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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女生言情 >穿越汉末从幽州开始争霸 > 第252章 谁家娃娃念圣贤,吓得狼都不敢嚎!

第252章 谁家娃娃念圣贤,吓得狼都不敢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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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的刀锋在昏暗的帐内划过一道死亡的弧线,带着浓烈的酒气与血腥味,直劈向那瑟瑟发抖的瘦弱身影。

然而,刀锋未至,一个更丰腴、更坚韧的身躯猛地扑了过来,用后背硬生生接下了这含怒的一击。

“噗!”

不是刀锋入肉的闷响,而是刀背砸在骨头上的剧痛。

那颜氏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人向前踉跄几步,撞翻了温着奶茶的火盆。

火星四溅,她却死死护住身后的女儿。

“你这个疯婆子!滚开!”巴图双目赤红,状若疯魔,“她被汉人的妖术迷了心窍,今天我非打醒她不可!”

“她是我女儿!”那颜氏回过头,平日里温顺的眼眸此刻燃着从未有过的火焰,“她才十六岁!你打死她,拓跋天神就会多赐你一头羊吗?”

“留着她,才会让整个家族都变成汉人的奴隶!”巴图怒吼着,一把推开那颜氏,像抓小鸡一样拎起吓得面无人色的女儿,拖着她冲出帐篷。

风雪瞬间灌了进来,那颜氏打了个寒战,连滚带爬地追了出去。

她眼睁睁看着巴图将女儿扔进了部落里那口早已干涸的废井,井口还被他用一块沉重的石板压住。

“让她在里面好好想想,是祖宗的规矩大,还是汉人的鬼画符亲!”巴图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入另一顶属于他亲兵的帐篷,里面很快传来了粗野的笑骂和酒肉的香气。

那颜氏跪在雪地里,身体的痛远不及心口的冰冷。

她等到深夜,等到万籁俱寂,才悄悄爬到井边,拼尽全力挪开石板。

井底的女儿早已冻得昏死过去,怀里还死死抱着那本被井底残雪浸泡得湿烂不堪的《针线课本》。

她将女儿捞起,背回帐篷,用自己所有的皮毛裹住她。

然后,她借着灶膛里微弱的余火,一页页地烘烤那本残破的书册。

纸张在热力下卷曲、变形,上面的字迹变得模糊。

就在那颜氏快要绝望时,她忽然发现,在课本每一页的裙边刺绣纹样里,随着水汽的蒸发,竟显现出另一行更细小的、仿佛用米汤写就的密文。

“粟米换盐需称重,莫信口头约。”

一行字,像一道惊雷,在那颜氏脑中轰然炸响。

她猛然想起,去年秋天,族里一位德高望重的族老,用“天神见证”的口头承诺,从她这里换走了三十头最肥壮的羯羊,说好开春给双倍的盐。

可最后,她只拿到不足一半的劣质青盐,族老却以“天神说今年风雪大,盐路难走”为由,搪塞了过去。

三十头羊!那是她和女儿熬过好几个寒冬的全部指望!

原来,不是天神的意思,而是她不识字、不会算,被人骗了!

那颜氏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看着怀中昏睡的女儿,又看看手中这本救命的书册,眼中第一次迸发出一种名为“觉醒”的寒光。

她悄然将课本藏入自己嫁妆的箱底,从那天起,每当深夜丈夫醉酒酣睡,她便会借着月光,对着那些汉字一遍遍地描摹。

半个月后,她竟能默写出书中附带的《食安五则》。

一日,巴图再次醉归,那颜氏趁他昏睡,将女儿叫到身边,指着一块正在染色的布,低声说:“这方子叫‘靛蓝防腐’,你听好,‘女-子-亦-可-立-户,不-依-父-兄’……”

与此同时,在千里之外的归元南境,一座名为“母亲讲习所”的院落悄然兴起。

苏烈亲自坐镇,不讲大道理,只教两样东西:“家庭账簿法”与“儿童情绪管理”。

一名刚从黑帐边缘部落逃来的妇人,在课堂上当着数十人的面,泣不成声:“我男人说,女娃娃识字会招来狼祟,克死家里的牛羊……可上个月,我家最后三头牛都被狼叼走了,他倒不去问问天书,狼为什么不先去识字的人家?”

满堂妇人闻言,皆是心有戚戚。

苏烈待她哭完,温和地说道:“狼不会因为你识字而来,但你若会算账,就不会在开春时用三张上好的狼皮,只换回一袋发霉的粟米。”

他随即当众宣布“母子共读奖粟令”:凡母亲带领子女共同完成基础识字课程,并通过简单算术考核,每月可从归仁堡领取两斗饱满的粟米。

此令一出,如巨石投湖。

对于那些在饥饿线上挣扎的草原妇人而言,知识不再是虚无缥缈的“妖术”,而是实实在在能填饱肚子的粮食。

一时间,大批边境妇人冒着被丈夫打断腿的风险,或背或抱着孩子,顶着风雪,悄然南渡。

秦溪早已备好特制的“暖读包”——内有小巧的防风油灯、印着拼音的毛毯、可拼接的木质字块,甚至还有一块附赠童谣的磁石板:“娘念一句,灯亮一分,家暖一寸。”

草原女性的北逃潮愈演愈烈,终于惊动了拓跋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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