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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发卡上的血指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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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昨夜用泥浆染的,纤维里还粘着半粒麦壳——如果他去捡,就说明在检查现场痕迹。

我绕到后院晾床单,眼角余光瞥见猪圈方向。

十分钟后,许明远的灰衬衫角晃了晃。

他弯腰时背绷得像张弓,捡起袜子的动作太快,指节都泛了白。

放进裤兜时,他的手指抖了一下,幅度小得像被风吹动的草叶,但我听见了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我把床单甩得噼啪响,心里却在笑。

平时给学生改作业能坐三小时不动的人,现在连捡东西都稳不住——失控的人,总会漏更多破绽。

中午晒被子时,我把那枚银发卡别在晾绳最末端。

那里是整面院子里阳光最毒的地方,能加速血迹凝固,又不会被晾衣杆的阴影盖住。

我知道许明远会来,从他今早看我的眼神里,我读出了“怀疑”两个字,还有藏在后面的恐惧——那种怕被人看穿的冷汗味。

下午两点,院外的梧桐叶沙沙响,风里带着青叶晒烫后的焦香。

我坐在台阶上剥毛豆,余光看见许明远的影子从巷口晃过来。

他假装低头看手机,路过晾绳时却抬了眼——眼神在发卡上停了三秒,比看我晒的花被单多两秒。

“许老师散步?”我捏着毛豆荚抬头,他的喉结猛地动了动,像被人掐住脖子的鸟。

“嗯...天好,出来转转。”他笑得牵强,转身时衣角擦过晾绳,带起一阵风,发卡晃了晃,在阳光下闪了闪,像在替我回答:你越想看,越说明你怕。

傍晚我煮了野菊花茶。

青瓷杯在手里有些烫,我端着往许明远房间走时,故意让指尖虚虚擦过他手腕。

脉搏跳得很快,我数着:一秒两下,比正常快了十五次,皮肤下的震动像被困住的小鸟。

“您昨晚也梦到小满了吗?”我把杯子放下时轻声问。

他的瞳孔突然收缩成针尖,茶盏在桌上磕出脆响,滚烫的茶水溅在他手背,他却像没知觉似的,直勾勾盯着我,嘴角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晚照,你最近...总说胡话。”

我没接话,转身时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像溺水前的最后一口气。

此刻我终于确信——他不是单纯的变态,他是“模型社”在本地的核心成员。

而我,已经踩进了他们的游戏规则里。

月上柳梢头时,我站在窗边整理晾回来的被子。

发卡还别在晾绳末端,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一枚等待引爆的子弹。

日历本夹层里的血渍,猪圈里的半张学生证,许明远裤兜里的泥袜子——这些碎片在我脑子里拼成一张网,网心是他眼里那抹慌乱的光。

今晚,我要让这扇门彻底打开。

清晨五点四十三分,窗外的鸟鸣突然炸响,一声接一声,像是某种暗号。

我从浅眠中惊醒,心跳平稳得像钟摆。

以前听见鸟叫会怕,怕它们扑棱棱的动静藏着什么;现在却觉得,这声音像某种暗号——天要亮了,该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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