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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废弃道具间的秘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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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幽怨的哭声与《霸王别姬》的唱腔,如同冰冷的蛛丝,缠裹着人的心弦,带着蚀骨的凉意,一下下撩拨着神经,也狠狠挑战着陈班主定下的规则边界。他阴冷的警告仍在耳畔回响——“不许打听他人私事”“不得靠近西头道具间”,字字带着刺骨的威慑。可这哭声偏生从那被明令禁止的方向传来,既像勾人入局的诱饵,又似困在绝境中的绝望求救,在死寂的后台里缠缠绵绵,挥之不去。

小美被那渗人的声音彻底惊醒,浑身发僵地蜷缩起来,指尖死死抓住身旁小林的胳膊,指节泛白,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林哥……你听到了吗?那个哭声……还在唱《霸王别姬》,好吓人……”

小林早已被吓得睡意全无,脸色惨白如纸,掌心的“血族徽记”泛着微弱的暗红光泽,赋予他的黑暗视觉,让他能清晰看见空气中弥漫的、比之前浓郁数倍的阴沉怨气——那怨气如同墨色雾气,正从西头方向缓缓涌来,丝丝缕缕缠上四肢,透着刺骨的寒意。“听、听到了……好像就是从班主不让去的那个道具间传来的……”他声音发颤,白天木偶头颅落地的惊悚场景还历历在目,心底满是忌惮。

谢临川转头看向虞千秋,眼底带着询问的神色。他的空间感知早已捕捉到那异常的能量波动,源头确凿无疑,正是西头的废弃道具间。

虞千秋已然起身,素色裙摆无声拂过积灰的地面,没有半分拖沓。她目光投向西头那片被更深阴影笼罩的区域,眼神平静无波,却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禁令之下,往往藏着最关键的秘密。”她语气淡然,却字字笃定,“既是破局的线索,岂有避而不探之理。”

“可是班主说,靠近那里会触犯规矩……”小林仍有些犹豫,对未知的恐惧攥紧了他的心脏。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虞千秋打断他,语气添了几分冷意,“况且他从未言明,触犯禁令的‘家法’具体为何。若一味畏首畏尾,困守于此,才是真的无路可走,何谈破局?”

谢临川点头附和,神色沉稳:“风险与收益向来并存。这哭声刻意在此刻响起,绝非偶然,大概率藏着戏班悲剧的核心线索,也是我们通关的关键。我们小心探查,不贪多求全,速去速回,尽量不触发不必要的危险。”他转头看向小林和小美,语气放缓了些,“你们两个留在这里警戒,密切留意班主和那些鬼师父的动静,一旦有异常,立刻用精神通讯器联络我们。我和虞小姐去去就回。”

小林和小美心里清楚,自己能力有限,跟过去不仅帮不上忙,反而可能因慌乱暴露行踪,添不必要的麻烦。虽满心害怕,却还是用力点头应下,小美将掌心的“净化结晶”握得更紧,柔和的暖金色光芒微微闪烁,勉强驱散了些许心头的寒意与恐惧。

虞千秋与谢临川对视一眼,无需多言,早已达成默契。两人身形一动,如同融入黑暗的鬼魅,脚步轻得没有半点声响,悄然隐入后台的阴影之中,朝着西头废弃道具间的方向摸去。

越靠近西头,空气中的霉味便越发浓重,还夹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气息,呛得人鼻腔发痒。往日里萦绕鼻尖的胭脂水粉味,在此地早已消散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陈年灰尘与木头腐朽的混合气味,透着股岁月沉淀的腐朽与死寂。悬挂的戏服也变得稀疏,且大多破损严重,锦绣面料褪成了暗沉的灰褐,边角腐烂卷曲,有的还沾着发黑的污渍,如同垂暮垂死的蝴蝶,在阴风中微微晃荡,投下一道道扭曲怪异的影子。

那间废弃道具间的门,是一扇对开的老旧木门,漆皮大块剥落,露出底下暗沉的木纹,木纹缝隙里嵌着陈年的污垢,上面挂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巨大铜锁——锁身爬满青黑锈迹,连钥匙孔都快被锈渍堵死,却依旧牢牢锁着门,可门缝里却隐隐透出更为阴冷的气息,那低低的哭泣与哼唱声,便是从这缝隙中钻出来的,愈发清晰。

谢临川率先上前,指尖轻轻触碰那把铜锁,周身空间异能微微波动,细细感知着锁的内部结构。片刻后,他低声道:“锁是普通的旧铜锁,年头很久了,但锁身附着了一丝阴冷的能量,像是简易的预警结界,一旦强行破坏,大概率会惊动周围的阴魂,甚至引来陈班主。”

