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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发卡上的血指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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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时,我摸回自己房间的脚步轻得像片云,脚底踩过地板的微凉透过袜子渗进来,仿佛踩在凌晨三点的露水上。

窗棂漏进的月光刚好落在床头那枚银发卡上,金属弧度泛着冷白的光,像把微型的刀——割不开皮肉,却能划开沉默。

水盆里的水还带着昨夜的凉意,我捏着发卡浸入水中,指尖触到水面那一瞬,听见细微的“嘶”声,像血在呼吸。

清水漫过内侧的瞬间——一道极浅的红丝渗出来,像血在水里开了朵小花,浮游着散开,染出淡粉的尾迹。

我的呼吸顿了顿,喉间涌起铁锈味,可指尖却稳得反常,甚至能感受到发卡边缘那道被指甲反复磨出的凹痕。

这不是我的血。

昨夜泼氨水时,我故意用指甲划他脸颊的动作,此刻终于有了印证——指甲缝里残留的温热感,现在变成了确凿的证据。

“不是运气。”我对着水面轻声说,声音低到只有自己听见,水面却因这气息微微颤动。

许明远进门时的站位,我在三天前就数过:门框到床沿七步,他习惯用左手推门,身体会向右侧偏十五度——这些细节早被我刻进记忆里,连他袖口摩擦门框的声音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所以当他弯腰看纽扣的刹那,我的指甲能精准刮过他右脸,像提前量好的刻度,皮肤破开的触感至今还留在指腹:先是软韧的阻力,接着是温热的滑腻。

水渐渐泛红,我用棉签蘸起那抹红,涂在右手食指的指甲缝里,再在床沿磕出道浅痕。

棉签头碰到木头时发出“嗒”的一声,像是心跳落空。

这样就算他追问,也能解释成收拾房间时碰的。

剩下的血渍被我小心刮进日历本夹层——社区发的防潮纸,姥姥总说“这纸硬得能当锅盖”,她连翻都不会翻。

纸页边缘刮过指尖,粗糙得像砂纸,却藏着比刀锋更锋利的秘密。

晨雾漫进窗户时,厨房传来瓷碗碰撞的轻响,清脆又遥远,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

我把日历本推回原位,听见许明远的声音从楼下飘上来:“晚照,该吃早饭了。”

他右脸缠着纱布,边缘渗出淡淡血印,眼神却比往常更亮,像淬了毒的星星。

“昨晚好像听见猪圈有动静?”他舀粥的勺子在碗里搅了三圈,尾音故意放软,像猫爪轻挠,“是不是有野狗?”

“我梦见小满哭呢。”姥姥突然插话。

老人坐在八仙桌角落,平时总说“耳朵塞了棉花”,此刻却直勾勾盯着许明远手上的绷带。

我数着秒——她看了足足十秒,比看我上周摔破的膝盖还久。

空气里粥的热气混着咸菜味,沉甸甸压在胸口。

我的勺子停在半空,粥的热气糊住睫毛,烫得眼睛发酸。

小满是隔壁村的女孩,三年前失踪时,姥姥蹲在村口等了七天,手里攥着小满落在她院门口的发带。

原来她早不是耳背,只是装着听不见那些“老师人多好”的假话。

“姥姥又说胡话。”我低头喝粥,喉咙发紧,却故意把碗碰得叮当响,声音刺耳得像玻璃碎裂。

许明远的指节在桌下捏得发白,我数着他喉结滚动的次数——两次,比平时多一次。

上午九点整,我抱着脏衣服路过猪圈。

泥地被晨露浸得松软,踩上去有种黏腻的弹性,鞋底陷进去半寸才拔出来。

我蹲下身系鞋带,故意让一只袜子“啪嗒”掉在饲料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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