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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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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那回死的羊里,还有两只快下崽的母羊,”他声音有点哑,抬手揉了揉眼角,“俺现在想起来还心疼,要是能保住,现在崽儿都该断奶了,能跟着大羊跑了。”

他伸手摸了摸秀儿手里的监测仪,指尖有点抖,怕碰坏了这金贵玩意儿:“这玩意儿往羊耳朵上一贴,真能看出毛病?不用再摸体温、看精神头了?俺以前总靠瞅眼神,没准头,好几次都误了。”

“您瞧!”

秀儿把探头往旁边一只母羊耳朵上一按,动作轻得很,怕惊着羊。

母羊温顺地歪了歪头,还蹭了蹭她的手,没半点抵触,眼里满是温顺。

匣子屏幕上立刻跳出水波纹,像小石子砸进水里,平平稳稳的,没起伏。

“这是正常的,波峰平,体温刚好,没毛病,您放心,”秀儿指着波纹,耐心解释,“要是有毛病,波峰就跟小山似的,还会响。”

她又把探头往远处一只羊身上挪,那只羊正低着头啃草,没察觉有人过来,尾巴还轻轻晃着。

那只羊突然“咩”地叫了声,往后缩了缩,像是有点怕,耳朵也耷拉下来,没了刚才的精神。

屏幕上的波纹猛地鼓起来,像座小山,还“嘀嘀”响了两声,刺耳得很。

“您看这只,”秀儿的声音亮起来,带着点急,伸手就想去抓羊,“波峰跟小山似的,就是体温高了,得赶紧拉去隔离,查查是不是染了病,别耽误了!”

王大叔的孙子拍手笑,辫子甩得像小鞭子,差点抽到旁边的羊羔,赶紧收住脚,吐了吐舌头。

“它听懂了!它知道你在救它,才往后缩的!”他指着那只羊,眼睛亮闪闪的,“俺家的狗不舒服也会躲,一个样!都是怕疼!”

日头爬到头顶时,刘寄带着几个佃农推着新做的炭纤维羊圈过来。

车轮碾过石子路,“咕噜咕噜”响,碾得石子“咯吱”响。

佃农们走得有点喘,时不时停下来歇口气,擦把汗——羊圈虽轻,推久了胳膊也酸。

圈门一打开,几只小羊羔“咩咩”叫着钻进去,在里头蹦跳撒欢。

蹄子踏得圈底“哒哒”响,还互相撞来撞去,玩得热闹,羊毛都蹭乱了。

“这圈看着轻飘飘的,”老羊倌李翁拄着枣木拐杖走过来,拐杖头包着层铜皮,是他儿子给打的,“当当”敲了敲圈壁。

他往羊群方向瞥了眼,怕羊跑远,又回头问:“结实不?别刮阵风就吹倒了,前儿刮大风,木栏都吹歪了,这纤维的能扛住?冬天漏风不?羊羔怕冷,漏风就冻着了,得遭罪。”

“李翁您摸摸这夹层!”

刘寄拉开圈壁的侧缝,露出里头的棉絮,白花花的像朵云,还带着点太阳晒过的暖香味。

他伸手摸了摸棉絮,软和得很:“这里头塞的是新弹的棉絮,软和得很,比木栏暖和三成!俺们昨儿试过,外头零下,圈里摸着还温乎,不冻手。”

他又指圈门的锁扣,锁扣是锦钢打的,闪着冷光,用手指弹了弹,“当”地响:“这锦钢锁,昨儿让村里最壮的狗挠了半晌,连道印子都没留,狼爪子再尖也白搭,您放心,保准护得住羊羔!”

李翁往圈里瞅,见羊羔们正用头蹭圈壁,蹭得羊毛簌簌掉,像下了场小雪。

它们也不躲着圈壁,反而凑得近,把圈壁当成了玩伴。

“怪了,”他眯着眼睛笑,眼角的皱纹挤在一块儿,像开了朵花,“这圈没刷桐油,羊咋不躲着?以前刷了桐油,羊都不敢靠近,嫌味儿冲,躲得远远的,喂料都费劲,得哄着来。”

“俺们用草木灰水刷的!”