虞千秋上前一步,伸出纤细的指尖,一缕极其细微的魔元悄然探出,如同最灵巧的探针,轻轻触碰那丝附着在锁上的阴冷能量。识海中的轮回珠微微发热,清辉闪烁,快速分析着这股能量的构成——不过是亡魂怨气凝聚的简易结界,并无太强的力量。片刻后,她指尖的魔元性质悄然一变,从探查转为温和的吞噬,那丝阴冷能量如同遇到烈阳的冰雪,悄无声息地消融在魔元之中,连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可以了。”虞千秋收回手,语气平淡无波。

谢临川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根打磨得极为纤细的银质金属丝——那是他在诡异列车上搜集的废弃零件改造而成,坚韧且不易折断。他将金属丝轻轻插入锈迹斑斑的钥匙孔,凭借对空间的微妙感知,精准捕捉到锁舌的位置,指尖微微用力,轻轻拨动了几下。

“咔哒”一声轻响,在死寂的黑暗中格外清晰,锈蚀的锁舌应声弹开。

两人默契地一左一右,双手轻轻扶住木门,缓缓向内推开。老旧的门轴早已生锈,转动时发出“吱呀——”一声令人牙酸的声响,在死寂的后台里传出老远,划破了沉沉夜色,仿佛瞬间惊动了潜藏在黑暗中的无数阴魂,空气都变得愈发压抑。

门内,是一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夹杂着直冲鼻腔的霉味、腐臭与陈旧灰尘的混合气息,几乎让人窒息;更可怖的是那弥漫周身的怨气,冰冷刺骨,如同实质般缠上肌肤,连呼吸都带着寒意。而那持续不断的哭泣声与哼唱声,在木门被推开的瞬间,竟戛然而止,仿佛里面的“东西”瞬间屏住了呼吸,让无数双看不见的眼睛,死死盯住了闯入的他们,空气都变得凝滞而压抑。

谢临川从怀中取出一根冷光棒,轻轻掰亮。幽冷的蓝白色光芒瞬间驱散了门前的部分黑暗,勉强照亮了道具间内部的景象,却也让周遭的阴影显得愈发深邃诡异。

这是一个比想象中更大的房间,空间逼仄杂乱,堆满了各种破损不堪的戏曲道具:断裂的刀枪剑戟——枪头生锈,剑刃卷边,有的还沾着发黑的痕迹;褪色破烂的旗幡——布料腐朽,上面的图案早已模糊不清,只剩零星的色彩残留;开裂的盔帽——漆面剥落,帽檐断裂,内里积满了厚厚的灰尘;还有一堆堆颜色晦暗、甚至带着焦黑痕迹的戏服,杂乱无章地堆积在一起,如同一个被遗忘的、艺术的坟场。空气中除了霉味与腐臭味,还弥漫着一种类似骨灰般的细微粉尘气息,吸入一口,都觉得喉咙发涩。

虞千秋神识瞬间展开,如同水银泻地般,快速扫过整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此地的怨气浓度远超后台其他区域,几乎凝成了实质,冰冷刺骨,其中还夹杂着数道不同的执念气息,显然不止一位亡魂在此停留过。识海中的轮回珠微微发热,似乎对此地浓郁的执念能量产生了某种感应,清辉闪烁,默默抵御着怨气的侵蚀。

“这里怨气极重,且不止一道,残留着多位亡魂的执念。”虞千秋轻声开口,声音压得极低,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周围的杂物,“小心些,不少道具上都依附了残存的恶念,尽量不要轻易触碰无关物品,避免触发执念反噬。”

谢临川也早已察觉到了那种无处不在的阴冷敌意,周身空间屏障若隐若现,将周遭的怨气隔绝在外,他握紧了拳头,眼神警惕地扫视着黑暗的角落,沉声道:“明白,我会留意四周的动静,你专心探查线索即刻。”

两人小心翼翼地踏入道具间,脚下是厚厚的灰尘,足有半指深,每走一步都会留下清晰的脚印,灰尘被惊扰,扬起细小的粉尘,在冷光棒的光芒下清晰可见。冷光棒的光芒范围有限,只能照亮身前一小片区域,四周的黑暗中,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窥视,透着股说不出的诡异与恶意。

“分头查看,范围不要太大,保持在彼此的视线范围内,注意安全。”谢临川低声叮嘱,随即朝着左侧一堆破损的兵器道具走去。

虞千秋则走向右侧一堆看起来像是文书、海报的杂物。她伸出手,指尖带着一丝微弱的灵力,轻轻拂去杂物表面的厚灰,避免灰尘吸入鼻腔,也防止触碰时引发不必要的执念波动。拂去灰尘后,露出的是一叠一触即碎的泛黄脆化旧报纸、褪色卷边的演出海报,还有装订松散的老旧账本——纸张边缘发黑发脆,轻轻一碰就簌簌掉渣,大部分字迹已经模糊斑驳,难以辨认,但仔细分辨,还是能看清一些零散的内容,所有信息都指向数十年前的一场惨剧——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毁了当时名为“云升班”的旧戏班,戏班成员死伤惨重,几乎无人幸免。

