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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6章 有些黑,是眼泪滴过的地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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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是风声,分明是城市的脉搏,是记忆的共振啊!

就在他沉浸在那种玄妙的感知中时,兜里的手机突然“嗡”地一声,震动了一下,差点儿没把他的魂儿给震出来。

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于佳佳那女强人,消息来得比闪电还快。

果然,打开一看:“系统刚预警,另一处老影院出现‘临终喘息’特征。”这姑娘,永远是行动派,效率拉满。

赵小满没急着回,只是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那把锈迹斑斑的钥匙。

他凝视着它,那上面仿佛还残留着他父亲手心的温度。

然后,他动作轻柔得像是托举着一件稀世珍宝,将钥匙轻轻放在天台通往内部的门槛上。

那感觉,就像是完成了一场只有他自己才懂的仪式,郑重地将一份沉甸甸的使命,交付给了一个看不见的,却又真实存在的“守门人”。

片刻之后,他缓缓起身,那股子执拗和坚韧再次回到了他眼中。

他拇指一按,将那句简洁却充满力量的话语发送出去:“知道了,这就去听。”他转身,身后那栋老楼,在清冷的月光下静静矗立着,不再发出呜呜的风声,仿佛一位终于等到知己、等到听众的老人,此刻终于感到安心,缓缓开口,要将它积压了太久太久的故事,娓娓道来。

赵小满知道,属于他的“城市哨兵”任务,才刚刚开始。

赵小满骑着那辆二八大杠,车链子哗啦作响,像一道不肯停歇的倒计时。

风从城南刮到城东,吹得他脸颊发麻,可心里那股劲儿却越烧越旺。

他赶到老影院时,天还没亮,街灯昏黄,照着墙面上那个刺眼的红“拆”字——粗粝、潦草,像是谁用刀刻上去的判决。

他没停下脚步,也没拍照,只是默默走到正门前的台阶角落,蹲了下来。

这地方他没来过,但莫名熟悉。

或许是那种水泥混着木头腐朽的气息,又或许是门框上残留的一截断掉的铜铃,随风轻晃,发出几乎听不见的叮当声。

他从背包里掏出便携式地听仪,这是秦峰团队发给“感知哨兵”的第一批设备,原本只用于采集建筑内部低频振动数据。

他把它紧紧贴在墙体上,屏住呼吸。

起初是死寂。

然后,来了。

微弱而规律的脉冲,一颤一颤地传来,像心跳,又像某种机械在濒临死亡前挣扎着完成最后一圈运转。

不是电路干扰,也不是管道漏水——太整齐了,频率稳定得近乎仪式感。

赵小满闭上眼,耳朵顺着声音往里钻,仿佛看见一台老式放映机正在黑暗中缓缓转动胶片,齿轮咬合,咔嗒、咔嗒,一下接一下,固执地放着没人看的电影。

他的手指微微发抖。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座建筑还没死透,它还在“呼吸”,还在重复一段被遗忘的日常。

可他不敢上报系统。

一旦触发自动归档流程,这段信号就会被打包进数据库,变成冰冷的波形图和编号,再无人倾听。

他会失去对它的掌控,就像去年那栋苏式住宅楼一样,哪怕记录得再完整,终究还是要推平重建。

他不想让这个声音也变成档案里的一个注脚。

于是他掏出手机,打开语音录制功能,把地听仪的声音导入进去,剪了一段最清晰的片段,配上一句话,发给了秦峰:

“这不是设备残留,是有人还在里面放电影。”

消息发出后,他坐在台阶上没动,盯着那堵墙看了很久。

风吹过空荡的大厅,卷起一层灰扑扑的尘埃,像是幕布掀开前的预兆。

同一时间,秦峰在麦窝社区地下室收到了这条消息。

他正熬夜调试新一批传感器的数据模型,听见提示音时眼皮都没抬,直到播放完那段音频,整个人猛地坐直了。

“这不可能……”他喃喃道,手指飞快调出后台历史资料库,输入影院名称与坐标。

屏幕滚动,信息浮现:原为1973年建成的职工文化宫附属影院,七十年代起承担工人夜校定点放映任务,每周五晚免费向厂区职工开放,片单以政治教育片、农业技术纪录片及少量译制片为主。

高峰期曾容纳八百人同时观影,散场时人流如潮,门口的小贩靠卖瓜子糖糕养活了一家人。

他还查到一张泛黄的照片:一群穿着蓝布工装的男女站在影院门口合影,脸上带着笑,眼神明亮。

背后横幅写着:“学理论,看电影,干革命!”

秦峰盯着那张照片看了许久,忽然意识到——这些声音,不是偶然残留,而是几十年重复行为形成的“记忆共振”。

就像赵小满老家那栋楼学会了《新闻联播》的节奏,这家影院,也可能记住了每周五晚七点整,放映机启动的那一声“咔哒”。

他立刻拨通许嵩的电话。

“你现在能听段东西吗?很重要。”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传来轻微的咳嗽声和远处仪器滴答声。

“我在值班室,刚交完班,你说。”

秦峰把音频传过去,等了五分钟,那边才回话,声音有点哑:“我听到了……这不是机器,是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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