佃农赵二柱蹲下来,指着圈底的纹路,纹路里还沾着点土,是刚从牧场拉来的,没清理干净。

他用手指捻了点土,又吹掉:“闻着跟草原上的土坷垃一个味儿,羊不犯怵,还愿意蹭。俺家的羊,就爱蹭土坷垃,俺娘说能除虱子,省得招跳蚤,以前总给羊捉虱子,捉得眼都花了。”

他又指圈角的食槽,槽边磨得溜光,是用砂纸磨了好几遍的:“您再看这食槽,是按母羊喂奶的姿势做的,羊羔低头就够得着,不用踮脚,省劲,也不用母羊总低头喂,累得慌。”

“爷爷!那管子在滴水!”

王大叔的孙子突然指着羊圈顶上喊,声音脆得像铃铛,引得旁边的羊都抬起头,往顶上瞅,不知道发生了啥,眼里满是好奇。

众人抬头,见锦线饮水网正往下滴温水,水珠落在石槽里,“嗒嗒”响,像在打拍子。

石槽里还冒着点热气,不烫嘴,温度刚好。

“这是智能温控的,”刘寄笑着拧了拧旁边的旋钮,旋钮“咔嗒”响,很清脆,“天凉了出温水,天热了出凉水,不冰着羊羔的嘴,也不烫着。”

他又冲李翁眨眨眼,语气带着点打趣:“前儿您说给羊喂凉水,羊羔容易拉肚,这下不用愁了,您也不用天天烧温水,省得早起遭罪,冬天烧火还冷。”

李翁摸了摸石槽里的水,掌心温乎乎的,像揣了个小太阳,舒服得很。

他忍不住笑了,拐杖头在地上敲了敲:“这比俺们提着水桶跑强多了,寒冬腊月的,水拎到圈里就凉透了,冻得羊羔直哆嗦,喝了总拉稀,”他叹了口气,“药都喂了不少,也没见好,这下可好了,羊羔不用遭罪了。”

正说着,王大叔从远处羊群里钻出来,怀里捧着把刚剪的羊毛。

羊毛白得发亮,像捧了团月光,还带着点羊身上的温度,软乎乎的,摸着手感极好。

“您瞧这毛!”他走到喂料机旁,把羊毛往齿轮上一凑,羊毛竟微微颤动起来,像活了似的,“比往年密多了,根根都直挺挺的,没断的,织出来的毡子准保暖和。”

他想起家里的老婆子,笑得更欢了:“俺家老婆子早就盼着了,往年毛稀,织出来的毡子漏风,冬天总冻得脚凉,这回能织床厚的了。”

陈阿娇接过羊毛,指尖捏着羊毛,轻轻拢了拢。

她把羊毛往牧科功绩墙上嵌,羊毛刚贴上墙,“嗡”的一声轻响。

墙上映出淡淡的金光,把羊毛衬得像团雪,格外好看,周围的人都看呆了,没出声,连呼吸都轻了点。

“这是给咱牧户长脸了!”王大叔笑得眼角堆起褶子,皱纹里像藏着阳光,“明儿俺把最壮的那只公羊牵来,让它也跟这墙认认亲,沾沾光,将来下的崽儿也壮实,多下几只!”

旁边的小羊羔突然凑过来,用头蹭陈阿娇的手,毛茸茸的,像团小棉花。

还“咩”地叫了声,软乎乎的,特别乖,把陈阿娇都逗笑了。

王大叔的孙子赶紧抱住它,小家伙在他怀里挣了挣,还舔了舔他的手,湿漉漉的。

引得众人都笑了,连李翁都跟着笑,拐杖头在地上敲了好几下,声音里满是欢喜。

“这是俺家最能吃的崽儿,”孩子拍着羊羔的背,羊羔乖乖不动了,眼里满是骄傲,“将来准能当种羊,跟那只壮公羊一样,下好多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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