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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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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是在哼唱《子夜歌》,歌声婉转悦耳,磁性的声线传入耳中时,激起人莫名其妙的悲伤。

当沈云鸾药效失去,她迷蒙着睁开眼帘,入目便是祁钰的俊脸,帝王嘴角浮起一丝冷意,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笑容变得阴骇沉厉。

“终于肯醒了,朕还想皇后若是再睡下去,只怕朕要用药催醒你了。”祁钰语气森森说。

“皇……后?”她怔忪问道,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棺材里,金丝楠木千金难求,是帝王才能使用的寿材。

祁钰在棺材里抱着她,细细吻着那唇角眉心,态度不容拒绝,厮磨时带着强势的压迫,逼得柔弱无骨的娇儿不得不承受。

沈云鸾这七日并非完全不曾进食,祁钰在后两日发现她的异常,神色沉稳地召太医轮番问诊,终于彻底寻到了端倪。

随后,他便亲自以唇哺食,叫她不会吞咽的喉咙,吃下去不少流食。

沈云鸾好半天回神,看着那金丝楠木的棺材,猜到祁钰这几日竟然和她躺在棺材里,心里就忍不住震惊。

“你……竟然……你真是个疯子!”她话音轻颤道,嗓音又尖锐又低微。

“是,朕早就疯了,自朕第一回遇见你,朕就是个疯子,你应该早就明白这一点的。”祁钰笑道,跟着拍了拍手,便有宫人端着热乎乎的膳食进来。

他单手抱着沈云鸾娇弱的身躯,另一只手便去舀了勺明珠豆腐,缓缓地送到她唇边,低眸看着她张嘴。

沈云鸾本就不是因病睡了七日,骤然醒来饿得不行,下意识便咽了肚子里,跟着又去吃他以嘴哺过来的杏霜汤。

祁钰在她吃饱后,拿帕子擦了擦那樱桃小嘴,跟着将娇儿抱起,两个人一起出了金丝楠木寿材,擡脚往床榻上走去。

当沈云鸾被放在床榻上,入目是刺眼灼红的喜色时,她情不自禁颤抖起来,仿佛已经知道后面要发生什么了。

而祁钰放下朱红的帷幔,低眸漫不经心地将喜服一件件剥落,露出那健硕强悍的身躯,跟着便上床压了下来。

沈云鸾浑身无力,柔弱无骨地瘫软着,纤细如折的腕骨才抵住他的肩头,跟着便被君王不费吹灰之力地擒住,随后他拿出了一副金链子。

那链子极细极美,是由纯金打造的,价值不菲,沈云鸾认出来,那是她被囚禁在大理寺后院时,祁钰特意用来锁住她的那一副。

只是后来回到大雍便再没见过,沈云鸾还以为他扔了。

当细金链子锁上手腕,沈云鸾气得哭出声来,委屈的泪花不断泅出,滴落在朱红的枕巾上,痕迹深刻且靡丽。

她哭得委屈又无助,害怕和恐惧拢上心头,随着挣扎不得而发出的细碎链条声格外明显,祁钰甚至将链子绕了好几圈,逼得她双手牢牢被困缚在床前。

帝王好整以暇盯着她笑。

“皇后,帝后大婚,然后是洞房花烛,虽然错过了良辰,可好事多磨,今次算是咱们的春宵一刻,哭什么,太激动了吗?”

他的嗓音低醇磁性,俊美的玉面显得有些邪佞,慵懒而阴鸷地紧盯住她,眸子里欲海翻腾。

“祁……钰,你这疯子,你这样对我,你不得好死!”沈云鸾尖叫道,嗓音像是无助的幼猫,听起来尖利又诱人,仿佛在欲拒还迎勾着谁去揉烂她。

“是啊,我的确不得好死的,我这样罪大恶极的人,早就注定轮回的路上要魂飞魄散,所以我要拉着你一起去。”祁钰低低道,指尖自那欺霜赛雪的脖颈处摩擦,狎昵与亵玩油然而生,又去逗弄她那湿濡的朱唇,玉指触感灼热滚烫,说不出有多放肆。

沈云鸾抗拒不得。

祁钰眼神暗得可怕。

当他的手持抽出,透明的涎水自唇角垂落,朱唇泛着灿烂的水光,被喜烛幽幽点亮着。

沈云鸾啜泣,声嘶力竭道:“你要是敢……我就废了你!”

祁钰冷笑,眸色疯狂又压抑道:“你大可以试试,如果你希望沈月死的话。”

沈云鸾脸上瞬间惨白,哆嗦着眼眶都红了,眼泪刷的一下冲了出来,哭得凄惨又诱人。

“皇后,你越是这样哭得梨花带雨,朕就越热血沸腾,你不知道,从前你抵死抵抗时,那种倔强不屈,却偏偏被撩拨得意乱情迷,那种风情多迷人,朕都要癫狂了。”祁钰贴着她唇角说,神情痴情又专注,眯起凤眸是过分的温柔。

溺死人了。

沈云鸾哭得嗓子都哑了。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招惹这个疯子,他竟然还是大雍的帝王,这分明是个昏君。

当她哭得不能自已时,祁钰眸色暗如黑夜。

朱红厚重的昂贵布料,被当成最不值钱的玩意儿,悉数解开后卷成一堆扔了出去。

沈云鸾低泣求饶着,悲咽的啜泣都让人脸红心跳,娇滴滴的哭声,和如猫儿般尖利的咒骂,伴随着男子粗重的喘息,久久回荡在床笫间。

最后,祁钰掐着她下巴,目光平静温柔道。

“来,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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