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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澡堂云端遇旧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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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官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别激动,我们慢慢找。既然知道了塞下曲的名字,还有她和你母亲的关系,总有一天能找到她的。”

李叔也点了点头:“是啊,镜海市就这么大,只要她还在这里,我们一定能找到她。对了,我记得当年塞下曲有个弟弟,好像叫‘天下白’,在镜海市开了家小诊所,说不定他知道塞下曲的下落。”

“天下白?”申屠?眼睛一亮,“李叔,你知道那家诊所的地址吗?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李叔想了想,说:“好像在老城区的巷子里,具体地址我记不清了,不过我可以帮你们问问其他的老员工,他们说不定知道。”

就在这时,澡堂的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不知乘月带着几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走了进来。不知乘月双手叉腰,指着申屠?说:“就是她,把我的戒指还给我!不然今天你们这澡堂别想开门!”

那几个男人身材高大,肌肉发达,眼神凶狠,一看就不好惹。他们走到申屠?面前,其中一个男人伸出手,说:“把戒指交出来,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

申屠?握紧拳头,挡在亓官黻和张爷爷身前,说:“这戒指是我母亲的遗物,不是你的,我凭什么给你?你们别太过分了!”

“过分?”不知乘月冷笑一声,“在镜海市,还没人敢跟我这么说话。我告诉你们,今天这戒指我要定了,你们要是不给,我就砸了你们这破澡堂!”

李叔连忙上前,陪着笑脸说:“这位女士,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这戒指真的不是你的,是申屠她母亲的遗物,你就别为难我们了。”

“滚开!”不知乘月一把推开李叔,“这里没你的事,再啰嗦,我连你一起收拾!”

李叔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亓官黻连忙扶住他。申屠?看到李叔被欺负,怒火中烧,她深吸一口气,摆出了格斗的姿势。她当年可是拳击运动员,虽然现在转行做了搓澡工,但一身的功夫可没丢。

“你们别太嚣张了!”申屠?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想动手是吧?我奉陪到底!”

那几个男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其中一个男人说:“就你这小身板,还想跟我们动手?别白费力气了,赶紧把戒指交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说完,那个男人就朝着申屠?扑了过来。申屠?侧身躲开,伸出脚,一脚踹在男人的小腿上。男人吃痛,惨叫一声,跪倒在地。其他几个男人见状,也纷纷扑了上来。

申屠?毫不畏惧,凭借着灵活的身手和精湛的格斗技巧,与他们周旋起来。她的动作快如闪电,每一拳每一脚都精准地打在对方的要害部位。澡堂里的水汽弥漫,拳打脚踢的声音、男人的惨叫声、不知乘月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

亓官黻也没有闲着,她拿起旁边的拖把,朝着一个男人的后背打去。张爷爷虽然年纪大了,但也拿起身边的搪瓷杯,朝着男人扔了过去。李叔则赶紧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住手!”

一声厉喝突然从门口传来,震得澡堂里的喧闹声瞬间矮了半截。不知乘月回头,脸色骤变,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消散大半,那些正围着申屠?的黑衣男人也停下了动作,纷纷侧目。

门口站着个穿藏青色警服的女人,肩章上的星花在昏黄的灯光下格外醒目。她身后跟着两个年轻警员,手里握着警棍,眼神锐利地扫过全场。

“林警官?您怎么来了?”不知乘月的声音发颤,刚才的颐指气使荡然无存,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被称作林警官的女人没理她,径直走到申屠?身边,目光落在她沾了灰尘的工装上,又扫了眼地上哀嚎的黑衣男人,沉声道:“申屠?,刚才是你报的警?”

申屠?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是李叔已经拨通了电话,她点点头,指了指不知乘月:“是她带着人来抢东西,还想砸澡堂。”

林警官转向不知乘月,语气冰冷:“不知乘月,有人举报你涉嫌寻衅滋事,还试图抢夺他人财物,跟我们走一趟吧。”

“不是的!我没有!”不知乘月急得跳脚,却不敢上前半步,“那戒指本来就是我的,是她们骗你!”

“是不是你的,到局里说清楚。”林警官朝身后的警员递了个眼色,“把人带回去,还有这几个动手的,一起带走。”

黑衣男人还想挣扎,却被警员牢牢按住,只能不甘心地被架着往外走。不知乘月被拉走时,回头恶狠狠地瞪了申屠?一眼,嘴里还嘟囔着:“你们给我等着,这事没完!”

