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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难以启齿的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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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光石火间,那个画面猛地撞进温瑜脑海!

那般惊心!那般熟悉!

“你...!”温瑜瞳孔骤缩,一声惊呼遏制不住地冲口而出:“你...是那画中的女子!”话音未落,她自己也惊骇地掩住了口。

是了!是了!

那股莫名的熟悉感,终于找到了源头!

那日父亲书房里,那幅秘不示人的绢画上的女子...

分明就是陆青!!!

难怪当时她觉得画中女子眼熟,却又想不起在何处见过。原来,这似曾相识之感,并非源于过往,而是指向了眼前!

彼时她被父亲那前所未有的一巴掌彻底打懵了,心中只剩惊骇与委屈——

父亲竟会为了一幅画对她动手!事后又被禁足,满心满眼都系在赵王身上,竟将这件蹊跷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可...可若细想,那幅绢画绢色沉黯,显然年代久远,其年岁恐怕比眼前的陆青还要大上许多!

父亲的书房里,为何会珍藏一幅与陆青如此相似的、年代久远的画像?那画绢的边角都已磨损,分明是时常展看所致!

陆青的年纪,足可做父亲的女儿...父亲他...这...这成何体统?!

这个荒谬的念头,让温瑜遍体生寒!

陆青与沈寒不动声色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方才温瑜那声失态的惊呼,以及她脸上骤然变幻的、混合着极度讶异、惊惧与困惑的神情,分毫不差地落入了她们眼中。只见她话一脱口,便下意识地掩住口,一副自知失言的模样。

陆青眸光微转,佯装未曾听清,语带关切地轻声追问:“温姑娘方才说...什么画?”

“没、没什么!”温瑜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挥了挥手,试图挥散这令人难堪的话题。她下意识地咬紧下唇,目光闪烁地避开陆青的视线,转而将一腔莫名的羞恼泄向一旁呆立的家丁,不耐烦地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送客!”

不待陆青再开口,她便近乎仓惶地猛一转身,几乎是脚步凌乱地沿着来路快步离去,那身宽大的丧服被带得衣袂翻飞,背影里只剩下急于逃离的仓促。

陆青仍盯着温瑜离去的方向,目光深沉,直到被沈寒轻轻拉了下衣袖,才回过神。“先回去再说。”沈寒低声道。

行至临近府门,陆青随手摸出一角碎银塞给家丁:“前面就是,不劳远送了。”

家丁接过银子,千恩万谢地躬身离去。

“对了,”沈寒挽住陆青的手臂,似想起什么问道:“今日来温府之事,你可曾告知傅世子?”她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我方才好似瞥见无咎在廊下,见我们出来,便隐去了身形。”

陆青歪头想了想:“我让他先出府候着的。至于傅鸣嘛...”她嘴角扬起一丝带着点小小得意的笑,“没告诉他。”

她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摆了摆手:“反正事儿都了了,不说也无妨吧。”

沈寒唇角微扬,凑近她耳边,声音里带着了然的轻笑:“若让他知晓你独自来温府,怕是要...”

她抿唇咽下了后半句,只留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不会知道的。”陆青挑眉,笑得像只捕到毛球的猫儿,带着点小狡猾,“我悄悄嘱咐过无咎,这种小事瞒着傅鸣就好。嘿嘿。”

她心情大好,紧紧挽住沈寒的胳膊:“走,同我回侯府!今日非得喝上一杯庆祝不可!”

能把温恕气得呕血,难道不值得浮一大白吗!

二人刚跨出温府大门,沈寒还未及答话,便听得一阵急促却蹄音清晰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清脆迅捷,显是训练有素的良驹。

她们齐齐抬头望去。

但见两骑快马一前一后疾驰至温府门前,卷起一阵轻尘。为首者正是傅鸣,而他身后紧随的,竟是陆松!

傅鸣猛一勒缰绳,骏马前蹄扬空,发出一声长嘶。

未待停稳,他已翻身下马,身影如风,几步便掠至陆青身前。他气息因疾驰而略显急促,目光却急急地在陆青周身扫过,待确认她安然无恙后,紧绷的下颌线条才微微一松,缓缓吁出那口提了许久的气。

陆青抬眼看向傅鸣,心头莫名先虚了三分。只见傅鸣脸色铁青,胸膛剧烈起伏,目光如烙铁般焊在她脸上。

“长姐。沈姐姐。”陆松快步上前,先向沈寒行了礼,随即转向陆青,眉头紧锁,问出心中的疑惑:“你们...怎会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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