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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一招之差(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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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色俏脸一红,却没有抬头看他。韩柏心中叫糟,看情况定是自己出了纰漏,给秀色看穿了昨夜的人是自己。

盈散花回过身来,发出银铃般悦耳动听的笑声,好一会后才道:“专使为何不在楼下的大厅接见我们,却要我们到这里来会你?是否想杀人灭口?”

韩柏耸肩道:“姑奶奶要见我,自然要牺牲色相,让我占占便宜,在大厅怎及房内方便,这里起码多了张大床。”言罢走到床旁,坐了下来,身后正是那个小洞。

盈散花笑吟吟坐下来,看了垂着头的秀色一眼,淡淡道:“韩公子打算怎样安置我们姊妹?”

韩柏差点吓得跳了起来,幸好表面仍能不动声色,愕然道:“你唤我什么?”

盈散花袅袅婷婷,来到他身旁挨着他亲热地坐下,两手交叠按在他的宽肩上,又把娇俏的下颔枕在手背上,脉脉含情看着他道:“韩柏不用骗散花了,那天和你在一起的绝色美女定是秦梦瑶,昨晚的**秃亦必是你这无情浪子,散花心悦诚服你装神弄鬼的本领,不过你却犯了个最大的错误,就是借秀色来疗伤,天下间只有身具魔种的人方有征服秀色的能力,何况你不觉得在这时间找上我们是太巧了点吗?几方面拼凑起来,你还不承认是韩柏?”

韩柏暗暗叫苦,若让这妖女坐在这位置,空有陈令方亦发挥不出作用。转脸往盈散花望去,两人的嘴相隔不及一寸,气息可闻,那种引诱力差点使他无法自持。他皱眉道:“我真不知你弄什么鬼?谁是韩柏?”

盈散花其实并非那么肯定他是韩柏,尤其知道秦梦瑶乃有道行的人,应不会和韩柏那么毫不避男女之嫌,只是在秀色坚持下,姑且一试,但当然亦不会如此轻易死心,浅笑道:“好!既然你不认,那你是谁?不要告诉我你是来自高句丽,但又不懂高句丽话的专使。”

韩柏叹了一口气道:“姑奶奶有所不知了,当日我们来中原前,我王曾有严令,要我们入乡随俗,不准说敝国的话,所以使姑奶奶误会了。”

盈散花一阵娇笑,忽地说了一轮高句丽话,然后笑道:“你虽不可说高句丽话,但本地话总可以说吧,来!翻译给我听,我刚才说了什么话?”

韩柏叹道:“你先到椅子上坐好,我才告诉你。否则我会受不住你的身子引诱,把你按在**吻个痛快。”

盈散花眼中闪过惊惧之色,吓得跳了起来,乖乖走到仍垂着头的秀色身旁站好。

韩柏故作惊奇地瞧着她道:“你又将唤我作什么文正我郎,原来竟然害怕被我吻你。”

盈散花给看穿了秘密,玉面一寒道:“不要胡扯,快翻译给我听。”

韩柏一阵长笑,掩饰从小洞传过来陈令方的声音,悠然道:“那有何难?你在骂我是混蛋,根本不值得秀色爱我,还说我是个臭不可闻的大**虫,见一个女人喜欢一个。妈的!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最后三句却与翻译无关,是他出自肺腑的有感之言。

盈散花和秀色同时一震,不能置信地往他望来。秀色和他目光一触,射出无限幽怨之色,又横他一眼,再垂下头去。韩柏心中狂震,知道破绽出在哪里了:就是他的眼神。当他和秀色**时,哪还能保持“出家人”的心境,登时露出底子。不过他仍隐隐感到秀色不会出卖他,那是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是秀色的眼睛告诉他的。

盈散花呆望着他,好一会后不忿地又说了一番高句丽话。韩柏听着后面陈令方的提示,自是应付裕如,答毕,摊手道:“盈小姐既说出了对我这臭男人的真正心意,我们也无谓瞎缠在一起,从今以后,你我恩销义绝,各不相干,若给我再见到你,定必脱光你衣服大打屁股,你自己考虑一下吧!”

