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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爬床的小外室(三合一!) “三小姐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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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坐马车回去。”

“要么,我抱着你回去。”

穆念白本以为这是个只有一个回答的问题,没想到那只一向识趣明理识大体的小鸟却忽然红了脸颊,害羞地低下了头。

崔棠本来是很擅长忍受疼痛和伤病的,但穆念白难得对他流露出这样的真情,他便忍不住,想更得寸进尺一些。

他在心里偷偷地猜,现在的穆念白,愿意为自己做到哪一步呢?

崔棠眯着眼睛,狡黠一笑。

穆念白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片刻后崔棠擡眸,含羞带怯地看着看着她,怯生生地伸出胳膊,环住了她的脊背。

崔棠红着脸,不敢置信地小声问:“三小姐真的能抱着奴回去吗?”

穆念白总算是看出来了,这小鸟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病刚好一点就开始折腾。

她快要被气笑了,掐着崔棠湿漉漉的脸颊气咬牙切齿:“你还真会选啊!”

崔棠只是眨着潋滟如春泓的眼睛,佯装无辜地看着她:“是三小姐让奴选的呀!”

他眨着眼睛,悄悄用手指轻轻捏穆念白后颈,趴在穆念白耳边,轻声问:“三小姐是盖世的英豪,不会抱不动奴一个个小小的男子吧?”

他说完,还用嘴唇蹭着穆念白的耳廓,轻轻吹了口气。

混着药材清香的气息擦着鼻尖掠过,穆念白一个激灵,捉住崔棠四处作怪的手将他禁锢在怀中,一时有些气短。

“什么时候了,也不看看自己病成什么样子,还想着这些事!”

崔棠却很委屈,瘪着嘴小声地嘟嘟囔囔。

“奴都邀请您三次了,三小姐每次都拒绝,一定是觉得奴贱如草芥,配不上您。”

他使性子一样将身子一扭,背过脸去,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

“三小姐明明都答应奴了,奴为三小姐唱好这出戏,三小姐就要给奴奖励的,三小姐自己都说您的话是一言九鼎,一诺千金,怎么能因为奴病着,就说话不算话呢?”

穆念白又好笑又生气,只得耐着性子和他解释:“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我这不是看你病着,心疼你吗?”

崔棠眼睛一亮,立马转过身来,又冲她伸开等,笑得眉眼弯弯,满心欢喜地等着她来抱。

“奴腿也疼,腰也酸,既走不了路,也坐不了马车,三小姐能不能再多心疼奴一点?”

眼见他那张巧嘴一张一闭,佯装柔弱委屈就要哭泣起来,穆念白索性认命,从旁边拿过自己的大氅将崔棠连身子带头,整个的裹起来。

穆念白像打包包袱一样,随手扯了条腰带将被大氅裹得粽子一样的崔棠从当中一系,拉着腰带往上一颠,抗在肩上就走。

“好好好,我听你的,这就抱着你走。”

崔棠先被裹在厚实沉重的大氅里,又被穆念白粗鲁地抗在肩头,有些不满,两条长腿凌空乱踢,闷声闷气地喊起来。

“三小姐,这样难受!”

穆念白无奈,将他掉了个个,打横抱在怀中,崔棠像条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费了好大力气,总算是将脑袋从氅衣紧紧的包裹中钻了出来。

穆念白斜眼看着他问:“这样总该舒服了吧。”

崔棠深吸一口气,露出满意的神情,用鼻尖蹭了蹭穆念白喉间,眯着眼睛笑:“只要被三小姐抱着,奴就觉得很舒服。”

穆念白轻哼一声,不再理会他的小动作,将他牢牢抱在怀中,脚步平稳地往小院走。

好在两处离得近,早上行人也少,穆念白英明的形象不至于毁于一旦。

崔棠用双手环住她的脖颈,擡着头,一眨不眨地盯着穆念白看。

穆念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嘴角噙着笑,低下头问他:“看我做什么?”

崔棠眨了眨眼睛,搂着穆念白的脖子擡了擡身子,想离穆念白更近些。

“三小姐,您没生气吧?”崔棠小声地问,脸上也露出些害怕的神情来。

穆念白挑眉,反问他:“现在知道怕了?刚才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怕?”

崔棠就知道她没生气,心中欢欣更甚,垂下眼睛,温声回应穆念白:“奴不怕。”

他将脸颊贴在穆念白胸口,闭上眼睛感受她平稳有力的心跳。

“三小姐这里有奴,奴就不怕。”

“奴高兴都来不及呢。”

他柔软的脸颊贴在穆念白的心口上,不知为何,穆念白心中竟觉得有些酸涩。

崔棠闭着眼睛在穆念白枕着穆念白胸口歇了片刻,他正贪婪地嗅着穆念白身上干净凛冽的冷香时,穆念白却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低声唤他:“到了,先醒一醒。”

崔棠有些不舍地睁开眼,在心里抱怨,路程怎么会这么短,这才多久就到了。

穆念白看着他慢慢吞吞的样子,轻笑起来:“要不我抱着你进去,也让崔棣看看她的好哥哥?”

