呢。”

“讲夫君。”

男人:“什么夫君?”

“不知道。”她说话很少超过三个字。

薛岭环视周围熟悉的街道,闲言碎语愈发叨耳,看来此处是不能待了。

他花了半个月的时间,妥善交代好家中生意,便带着沈苑离开苏州,前往京城。得换个环境才行,不然早晚会露馅。

出发前一夜,沈苑突然问道:“你叫什么?”

“我是你夫君。”

她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一份婚契,纸上字迹清晰:女方沈苑,男方薛维。

“你叫薛维?”她又问。

男人走过来,干燥的吻落在她眉间,“你说是就是吧。”

仅仅带了十余名随从便离开,他打算去探探京城的情况。如今局势动荡,苏杭的商会纷乱不休,且关于他杀兄霸嫂的传言愈演愈烈,他想去看京城看看,能不能在京城安居。

途径燕平时,遇到起义军。

混乱之中,沈苑和他走散了。

他带着随从,心急如焚一路寻人,终于十日之后,在京城外的官道上见到沈苑。

她浑身脏兮兮,跟着一名叫灵虚子的道士。那道士手底下还有个满口胡话的弟子,叫虞子钰。

沈苑和虞子钰成了好朋友,满口称赞虞子钰如何厉害,可以把人的头砍下来。

他暗中打量虞子钰,打听了虞家的一些事。这个虞子钰的确是个奇人,在京城里家喻户晓。

名门望族的千金小姐,却痴迷修仙,身上整日佩剑挂刀,风风火火在京城里抓妖怪。她爹娘,大姐二哥甚是溺爱,花钱包下城外一座山,让她在山里“抓妖”。

不仅如此,还备受老皇帝赏识,公然让她佩戴刀剑自由出入皇宫。

局势动荡,起义军四起,公主宁远和三皇子争夺皇位。

老皇帝疯疯癫癫,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还在皇宫里炼制长生不老药。

战火混乱,薛岭带着沈苑在京城安置,为了行事方便,他彻底顶替了哥哥,以薛维的身份在京城坐贾行商。

烽火渐停,虞家是宁远公主手中的一大势力,他本想和虞家攀上关系。

可现在虞家也是乱成一锅粥,听说是虞子钰砍了太子的脑袋,又离开京城,说去找神仙了。

具体去哪里找神仙,谁也不知。

虞家人和虞子钰的丈夫李既演急得团团转,整日来找沈苑询问虞子钰的下落。

沈苑是最后一个见过虞子钰的人。

按她说的,那日虞子钰冒雨骑马出城,在街上遇到了沈苑,还问她要了钱,说自己要去最高的山找神仙,需要盘缠。

沈苑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了虞子钰,只见虞子钰策马远去,再无踪影。

直至三个月后,虞子钰回来了,听说她一个人去了乌斯藏的雪山找神仙,但是没找到。

虞子钰一回来,沈苑又隔三差五去找她玩。

薛岭其实不太想让沈苑和虞子钰玩,虞子钰常年刀剑在身,神志不清,他怕虞子钰会伤了沈苑。

且,虞子钰似乎也不喜欢他。

虞子钰那双纯净又精亮的眼睛,仿佛能看出他的虚伪,她曾大手一挥,说他身体里住了个邪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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