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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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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商贾骑到士人头上的案例,不出事则无事,一旦出事,没人会保他。

知道了这前因后果,宁采臣立即急匆匆往家赶去。

一夜未归,还不知老母担心成什么样子。

匆匆到了村口。村口的顽童们便大叫大嚷着。“探花老爷回来了,探花老爷回来了”

进了村子,七大姑八大姨的四方乡邻全都聚上来说话。

宁采臣一边应着,一边脚步不减地往家中而去。乡邻知他中了,没人敢阻他的路,能凑到跟前说话,已是很满足了。

“母亲,母亲”入了房子,喜报全丢在一边,便直奔其母。“母亲,你怎么了”

宁母倒在床上,旁边是邻居帮衬。“你母知你高中,欢喜得狠了。已经喝过姜汤,没有大碍。”

宁母也支起身子,颤巍巍从床角墙砖上摸索出一个早已褪色的红布,交到宁采臣手中说:“儿啊这是娘的嫁妆,不可亏待了报喜的门子。”

“母亲,儿有银子。”这嫁妆,宁采臣是万万不会接的。

宁采臣出屋付了报喜钱,便进来陪母亲。宁母却推他出去,让他招呼乡邻。

这样的喜事,是要设宴款待乡邻的。

宁采臣出去,取出银子央求村人去买菜。

“噫买什么菜,地里就有,让婆媳去拔就行了。”

宁采臣说:“菜蔬可以,但这鱼肉总归要买的。”

里正这才接过银子,找来三两个汉子,去晚集买鱼肉。

知道这时代没有保鲜手段,宁采臣特意嘱咐他们买活的。

不大会功夫,他们便赶着一头猪、一只羊、十几只鸡鸭,以盆装着鱼蛋回来了。

宁采臣给了他们十两,让他们就奔着这钱花。没想到他们买了这么多东西,竟还有剩。

这也难怪,古时最贵的也就是马匹了,但是一匹驭马也用不了十两。红楼梦里刘姥姥看到贾府上下一餐螃蟹24两银子,感叹说小户人家可以过一年了。要知道刘姥姥家当时也算中产阶级的,有房有地还雇得起工人丫头,第一次上贾府打秋风,得了20两银子,千恩万谢的。

宋朝以前白银总量太少,价值过高,还没有成为流通货币,只存在于朝廷赏赐与会计结算当中,实际上明朝以前,市场流通均使用铜钱。宋史食货志及续资治通鉴均提到自真宗朝开始因白银存量偏少不足以赶上经济的发展,银价不断上涨,基本上是2000个以上的铜钱当银一两。

卷一:我叫宁采臣第6章、开宴

更新时间:201261411:04:32本章字数:3764

豚肉,也就是猪肉。当士大夫们都以吃羊肉为上等人,这猪肉自然也就成了贱肉,只供平民食用,卖不上价。所以这群鱼肉中唯一贵的便是那头羊了。这样一来,十两银子连一半都没用去。

对这世界的银两有了基本购买力后,宁采臣自己留了五两以做零用,并留下一些他们兑来的铜钱,其他都交付其母收起来。

突然看到这么多的银子,宁母吓了一跳,问道:“我儿何来这么多的银两”

“母亲,这是一甲探花所得。”宁采臣没敢细说原因,他怕宁母担心。不过这也不算撒谎,不是中了探花,不说这银两,就是牢狱之灾能不能免,还是未知。

“我儿真是大有本事的人,这么多银两,可是一辈子都赚不到。”

看到她这么高兴,脸上的皱纹都平整不少,光彩夺目之下,更是兴奋道:“有这银两,再置上田地,我儿便有了基业。”

宁采臣说:“母亲不用购地,儿为探花,当有二十亩廪田。”

所谓廪田,是朝廷赐于考则优之士的免赋役田。同样是秀才,三甲可赐田,三甲开外只免赋役,却不授田。

“好好”听到有田授,宁母简直比得了银子还要高兴。

银子是会花用尽的,可这田却是无穷无尽,传承下去的。

宁采臣中了秀才,整村人都来帮忙。正所谓人多力量大,杀猪宰羊的功夫,水早已烧沸。

饭菜更是一会儿便得。当众人入席,即将开宴时,却有衙役来报,县太爷到了。

一村老小自然得去迎接。

宁采臣作为村子唯一的文人排在前面,落下一步的是里长三老。

“学生拜见县台大人。”宁采臣恭身行礼。作为秀才,他不能称钱义县令,县令是上级或平级的称呼,也不必称“父母”,县令是民之父母,却是士子,在这来说,他们是属于同一阶级的不同层次,称“台”既未出了阶级,也显示出尊敬。

这样森严的等级,错一个字都有可能是大罪,可难为死宁采臣了。一个现代人哪经历过这么多的讲究,不是还有原宁采臣的记忆,他是肯定抓瞎。

幸运的是这原宁采臣也争气,临死临死,还成了秀才,没有这见官不拜的秀才身份,他更是要懊恼死了。

仔细想想,这宁采臣也许都是劳苦的命。聊斋中的宁采臣,身背书筐,讨债为生。路遇大雨,打开雨伞,却只剩碎布几片,根本遮不得风雨。好容易到了店家,这帐簿弄湿,店家不认帐。无钱投宿,只得入住于兰若寺。

而他附身的这个宁采臣也是身无余财,考完院试,不得不匆匆归家,以节省开支。连夜赶路,夜染风寒,一命呜呼。

古人考试和坐监差不多,几日出来,头重脚轻,身体虚得很,所以才会留待公布榜单,这才回家。

一为拜访同年,二也为休养身体。

秋风看似舒爽,却已带上寒意。染上了便会得病,更不必说这体虚腹饥之时了。

不过要没有这原宁采臣,也不会有他的现在。

取得秀才资格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通过严格的童生入学考试,从低到高,步步艰辛。县试、府试、院试,一步步考上来,哪一步不是满腹心酸。全部合格了,才能当上生员,也就是秀才。

原宁采臣也是了得,仿佛是因为知道这县试、府试得了名次,也没有授田似的,把那全副精力全都花在了最后一试上,得了这小探花。

如果是现在的宁采臣,连合格都不能。让他起草个法律合同也还凑和,可写这古文,他实在不是那块材料。

不过他也不算占了原宁采臣的便宜,因为他是在原宁采臣死后才魂穿的。要知道这功名福利可是奖励给个人的,是没有什么世袭枉顾的说法。

如果不是他及时穿来,原宁采臣的成缋只会做废,由下递补。

宁母不仅毫无所得,更会失了唯一的儿子。

一大帮子人,见了县令全都得跪,只有他,拱手自称“学生”即可。心中免不了一些傲骄。

秀才都已如此,难怪这古人至死都考。

“宁探花免礼,你中探花,为我杭州城增色不少。”钱义更是客气。

在今人看来,他这么客气是因为宁采臣入狱一事。

其实不是。这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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