崔棠虽然贪恋穆念白怀中的温暖柔软,但在崔棣面前还是要摆出哥哥的架子来,绝不能让她看到自己这样小意痴缠的模样。

穆念白将崔棠放到地上,伸手为他紧了紧身上的衣裳,拉起他的手,温声道:“我和你一块进去,林大夫有几句话让我叮嘱给你。”

崔棠一夜未归,崔棣也点灯熬油地熬了一宿没睡,正顶着满脸倦容,坐在桌边,撑着下巴,对着面前的书本打着瞌睡。

崔棠看着她疲倦的睡颜,默默看了眼穆念白,摸了摸身上的氅衣,见穆念白点头,才将氅衣解下来披在崔棣身上。

崔棣一下子惊醒,抓住崔棠的手腕,下意识地唤道:“哥哥!”

崔棠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哥哥在呢。”

崔棣看崔棠安然无恙,只是脸色有些苍白,心中十分安定,转眼又看到一边的穆念白,咧起来的嘴角就又低了下去的。

穆念白拍了拍崔棠的手,低声道:“你先进屋休息,我有几句话和你妹妹说。”

崔棠抿了抿嘴唇,小声请求:“她年纪轻,又被奴惯得不懂事,还请三小姐多担待。”

穆念白轻轻嗯一声,目送崔棠进屋躺下,先去将门关紧,然后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坐定,平静地盯着有些赌气的崔棣,用下巴点了点茶壶,命令她:“倒水。”

崔棣把眼神挪到一边,穆念白冷哼一声:“你哥哥没教给你怎么招待客人?”

崔棣不想让这个女人看轻哥哥,只好忍气吞声,给穆念白倒了杯水。

穆念白将那杯搁在一边,并不喝,只是淡淡看着崔棣,冷冷开口。

“我知道,你觉得我抢走了你哥哥,你觉得是我威逼利诱,欺辱你哥哥,你觉得我家资颇丰,却都是民脂民膏。”

崔棣被她说中心思,不敢作声。

穆念白冷哼一声,继续道:“我就不说你哥哥身上的衣服,你们住的的屋子t,你用的笔墨纸砚这些东要多少银子,我只说一点,你哥哥昨天夜里高热不退,一条腿迈进鬼门关。”

她重重拍了拍桌面,瞪着脸色煞白的崔棣:“大夫说他病了半个月,以前也是身体虚弱,多病多灾,昨天晚上你在哪?以前他需要照顾的时候,你又在哪?你知道你哥哥需要吃什么药,扎哪些针吗?”

崔棣白着脸,仓皇地摇着头。

哥哥只让她认真年书上学,只让她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却从来没说过他自己,她时常见哥哥紧蹙双眉,可自己问时,哥哥总说没事。

原来哥哥病了吗?

在她一次次为了一时意气,惹出祸来,要哥哥帮忙善后的时候。

穆念白轻笑一声,轻飘飘的扔下一张单子,崔棣接过来一看,却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穆念白说:“大夫说你哥哥的身子亏空已久,若不好好将养,恐怕活不过三十,崔棣,你看着这些数,你告诉我,如果没有我,你要上哪给你哥哥找百年的山参,千年的灵芝去?”

“难道你想看着你哥哥病死不成?”

崔棣垂着头,有些哽咽,穆念白并不理会她,继续道:“你们那天说的,我都听见了,一人图财,一人贪色,这话倒是不错。你把我看做嫂嫂也好,当作你哥哥的奸妇也罢,我并不想理会,你起码记住一点。”

“你哥哥如今伺候我,你这么大的人了,总该学会让你哥哥省心。”

她的话直接尖锐,几乎要把崔棣的心捅个对穿,崔棣不停用手背抹着眼角,抽噎许久才擡起头,她到此时,才终于心悦臣服地喊了一身“三小姐”。

崔棣思前想后半天,终于是下定决心,扭捏地走到穆念白身前跪下,她擡起泪眼婆娑的眼睛,带着哭腔请求穆念白。

“三小姐,您能救救我哥哥,您能待我哥哥好,您能保护我哥哥吗?”

穆念白看着崔棣,心中有些感慨,崔棠为了崔棣不知道在自己面前跪了多少次,如今总算见崔棣为了崔棠求她一次。

穆念白扶着她起来,为她拍去膝盖上的灰尘,向她承诺:“我保证只要我在扬州城一天,就不会有人敢欺负你哥哥的。”

替崔棠教育完妹妹,穆念白也算解决了一桩心事,拍拍手进里面照顾崔棠去了。

崔棠隔着门扉听完了穆念白和崔棣的对话,五味杂陈,倚着床头坐在床上,静静等穆念白进来。

穆念白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她安心一些,随口问:“坐在这干什么,怎么还不休息?”

崔棠抿了抿嘴唇,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那天的话,原来三小姐都听见了...”

