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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她的名字不能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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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旦想起,审判已至。

夜更深了。

民间悄然兴起一种新俗:人们不再直呼其名,连书写也避讳,只敢以“她”代称,低语相告,如敬鬼神。

,说了就会应验(续)

民间兴起一种新俗:人们不再直呼其名,而是以“她”代称。

街巷之间,连孩童啼哭时母亲哄睡的呢喃,也只敢低语:“莫怕,‘她’不收良善人。”可这沉默的敬畏,并未换来安宁。

诡异悄然蔓延。

那一夜,河东七村三镇,凡有人在心中默念“沈青梧”三字者,无论是否出口,家中陶灯皆无风自燃。

火焰呈青灰之色,冷而不灼,却照得四壁如镜,显出一幕幕藏于心底、永不敢示人的隐秘——有孝子跪于灵前,背地里却将棺木换作薄板;有节妇守寡十年,夜半却与旧情人密会祠堂;更有豪绅恶霸,当众赈灾施粥,墙影中却映出他毒杀族弟、夺产灭门的全过程。

百姓惊惧,砸灯者众。

一富户怒极,挥锤击碎祖传陶灯。

碎片纷飞,每一片竟都映出同一个身影,却角度各异——有的俯视他在账本上做假,有的侧拍他命家奴沉尸枯井,有的甚至回溯至幼年,看他掐死亲妹的襁褓。

那些影像齐声开口,一字一句,全是他的罪证。

他疯吼着扑火、掩眼、堵耳,可声音从骨髓里响起,从牙缝中渗出,最终跪地嚎哭,自承十桩命案,天明时吊死在梁上,舌头上钉着一枚锈蚀玉簪,形如“行”字起笔。

自此,无人再敢留灯。

人们掘地三尺,将所有陶器深埋乱葬岗下,祈求阴土镇压邪祟。

然当夜,地底传来敲击声,嗒、嗒、嗒,如指甲刮石,绵延不绝,整整一夜未曾停歇。

村中壮丁结队持锄挖开,只见那数十盏破碎陶灯竟完好无损,排列成阵,灯芯燃着幽火,青焰摇曳,在黑土之上拼出一个巨大无比的“行”字,边缘精准,仿佛由神匠以尺规绘就。

无人敢动,无人敢看。

而在宫中,萧玄策独坐乾清宫,龙袍未解,烛火尽熄,唯手中捧着一块焦黑残片——那是当年沈青梧身为才人时的腰牌,早已焚毁大半,仅余一角刻着“沈”字偏旁。

他凝视良久,忽然低笑一声,嗓音沙哑如锈铁摩擦:

“……青梧。”

两字出口,殿内寂静无声。无火起,无风动,连檐角铜铃也未轻响。

他缓缓闭目,嘴角却扬起一抹苦笑:“连你也学会骗人了。”

话音落下的刹那——

龙椅之下,地面无声裂开,一株藤蔓破土而出,通体漆黑如墨,顶端花苞紧闭,表皮浮现出细密纹路。

他低头望去,瞳孔骤缩。

那不是天然肌理,而是由无数极小的“沈青梧”三字,层层嵌套、螺旋盘绕而成,仿佛整朵花便是由她的名字编织成的咒印,深入根脉,贯穿魂骨。

每一笔都带着审判的重量,每一划都烙着轮回的痛楚。

他伸手欲触。

花苞猛然闭合,藤蔓暴起缠绕椅身,勒入金丝楠木,发出沉闷挤压声。

就在那一瞬,一声叹息自花心逸出,极轻、极远,却又清晰得如同贴耳呢喃——

像极了当年雪夜,她第一次开启冥途时,站在尸堆之上,望着漫天血星,轻轻说的那句:

“好。”

窗外,枯井深处,那只竖瞳再度缓缓闭合,幽光隐没。

仿佛在等。

等下一个敢于说出她名字的人,用自己的命,来验证这句话是否真的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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