盈散花俏脸阵红阵白,忽地一跺脚,招呼都没向秀色打一个,旋风般推门去了。

秀色站了起来,缓缓来到韩柏身前,看着他道:“告诉秀色,你是否也要和我恩销义绝,以后各不相干呢?”

韩柏几乎要大叫救命,本来他一直沾沾自喜,占了这美女的大便宜又不需负责,实是最惬意的事,岂知仍是天网难逃。他怎忍心向秀色说出绝情的话呢?忙站了起来,把秀色拥入怀里,先来一个长吻,才道:“我怎么舍得,那两句话只送给盈散花,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秀色驯若羔羊地道:“韩柏!秀色以后都是你的了,再不会和别的男人鬼混,唉!我要走了,希望再见时,你并没有变心,就算是骗秀色,也要一直骗下去。”

韩柏待要说话,给秀色按着他的嘴,幽幽道:“不要说话,秀色要静静离开,你若说话,我定忍不住留下来,那花姊就看穿你是谁了。”说毕缓缓离开了他。

韩柏一把又将她抱紧,感激地道:“你没有怪我昨晚那样不经你同意占有你吗?”

秀色悄然道:“当然怪你,看不到人家眼也哭肿了吗?”

韩柏奇道:“你的眼一点也没有哭过的样子啊?”

秀色忽地娇笑起来,笑得花支乱颤,与刚才那样子真是判若两人。韩柏大感不妥。“砰!”房门打开。

盈散花去而复返,两手各提着一件行李,笑道:“柏郎啊!我们姊妹睡在哪里呢?”

韩柏愕然望向秀色,心内乱成一片。秀色反手把他搂紧,不让他离开,笑嘻嘻地道:“放心吧!若花姊想害你,我也不肯放过她,有了我们,对你们京师之行实是有利无害。”

盈散花喘着气笑道:“柏郎啊!你有你的张良计,姑奶奶亦自有她的过墙梯,大家互骗一次,两下扯平。”

韩柏首次感到自己成了世上最大的笨蛋。范良极的传音进入他耳内道:“认输吧!我早说过她厉害的了。”

盈散花掩嘴笑道:“隔邻的是否大贼头范良极,我在这里也可以嗅到他从那小洞传过来的臭烟味。”

范良极的愤怒声音传来道:“莫忘了你是在我的船上,看我把你这女妖贼治个半死。”

盈散花哈哈笑道:“同行三分亲,包管你很快对我爱护也唯恐不及,说不定还会爱上我呢!”

范良极怪叫一声:“气死我了!”“砰!”一声撞门而出,不知到哪去了。

盈散花向秀色皱眉道:“你还要抱他多久?”

秀色的吻雨点般落到韩柏脸上,道:“柏郎不要恼我,秀色会好好补偿你。”

韩柏忽地觉得一切都不真实起来。只希望现在只是一个噩梦,很快醒过来,那时一切或会恢复正常。

风行烈携着三位娇妻美妾和俏婢玲珑,悄悄抵达南康。五人弃舟登岸,改乘当地双修府属下为他们备妥的马车,进入城内,正值清晨时分。车厢内有三排座位,谷倩莲和白素香坐前排,风行烈和谷姿仙居中,小俏婢玲珑在后。

<!--PAGE10-->谷姿仙扭身向后面正大感兴趣、透过窗帘往外观看的玲珑微笑道:“小丫头是第一次离开双修府到外面来,感觉如何呢?”

玲珑兴奋地低唤道:“小婢听就听得多了,原来真是这么热闹的。”

风行烈听她语气天真可人,回头向她柔声道:“到了京师,你才知道什么是繁华世界呢。”

玲珑哪敢和风行烈明亮慑人的眼神相触,垂下头去,玉脸通红,羞涩得手足无措,微“嗯!”一声,算是答了。

谷倩莲收回看往街上行人的目光,向玲珑笑道:“待会求香姊把我们打扮成男装,我带你到街上逛逛,让你这乡巴佬一开眼界。”

玲珑吃惊道:“不!玲珑要服侍姑爷和小姐啊!”