穆念白一哂:“听不听见的,有什么关系,做生意的都知道,话说得再好听,也不如实实在在地做事。”

“你想要钱财,我恰巧有,这没什么。”

崔棠脸上一阵青红交加,他咬着嘴唇,沉默半晌,伸手握住穆念白的手掌,低声向她承诺。

“奴一定会赶快把病养好去服侍三小姐的。”

穆念白笑了笑,却没有拒绝。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崔棠这一病,竟病去了大半个春天,崔棠好全时,春色将暮,穆府的花园里早已经是海棠铺绣,梨花飘雪,飞红漫天。

穆念白请了陈若萱进府为崔棠诊脉,崔棠便早早到了穆念白卧房里等候。

上回和叶问道相谈甚欢,生意也做得顺利,穆念白总算是打通了往燕京的商路,这几个月都忙得脚不沾地,蝴蝶一样在扬州城中各处铺子里翻飞,连喝水都喝不及时。

崔棠不知道她在忙什么,但他知道,穆念白但不管多忙,入夜前总会来看自己一眼,检查检查他跟秦可心学的诗句,听他温声软语,唱上一曲。

崔棠常常有她们已是寻常妻夫的错觉。

只是她们还没有妻夫之实。

崔棠握了握拳,在心里给自己鼓劲,他已经大好了,今天他一定要爬上穆念白的床!

陈若萱比穆念白先到府中,几个月下来,崔棠早与这个年轻大夫熟络了起来,见陈若萱来,急忙将包好的糕点拿出来。

“我新做的点心,陈大夫快来尝尝。”

陈若萱也不和客气,一边给他把着脉,一边抓起一块点心往嘴里塞,两边都不耽误。

陈若萱尝了一口,夸道:“这个真好吃。”

见她吃得高兴,崔棠心里也快活,笑着解释:“上回的你觉得甜,这次我就少放了些糖,你喜欢就好。”

陈若萱毫不留情揭穿他的心思:“是我喜欢就好吗,你不过是见我和穆老板口味相近,让我先替穆老板试毒罢了。”

崔棠耳尖微红,不言不语等着陈若萱的诊断。

“唔,从脉象上来看,你已经好全了,只是以后不要劳累,注意保养就是了。”

崔棠抿了抿嘴唇,有些羞涩地问:“那我今天...能留在这等三小姐回来吗?”

陈若萱促狭地笑着:“只要穆老板愿意,你就能留在这。”

......

穆念白在外面奔波了一天,叶问道带着物资北归后,沈王更是如虎添翼,只用一个半月就将陈王的十万兵马傻的片甲不留,如今环顾中原,竟没有一个诸侯能和沈王分庭抗礼。

叶问道感激她的慷慨,明里暗里给自己行了不少方便,在忙碌只余,她自然而然地挣了个盆满钵满。

穆念白在心里估计着,改天换日,恐怕就在最近了。

今日穆念白和宋好文跑遍扬州城,总算是凑出一份说得过去贺礼,打算趁下次商队北上时,一起献给沈王。

回府时已近夜半,嘉禾不知道听了谁的谗言,竟然没有提前在卧房里点灯,穆念白擡脚进去,伸手不见五指,任她怎样努力,也只能看见黑漆漆的一片。

只有冷水一样的月光穿过窗棂,落在案几上,照着一张彩笺,穆念白捡起彩笺,在窗边借着清亮的月光仔细地看。

工整的小楷一看就是出自初学者之手,一笔一划都一丝不茍。

穆念白沐浴着泠泠月光,低声将彩笺上的诗句读了出来。

“春朝秋夜思卿甚,愁见绣屏孤枕。”

一双柔软的手攀上她的肩膀,轻轻撩起她颊边垂落的长发,在她耳侧,吐出温热香甜的气息。

“三小姐,您回来了。”

穆念白回过身,如银月色下,崔棠只着雪白的单衣,领口大敞,露出胸前比琼雪还要纯净无暇的皮肉。他连亵裤都未曾穿,只靠短短的衣摆遮挡若隐若现的腿间。

穆念白的眼神就忍不住的往下溜,看他修长笔直的腿。

崔棠赤着脚,伸出一根一根手指,勾住穆念白的腰带,回头半嗔半恼地看着穆念白,牵着她往床榻边走。

“三小姐,奴自作主张,您可千万不要赶奴走。”

穆念白半推半就,乐在其中的被他牵着鼻子走到床边,听了这话,反客为主地捉住他的手,紧紧箍在掌中,居高临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穆念白低声警告他:“你可想好了,爬上这张床,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崔棠悄悄的,曲起手指,用指尖轻轻挠着穆念白掌心,他眨着眼睛笑。

“不管三小姐做什么,奴都不会后悔的。”

穆念白闻言轻笑,抓着他的手,向后一推,崔棠借势,向后仰躺在榻上。

本就穿的松松垮垮的单衣松散地垂落,崔棠不着寸缕,大好春光都坦荡地裸露在穆念白眼前。

只有如瀑的黑发垂落身侧,浓墨一样映衬在他雪白的肌肤上,穆念白点起烛火,火光盈盈跳动,明灭不定的光影落在他的皮肉上,像绚丽星光映着一尊白玉做的神像。

玉体横陈。

穆念白眼神一暗。

崔棠却微微直起身子,用缠绵悱恻的眼神勾住穆念白的心神,他温温柔柔地笑着。

“三小姐,奴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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