在一张相对完整的报纸残片上,标题用粗重的墨字印刷,虽已模糊,却依旧能看清核心字眼,触目惊心:“梨园悲歌,云升班毁于一旦,名伶才俊尽数罹难!”旁边的配图是一张模糊的黑白照片,画面里是被烧得只剩焦黑木架的戏楼,断壁残垣间还能看到未燃尽的木屑,透着无尽的悲凉与死寂。

虞千秋继续翻找,在一堆杂物最底下,发现了一个被压得变形的黑漆漆木牌——木牌材质坚硬,却也早已被岁月侵蚀得布满裂纹,上面用刻刀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字迹工整,显然是一个遇难者的牌位。虞千秋神识轻轻扫过,将上面的名字尽数记下,目光最终停留在其中一个名字上——“小月红”。这个名字被用某种尖锐的利器反复划刻了无数道,刻痕又深又乱,几乎要将木板彻底划穿,深褐色的木纹里仿佛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那密密麻麻的刻痕中,凝聚着足以蚀骨的怨恨与诅咒,看得人脊背发凉。

“小月红……”虞千秋低声默念着这个名字,眼底闪过一丝了然。这与她之前在日记本封皮内侧看到的娟秀字迹,一模一样。写下那本悲戚日记、原定饰演虞姬的少女,正是她。

就在这时,另一边的谢临川忽然开口,语气带着几分凝重:“虞小姐,过来看,这里有异常。”

虞千秋立刻收回思绪,快步走了过去,只见谢临川正蹲在地上,冷光棒微微倾斜,光芒照亮了他面前的地面。地面上积灰极厚,却明显有几道新鲜的拖拽痕迹——痕迹深浅不一,边缘带着杂乱的划痕,并非他们二人留下。要知道,此地积灰厚得能没过脚踝,寻常动静根本留不下如此清晰的印记,显然是刚出现不久,且痕迹笔直地延伸向房间最深处那道巨大、破烂的锦绣帷幕后面,像是刻意留下的指引,又藏着说不清的诡异。

“痕迹很新,方向明确,不像是偶然留下的,更像是有人故意引我们过去。”谢临川缓缓起身,眉头紧锁,语气带着几分警惕,“幕后的‘东西’或许早就知道我们会来,这可能是个陷阱。”

虞千秋神识朝着帷幕后方探去,刚一靠近,便感应到了一丝微弱的空间波动,还夹杂着比前方浓郁数倍的怨气,其中似乎还藏着一丝极淡的、属于活人的气息,却又转瞬即逝,难以捕捉。“后面有空间,且怨气更重,还藏着一丝异常波动,大概率是关键所在。”她语气笃定,“是陷阱还是线索,去看看便知,我们多加留意便是。”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握紧了手中的东西,虞千秋指尖魔元悄然凝聚,谢临川周身空间异能也提升到极致,做好了应对突发状况的准备。随后,两人一同伸手,轻轻撩开了那道沉重的锦绣帷幕——帷幕布料厚重,却早已腐朽不堪,一触之下,便有细碎的布屑掉落,上面的锦绣图案也早已褪色发黑,看不出原本的模样。

帷幕后面,并非想象中的墙壁,而是一个隐蔽的、向下延伸的狭窄入口,一股更加阴冷潮湿、带着浓烈陈腐气息的空气从下方涌出,夹杂着淡淡的土腥味,呛得人胸口发闷。入口处没有门,只有一段向下延伸的石阶,石阶表面布满了湿滑的暗绿色苔藓,显然年代久远,极少有人踏足,石阶一直向下延伸,隐没在下方的黑暗之中,看不清尽头。

“暗门?”谢临川眉头皱得更紧,语气带着几分诧异,“没想到这戏班地下,竟然还藏着这样的空间。”

“下去看看,真相大概率就在凉刺骨,苔藓湿滑难行,她脚步沉稳,每一步都踩得极稳,避免滑倒。

谢临川紧随其后,冷光棒的光芒微微压低,勉强照亮了狭窄的通道。通道逼仄,仅容一人通过,墙壁湿漉漉的,指尖一碰全是黏腻的湿滑感,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潮湿与陈腐气息,让人呼吸都变得滞涩。向下走了约莫两三米,通道渐渐变得平坦,前方隐约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走近后才发现,那是一个不大的密室,光亮正是从密室中央一盏早已熄灭的油灯处散来的——油灯虽灭,灯芯却残留着一丝极淡的灵光,显然不久前有人来过。

密室的空气几乎凝滞,怨气浓烈得几乎凝成了墨色的雾气,在空气中缓缓流动,吸入一口都觉得肺腑发凉,呼吸都变得沉重。密室的墙壁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画像,没有一丝空隙——画像上的人,全都是同一个身着红色武生戏服的英俊男子,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唇线分明,戏服上绣着繁复的龙纹,虽已褪色,却依旧能看出当年的英气与风采,正是日记中屡屡提及的、小月红倾心相待的武生杨云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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