谷姿仙向倩莲瞪眼责备道:“小莲你最好给我安分守己,你当我们是来游山玩水吗?”谷倩莲吐吐小舌头,向玲珑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转回头去。

风行烈见有人能管治这最爱顽皮生事的小精灵,不由莞尔。

谷倩莲给他送上迷人的笑容,快乐地转回头去,和白素香唧唧哝哝耳语起来。听着两女传来银铃般的轻笑声,风行烈感到一片温馨,伸手过去,握紧谷姿仙的柔荑。

谷姿仙反抓着他,深情地瞅了他一眼道:“行烈,姿仙有点担心。”

风行烈点头道:“你是否想到方夜羽?”谷姿仙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

马车这时驶进“安和堂”的后院去,门关上后,停了下来。风行烈是第二次到这外进是药材铺、内进是住宅和制药工场的院落的安和堂来。不由想起上次谷倩莲带他来时,不先说明,使他误会了是在乱闯。

一会后五人来到当日他与谷倩莲调情的偏厅内,莫伯早恭迎一旁。众人在厅内椅子坐定,莫伯欢喜地道:“恭喜小姐!现在所有人都放心了。”接着不胜唏嘘长叹道:“想到我莫商还有踏足故土的可能,便忍不住流下泪来。”

谷姿仙俏脸一红,偷看了自己种情愈深的夫君一眼。风行烈感受到莫伯语气间对故国深切的情怀,暗下决心,定要助他们打败年怜丹,取回无双国。

莫伯平定情绪,道:“我们依小姐吩咐,把我府与里赤媚等的战况广为传播,现在弄得天下人尽皆知。浪翻云这一出手,立即镇住了整个武林,使方夜羽声势大为削弱;除非庞斑立即出手对付浪翻云,否则很多在目前仍摇摆不定的帮会门派,将明哲保身,隔岸观火,试问谁还肯开罪或惹上浪翻云?”谷姿仙暗忖假若庞斑把与浪大哥的决战提前,究竟是福是祸呢?莫伯续道:“而且梦瑶小姐亦亲自出手对付方夜羽,她的身份非同小可,隐为白道至高无上的精神领袖,代表两大圣地,八派联盟岂能全无反应,所以八派在京师举行的元老会议将会作出决定,是否要插手到现仍基本局限在黑道的争斗里。”

<!--PAGE11-->谷姿仙低声问道:“我们在八派内的眼线,有没有八派对阿爹还俗作出反应的消息呢?”

莫伯道:“其他人说什么,不讲也罢!总之不会是什么好话。反是无想僧的反应最奇怪,只骂了声‘好小子!’便不置一词,看来还是他最超然和看得透。”

谷姿仙点头道:“爹说这人是小事糊涂,但到了重要关口,却绝不含糊,看他肯任由阿爹处理马峻声的事,可见一斑。”

风行烈因曾答应浪翻云协助怒蛟帮,所以最关心亦是这方面的事情,问道:“怒蛟帮现在形势如何?”

莫伯有点不知从何说起,想了好一会,道:“情况错综复杂至极点,勉强说来,则要分三方面报导。首先是怒蛟帮忽然销声匿迹,只要想想他们庞大的船队,可知这是一个奇迹,由此推之,凌战天和翟雨时确是非凡之辈,早预见会有此一朝,故可以干得如此漂亮。”

白素香奇道:“如此为何莫伯还像很担心的样子?”