直到警车的声音远去,澡堂里的人才松了口气。李叔擦了擦额头的汗,后怕地说:“多亏了林警官来得及时,不然今天真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

亓官黻拍了拍申屠?的胳膊,赞许道:“行啊你,刚才那几下够利索,没白练过。”

申屠?笑了笑,揉了揉刚才打斗时撞到的胳膊,目光又落回手里的旧照片上,语气坚定:“不管她来不来找事,我都得找到塞下曲,弄清楚我妈和戒指的事。”

张爷爷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过来说:“丫头,别着急,慢慢来。当年你妈和塞下曲那俩丫头,在澡堂里可是出了名的要好,塞下曲是个重情义的人,她既然说替你妈收着戒指,就肯定不会弄丢。”

李叔也点点头:“我这就去问老伙计们,看看谁还记得天下白诊所的地址,明天一准给你们答复。”

第二天一早,李叔就带来了消息——天下白的诊所在老城区的“梧桐巷”里,开了快二十年,附近的老街坊都认识他。申屠?和亓官黻立刻收拾东西,朝着梧桐巷赶去。

梧桐巷如其名,两旁栽满了梧桐树,枝叶交错,把巷子遮得严严实实。巷子里很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鸟鸣和自行车的“叮铃”声。走到巷子深处,果然看到一家挂着“天下白诊所”木牌的小店,门口摆着两盆长势喜人的绿萝。

两人推开门,一股淡淡的中药味扑面而来。诊所不大,靠墙摆着药柜,柜台后坐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头发有些花白,戴着金丝眼镜,正低头写着什么。

“请问,您是天下白医生吗?”申屠?轻声问道。

男人抬起头,推了推眼镜,打量着她们:“我是,你们找我有事?”

“我们是来打听一个人的,”申屠?递过那张旧照片,指着右边的女人,“她是您的姐姐,塞下曲,对吗?”

天下白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又带着几分怀念:“是,这是我姐。你们是……”

“我叫申屠?,是申月娥的女儿。”申屠?的声音有些激动,“我妈当年和你姐是好朋友,我们想找你打听一下你姐的下落,还有一枚银戒指的事。”

听到“申月娥”三个字,天下白的动作顿了顿,他放下笔,示意两人坐下,给她们倒了两杯热水,缓缓说道:“我姐和你妈,当年确实是最好的朋友。我还记得,小时候我总去澡堂找我姐,你妈总给我塞糖吃,说我是个小机灵鬼。”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后来你妈结婚辞职,我姐没过多久也走了,去了南方。一开始我们还经常联系,可大概十年前,她突然断了消息,我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她的下落。”

“那枚戒指呢?”申屠?追问,“我妈当年是不是把一枚刻着‘爱’和‘申’字的银戒指,交给你姐保管了?”

天下白点点头:“我有印象,我姐临走前,特意把那枚戒指交给我,说这是你妈最重要的东西,让我好好保管,等有一天你妈来取。可后来你妈也没再来过,我姐又没了消息,这戒指就一直放在我这儿。”

他起身走到药柜旁,打开最那枚银戒指,和申屠?手里的那枚一模一样!

“这是……”申屠?看着两枚戒指,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当年你妈为什么要把戒指交给你姐?”亓官黻问道。

天下白想了想,说:“我姐说,你妈当年结婚后,发现你爸的家里人不喜欢她,总嫌弃她是个搓澡工。有一次你爸的妹妹看到了这枚戒指,说太寒酸,让她摘下来,别丢了家里的脸。你妈气不过,又不想让你爸为难,就把戒指摘下来,交给我姐保管,说等以后和你爸搬出去住,再拿回来。”

“可后来……”申屠?哽咽着,“我妈走得那么突然,我从来不知道这些事。”

“你妈是个好女人,”天下白叹了口气,“她临走前,其实来过诊所找过我,说想拿回戒指,给你留着。可那时候我姐已经把戒指寄给我了,我还没来得及给她,就接到了她去世的消息。”

申屠?拿起那枚戒指,和自己手里的那枚放在一起,两枚戒指的“爱”字和“申”字相互映衬,仿佛在诉说着当年的故事。

“对了,”天下白突然想起什么,“那个叫不知乘月的女人,你们是不是认识?”

申屠?一愣:“认识,她昨天还来澡堂抢戒指,您怎么知道她?”

“她前段时间来诊所看过病,”天下白说,“我听她打电话,说要找一枚刻着‘爱’字的银戒指,还提到了‘申月娥’这个名字。我当时觉得奇怪,就多留意了一下。”

亓官黻皱起眉头:“这么说,她不是认错了戒指,而是故意来找这枚戒指的?她和我妈的事有什么关系?”

天下白摇了摇头:“不清楚,不过我听她电话里说,她是受了一个人的委托,来找这枚戒指的,还说找到戒指,就能找到塞下曲的下落。”

申屠?眼神一凛:“看来,不知乘月背后还有人。我们得去警局问问,看看能不能从她嘴里问出点什么。”

两人谢过天下白,拿着戒指离开了诊所。走到巷口时,申屠?回头看了一眼诊所的木牌,心里暗暗发誓:妈,您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塞下曲阿姨,弄清楚所有的事,也会好好保管这两枚戒指,不让它们再分开。

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洒在她们身上,温暖而明亮。申屠?握紧了手里的戒指,脚步坚定地朝着警局的方向走去——她知道,关于母亲的故事,还有很多谜团等着她去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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