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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响淡定地说着。
“即便是莲见的妻子”
“凉子”
“突然出现一个和过去情敌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那快要忘却的嫉妒和厌恶一下子爆发出来,她发狂后”
“怎么会呢”
“你觉得我太牵强附会了”
阿响微微一笑。
“那么有没有这种情况呢深雪,刚才你是这样说的那天晚上,听见夕海的那个不祥预言后,非常担心阿叶。”
“”
“在你无法入睡的时间中,担心膨胀成恐惧。最后实在无法忍受,你就去找夕海。在你们面对面谈话的时候,那种恐惧又继续膨胀,或许你就会觉得她的力量是真的。于是,你就和六年半前的中塚哲哉一样,觉得只要夺走那个力量,就能逃脱不祥的未来”
“够了你不要说了。阿响,我绝对不会做那种事情”
阿响不过是在列举可能性,但深雪却当真地抗议起来。通过她的这种反应,能估量出那晚夕海的话让深雪的内心如何迷惑。
“就是这样。如果我们把与纱月被害案的相似性作为根本进行推测的话,有许多种可能性。”阿响面色平静地继续说着,“但是另一方面,在这次的案子中,有一点和六年半前的案子非常不同。我觉得如果无视这一点,推论就没有意义。”
“你指的是什么呢”阿叶问道。
阿响有点故作姿态地吸了一口气。
“就是被夺走的不仅仅是头发。”
他回答道。
“我当时就发现她前一天穿的衣服和案发当晚穿的睡衣都不在房间里只能认为罪犯将其和头发一起拿走了。”
这的确是非常不同的地方。在六年半前的案子中,除了被害人的头发,从现场被带走的只有作为凶器的剪刀。
“在那份报告中写着吧。”
阿响冲着深雪手里拿着的文件扬扬下颚。
“不在现场的物品清单楠等一他们询问千种君惠后,确认的。能读一下吗深雪。”
“好吧”
深雪听话地看着那份报告。
“长袖衬衫一件、宽边裤一条、长袖运动装一件、薄毛衣一件、睡衣一套、皮带一根、旅行用吹风机一个、浴巾一条、毛巾一条、围巾一条、丝袜三双、小挎包一个、挎包内的钱包、记事本、手帕、底粉、口红、香水、纸巾等物品”
深雪抬起头,阿叶站在她旁边看着报告,考虑着该如何解释这个问题。阿响来回看看两人后,说起来。
“很有可能警方是因为发现放钱包的挎包丢失,就提出外部人员出于偷盗而进行犯罪的说法,但是阿叶,在昨天的电话里,楠等一没有说已经找到列举出来的这些东西之类的话吗”
“啊,他是这么说的在庭院以及附近的林子里,来回找过,但是什么都没发现。”
“或许吧。难道藏在某个远一点的地方或者已经处理了,烧掉什么的。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阿响缓缓地来回摸着胡须稀疏的尖下巴,猜谜一样喃喃着。
“那么,罪犯究竟为什么要拿走那么多的东西”
3
“衣服、吹风机,还有包”
深雪再次将视线移到手里的文件上,嘟哝起来。
“的确怪啊。这些东西,一个人是无法全部带走的。”
“同样是夕海的东西,应该还有没带走,留下来的。我想知道那些东西的详细清单,这个只要问楠等一就行了。”
阿响似乎话里有话,他没有再说下去,将目光投向窗外。朝东的大窗户上拉着白花边的窗帘。午后照射进来的阳光不像夏日那般很强烈。
昨天、前天,东京都一带都是好天气,一直很热,感觉人都要烤熟了。但是从今天开始,天气开始走下坡路。听说一股强大的台风正在逼近九州,或许也影响到了这里。
“深雪。”
阿响眯缝着那个双眼皮的右眼,问起来。
“你的那些朋友后来怎么样有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干世哥哥打了几次电话。”
说着,深雪把楠警官的那份报告递给阿叶。
“问我的腿伤怎么样了,问我丈夫的情况如何。他非常担心,还说要来医院看看。”
深雪摸着垂在胸前的马尾辫前端,来回看看这对双胞胎兄弟。
“我对他说不要来,他还生气了。”
“你准备一直瞒下去”
“人们不是常说一不做、二不休嘛。”
“是呀。”
“昨天我有点急。因为阿叶接了干世哥哥的电话。”
“是呀。”阿叶跟着说了一句,“他觉得奇怪,问你已经出院呢,弄得我慌神了。”
“你和阿叶的声音也完全一样。我赶紧接过电话,解释一番,说刚才那个人不是丈夫,是朋友。干世哥哥好像没有怀疑。”
“你那样会让人觉得奇怪。”
阿响向上扬扬眉毛。
“在鸣风庄也是的,让大家怀疑我们是不是有了夫妻危机。”
“后藤只不过是开玩笑的。事实上,我们夫妻关系很好,这不就行了。对吧阿叶。”
“啊,嗯。”
“拜托我吃不消。”
阿响苦笑起来,但很快又表情严肃地问起来。
“其他人呢”
他追问着深雪。
“后藤和凉子各打过一次电话。所有人好像都非常恐惧。”
“那是当然。”
“后藤念叨他的腿还疼,他去看了医生,据说再过一星期腿还不能好。”
“他的摩托车呢怎么处理的”
“他说放在青柳老师家里。为了不被雨淋,青柳老师好像把摩托车放进车库了。后藤说腿好了,就要拿回来。凉子说她从那件事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