莫伯一向疼爱白素香和谷倩莲,慈祥一笑道:“我担心的是戚长征,此子算神通广大,竟屡破方夜羽向他撒下的天罗地网,现在更招摇过市,公然向方夜羽挑战,若方夜羽真的拿他没法,方夜羽就不用再在江湖上混了,因此我才担心他的安危。若他有任何不测,对怒蛟帮打击之大,可能只仅次于浪翻云,因为他现在已成了武林景仰的英雄。”

风行烈点头道:“戚长征目前的处境确是非常危险,若我猜得不错,方夜羽是故意造成这等局面,逼怒蛟帮现身,加以屠戮。”

莫伯点头道:“这正是江湖上最流行的一个说法,因为戚长征虽是不凡,可是方夜羽只要派出红颜白发这类高手,保证戚长征会饮刃当场。可是当我作了个深入的调查后,根据方夜羽和楞严两方面人马的调动情势,判断出戚长征是真的已进入绝顶高手的境界,是凭着实力保命至这一刻的。”

风行烈等一起动容。至此风行烈才知道莫伯是第一流的情报专才,否则无法抛开江湖上种种说法的影响,独特地分析判别出确实情况。

莫伯叹道:“这还不是我最忧虑的事。”

谷倩莲娇嗲道:“莫伯莫要吞吞吐吐,快点说给倩莲听吧!”

莫伯无奈笑道:“你这小灵精,除了小姐外,没有人可治你了。”

谷姿仙道:“现在有行烈为她撑腰,我也拿她没法呢。”

众人笑了起来,不过心悬莫伯刚才说的话,笑得非常勉强。

莫伯向谷姿仙道:“我前天接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就是方夜羽和里赤媚秘密离开武昌,看样子应是到京师去,所以我想请求小姐和姑爷暂避一避,因为说不定他们是要来对付你们。”

风行烈和谷姿仙等同时色变,明白了莫伯担忧何事。要知方夜羽和里赤媚若可随意离开,那证明了即使没有他们在,留下的力量仍可足够对付怒蛟帮和任何想帮助这黑道大帮的势力,这当然包括双修府在内。那问题就来了,怒蛟帮论武功有凌战天和戚长征、论智计有翟雨时,加上双修府和风行烈,实力不可轻侮,而方夜羽和里赤媚仍敢抽身离去,那即是说,他留下的人里有着能对付以上所有人的厉害人物在坐镇大局。谷姿仙望着风行烈,把决定权交给自己的男人。

<!--PAGE12-->莫伯转向风行烈道:“方夜羽手上控制的几股势力,包括卜敌和毛白意的尊信门、干罗旧日的势力,万恶沙堡与逍遥门,还有一群江湖上头有悬赏价格的巨盗,正往戚长征曾公然现身的长沙城赶去,目的不问可知。”

风行烈讶然道:“真的奇怪,戚长征是吃惯江湖饭的人,理论上应是隐蔽行藏的时刻,为何要弄得好像人人都知道他在那里的样子?”

三女一起动容,对风行烈缜密的心思佩服不已,亦对戚长征的行为感到奇怪。

莫伯亦佩服地道:“姑爷一眼看破最关键的地方,我们追查过消息的来源,虽不得要领,但肯定有人蓄意将戚长征的行踪传播开来,否则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弄得天下皆知。”

白素香道:“散播消息的幕后人很有可能是方夜羽的人,目的仍是要使怒蛟帮的人沉不住气。”

谷姿仙道:“官府方面有什么动静?”

莫伯道:“胡节的水师把怒蛟岛重重围住,又派人占领了怒蛟岛,至于为朝廷效力的高手,包括展羽在内,则仍是行踪隐秘,叫人看不破他们下一步的行动。”

风行烈叹了一口气道:“目前最需要援手的看来是戚长征。”望向谷姿仙道:“我们改变行程吧!先到长沙城去,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帮上一把,否则我会感到有负你浪大哥所托。”

谷姿仙欣喜道:“姿仙全听烈郎的吩咐。”转向莫伯道:“明天一早我们从陆路赶往长沙,莫伯给我们安排一下!”

