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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网文是文学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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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华师还是在中山北路校区。

如果说魔都校园,许成军最喜欢哪个,那么一定是华师的校园。

后世的华师虽已扩建闵行校区,但中山北路校区仍是无数校友魂牵梦萦的精神原乡。

文史楼的廊柱、丽娃河的涟漪、思群堂的钟声,共同构成了那代人关于“大学“的集体记忆。

正如诗人宋林所言:“如果这世上真有所谓天堂的话,那就是师大丽娃河边的一草一木,一沙一石。“

中文系办公区位于丽娃河东岸的三幢连廊式平房内,灰瓦白墙间透露着江南庭院的雅致。

教师办公室与资料室通过玻璃窗相连。

学生常隔着走廊看到大师伏案校勘古籍的身影。

徐中玉出来迎接,一脸歉意:“成军同志实在抱歉,刚才有事耽搁了,本来准备用思群堂的,结果那边交响乐时间有些冲突。”

思群堂是大礼堂。

是见证过华师成立典礼的建筑。

风格独特,西式穹顶与中式飞檐巧妙融合,夜晚灯火通明时,与丽娃河的倒影相映成趣。

许成军自然没什么意见。

“徐教授客气了,能来华师跟大家交流已经是我的荣幸。”

徐中玉引着许成军向会场走。

一行人咋后面跟着。

当年当学生的时候看到这一幕都得骂是哪个S比这么大的排场~

现在轮到自己的时候,

就觉得刚刚好。

人啊~

西主楼前的玉兰此时已经不盛,零落的白瓣缀着晚霞,映得阶梯教室的玻璃窗也亮堂起来。

走进教室。

此时教室里早坐满了人。

前排是华师中文系的骨干教师,

要说起来现在华师的教师队伍堪称“黄金阵容“,既有历经沧桑的学界泰斗,也有正值盛年的学术中坚。

不说比复旦强,但一定是不差的。

尤其是培养出的“华师作家群”一时让复旦中文系黯然。

施存哲、徐震鄂、钱古融、李玲蒲这些华师的学界泰斗到是捧场的很。

已经坐在了第一排。

徐中玉带着许成军去一一问好,除了李玲蒲其他人都是和朱冬润同辈的名家。

施存哲是老相识。

他笑着指了指许成军:“要说别人开讲座我肯定是不来的,但是你小子我得来听听,是不是光谈恋爱了~”

许成军:“您可折煞我了,谈恋爱归谈恋爱,做学问还是要一板一眼的”

施存哲哈哈大笑,牵着许成军的胳膊,向着其他几位老教授一一介绍。

徐震鄂、钱古融、李玲蒲早就熟悉了许成军的大名。

态度都很和善。

他们此次来不无来看看这个学界、文坛风头两无得超新星。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当前复旦已经有了把许成军推成中文系下一代接班人的想法。

文学界自不用说。

《红绸》下半部一出。

中国文学史已经留下他的大名。

后排的学生挤得满当,有人把《收获》《清明》揣在怀里,封面上许成军的代表作。

当许成军走上讲台时,空气里的期待忽然落实。

他穿一件浅灰卡其布中山装,袖口虽有些旧,却熨得笔挺,手里没拿演讲稿,只拎着只深棕皮面笔记本,封面上烫金的“创作札记”四个字。

这一幕留在了华师很多学生的心里。

“华师作家群”一员,79级新生陈丹艳在《上海的风花雪月》的创作会上说:“当同时代出现了个像许成军这样的人,你所有的努力都会被视作追赶,不过好在这样的人在前路上,至少让中国文学有了方向,而这个人也愿意把方向为大家指明。”

当记者问她:“你们这代人好像都对许成军很崇拜?”

陈丹艳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难道不应该崇拜么?你在20岁的时候在做什么?他已经当着钱教授、徐教授的面,为我们讲文学理论了,而我那时候连抢个座位都很难。”

记者一时语塞。

陈丹艳又补了一句:“文学领域,跟他在一个时代既是不幸,又是最大的幸运。”

幸运星走到讲台前。

先朝徐忠玉教授颔首,再转向满室人,声音不高却清透:“徐先生说各位想聊‘文艺赋能实践’,我倒想先从一个词说起——‘共鸣’。

不是读者对作品的共鸣,是作品对生活的共鸣,是作者与群众的共鸣,更是今天的文字与未来的读者的共鸣。”

这话一出口,学生们都悄悄坐直了。

当时文学界多谈“反映生活”,“未来共鸣”是个新鲜说法。

我倒要看你一个20岁的能声名鹊起有什么说法!

拿来吧你~

“今天我不谈自己的作品,说好也不是,说不好也不是。”

许成军风趣幽默,台下哈哈大笑。

“徐先生让我谈‘文艺赋能实践’,我倒想从两部更早的作品说起——艾明之先生1959年的《火种》,还有茹智鹃女士1979年初刚发表、却扎根于更早历史的《剪辑错了的故事》。这两部作品,一部写于‘十七年文学’时期,一部横跨了特殊年代与新时期,恰恰藏着文艺与时代对话的共鸣。”

大家有点讶然。

这两部小说不是不知名。

但是和年底大火的《红绸》《试衣镜》《天云山传奇》这些比。

或者和《伤痕》《班主任》比,鲜有人回头细品这些“旧作”的新价值,这角度新鲜得让人意外。

许成军继续讲:“《火种》里的柳竹青,这个长辛店铁路工厂的女工,不是天生的革命者。小说写她一开始只是为了给被工头打死的父亲报仇,偷偷破坏机器,结果反遭毒打。直到接触了劳动补习学校的进步青年,她才明白‘个人的仇要连着众人的苦’,这才从自发反抗走到自觉斗争。”

他抬眼看向学生:“而我们是不是也像当年的柳竹青?”

许成军给了大家反应的时间。

一时间竟然有不少人在后面喊道:“是!”

许成军笑笑,向前排的徐中玉等人点头示意。

“我们刚从动荡里走出来,心里装着个人的委屈,面对改革的新局又有些迷茫——不知道怎么把‘过去的痛’变成‘未来的路’。

《火种》的价值,不是简单歌颂革命,而是写透了‘普通人如何在时代里找方向’:不是靠口号催熟,是靠一次次碰壁后的反思,一次次被身边人点亮后的觉醒。

这对今天的我们,就是最实在的‘赋能’——它告诉我们,走出迷茫从来不是一瞬间的顿悟,是一步步的探索。”

他顿了顿,话锋稍转:“当然,我这想法也有局限。

未来文学可能会有更细的维度,比如巴赫金说的‘对话性’——不仅角色与角色对话,作者与读者、过去与现在,都在对话。

现在我们刚走出单一叙事的误区,这对话性还需要慢慢探索,说不定在座的年轻朋友,以后能写出比我的《红绸》更有对话感的作品。”

前排老教授们轻轻点头。

许成军一早言明今天的课堂是开放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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