谷倩莲失望地向玲珑道:“暂时不能带你这丫头到京师去开眼界了。”

白素香笑道:“小莲也暂时见不到那范老贼和韩小贼。嘻!你昨天不是告诉我,他们很好玩吗?”

谷倩莲不依道:“以后我再不告诉你任何事,竟当着行烈笑人家。”

风行烈为之莞尔,问莫伯道:“有没有年老妖的消息?”

莫伯眼中射出深刻的仇恨,道:“他应无疑问是到京师去了。”

谷姿仙向风行烈送出个迷人的笑容,道:“行烈!玲珑先服侍你到客房休息,我们和莫伯要安排一下赴长沙的琐事。”

谷倩莲嘻嘻一笑,搂着玲珑道:“你代我们陪夫君吧。”

风行烈望着羞红了脸的玲珑,心中涌起难言的滋味。

戚长征昂首阔步,沿着小巷深进。寒碧翠小鸟依人般傍在他身旁,想到的却是褚红玉被制的高明手法,暗忖若解不了她的禁制,岂非会被鹰飞窃笑中原无人,可恨自己又真的没有破解的把握。

戚长征停在一间普通的小平房前,向她问道:“是否这一间?”

寒碧翠一震醒了过来,记起了到这里来是干什么事,立时脸红过耳,一咬银牙,越墙而入,低嗔道:“来吧!”

戚长征追在她背后,看着她动人的背影,竟不由自主地暗想道:“放着如此身份崇高的美女不追,日后定会后悔不已,可是如此把她得到,又像非常不妥,究竟我老戚应如何取舍呢?”

<!--PAGE13-->两人来到屋内小厅里。寒碧翠转过身来,两手收往背后,挺起胸脯,闭上美目道:“戚长征你若问过良心都没有问题,随便欺负碧翠吧!”

戚长征愕然望向神态撩人的寒碧翠,气往上涌,原来这成熟的美女,直至此刻仍不是心甘情愿向自己献出肉体,还在耍赖皮。自己本可乘机戏弄她一番,到最后关头停手,看看她的窘态。可是这样做却是没有风度,冷哼道:“我的良心没有一点不妥当的感觉,但老戚从不勉强女人,我这就去找红袖,你便回去当你永不嫁人的贞洁掌门。”

寒碧翠猛地睁开美丽的大眼睛,俏脸气得发白道:“去罢去罢!到街上随便找个女人干你的坏事吧!我寒碧翠发誓以后不再理你。啊!”

最后那声惊呼是因戚长征移了过来,把她整个娇躯拦腰抱起,往内房走去。寒碧翠浑身发软,玉手无力地缠上戚长征的脖子,俏脸埋在他的宽肩里,浑身火烧般发热。

戚长征开怀笑道:“终于肯承认爱我老戚了,这样我办起事来才够味道。”

寒碧翠一颗芳心忐忑狂跳,不要说出言反对,半根指头都动不了。

戚长征坐到床沿,把她放在腿上,硬扳她巧俏的下巴,细看娇容道:“你再不张开眼睛,我的手可不会对你客气。”

寒碧翠吓得张开俏目,满脸红晕嗔道:“你这样搂抱人家,算是尊重吗?”

戚长征道:“什么?你带我到这**的好地方来,原来是给我机会表现对你的尊重吗?”

寒碧翠招架不住这欢场老手的花语,嘤咛一声,偏又不能别过脸去,更不敢闭上眼睛,只见这“恶棍”一双色眼,盯紧自己为扮男装紧裹了的酥胸,更是身软心跳,一边感觉着身体与对方的亲密接触,嗅着对方强烈的男人气息,无语反驳。

戚长征在她唇上轻吻一口后道:“不如这样吧!你乖乖地答应嫁我为妻,那今天就当我是预支大掌门的**,噢!应是‘初日’才对,那我便不用问过良心,亦受之无愧。”

寒碧翠一震下清醒过来,按着他肩头坐直娇躯,幽幽瞅了他一眼,道:“你这人真懂得寸进尺。”接着轻叹一口气,白了他一眼道:“就算你现在立即收手,可是人家这样给你抱过,若真要嫁人,也只好将就点嫁给你算了。但我寒碧翠并非普通待嫁的闺女,要人下嫁你,还要约法三章。不过这都是找话来说,因为直到此刻我仍未考虑破誓嫁人。噢!不要那样瞪着人家,最多我要嫁人时,第一个考虑你吧!”

戚长征涌起被伤害了的感觉,暗忖我征爷肯娶你为妻,已是你三生有幸,保证让你生活得快活无边,但现在这样明着表白不肯嫁给我,我老戚若占有了她,还是因她对自己做了件化凶为吉的好事,自己岂非变了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下了决心,将她移到一旁坐好,然后长身而起,往房门走去。

<!--PAGE14-->寒碧翠脸上现出爱恨难分的神色,低唤道:“戚长征!你到哪里去。”

戚长征立定坦然道:“去找个不会令我良心不安的女人共赴巫山。”

寒碧翠淡淡道:“为何你如此没有自制力?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呢?”

戚长征叹了一口气道:“但愿我能告诉你原因,或许这是个心理的问题,又或是生理的问题。大战瞬即来临,老戚自问生死未卜,很想荒唐一番,好松弛一下紧张的神经,就是如此而已,这答案大掌门满意吗?”寒碧翠看着这轩昂男儿气概逼人的背影,秀目异彩连闪,却没有说话。

戚长征没有回过头来,心平气和地道:“若大掌门再无其他问题,小弟告辞哩!”

寒碧翠狠声道:“若你这样走了,寒碧翠会恨足你一辈子。”

戚长征一震转身,不知所措地看着她。寒碧翠垂头坐在床沿,低声道:“告诉我!男人爱面子,还是女人爱面子?”

戚长征苦笑道:“无论男女,谁不要面子?不过女人的脸皮应是更薄一点的。唉!起码是嫩滑点。”

寒碧翠嗔道:“现在人家什么薄脸嫩脸都撕破了,肯与你苟且鬼混,你还想人家怎样呢?我可是正正经经的女儿家。”接着以微不可闻的声音道:“女人若给你夺了她的第一次,以后便是你的人,碧翠何能例外?你难道仍不明白人家的心意吗?”

戚长征喜上眉梢,到她身旁坐下,搂着她香肩亲了她脸蛋一口笑道:“这才像热恋中的女人说的甜话儿,现在我又不想占有你了。”

寒碧翠愕然道:“你转了性吗?”

戚长征嘻嬉笑道:“我一向追女人都是快刀斩乱麻,剑及履及,直截了当,但和大掌门在一起时,却发觉只是卿卿我我,已乐趣无穷,所以又不那么心急了。”

寒碧翠被他的露骨话弄得霞烧双颊,气苦道:“拿开你的臭手,若你现在不占有本姑娘,以后休想再有机会。”

戚长征脸皮厚厚地一阵大笑,好整以暇脱掉长靴,又跪下来为寒碧翠脱鞋,心中暗笑;我老戚对付女人的手段,岂是你这男女方面全无经验的姑娘家所能招架?

寒碧翠见他似要为自己宽衣解带,手足无措地颤声道:“你又说不要,现在……噢!真的又要吗?”

戚长征握着她脱掉鞋子的纤足,把玩了一会,将她抱起放在**,然后爬了上去,躺在她身旁,把她搂个结实,牙齿轻啮着她耳珠道:“老戚累了,陪我睡一觉吧!”

寒碧翠心颤身软,空有一身武功,偏是无半分力气把他推开。戚长征不知是真是假,气息转趋均匀悠长,竟就这样熟睡过去。寒碧翠暗叹一声罢了,闭上美目。寒碧翠迷迷糊糊里,又兼奔波折腾了一天一夜,嗅着戚长征的体息,竟亦酣然入睡。这对男女就如此在光天化日下,相拥着甜甜地共赴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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