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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她不开口话自己会爬出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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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奉命整理《陈罪录》,为避祸改用暗语:“某氏”代指,“前才人”记述,“律源者”统称。

可每当笔尖触纸,墨色便如活物挣扎,“某”字被拉长成“沈”,“前”字裂变为“青”,“源”字扭曲成“梧”。

更诡异的是,凡涉及“律”“判”“行”等字,夜间必自动添笔加划,渐次演化为她的名讳。

一名小吏忍无可忍,怒撕卷宗。

碎片落地瞬间,竟如飞蛾扑火般自行聚拢,拼成一幅画像——

沈青梧立于冥途入口,左眼竖瞳幽光流转,右手指向观者,似要穿透纸面,点中人心。

小吏惊退,头撞梁柱,昏死过去。

醒来后,哑了。

但每当有人靠近,他舌尖便泛起铁锈味,仿佛有话卡在喉咙里,随时会破体而出。

数日后,乾清宫前殿。

晨光微露,群臣列班候旨。空气凝滞如铅。

萧玄策终于召集群臣议事。

他立于丹墀之上,目光扫过百官,最终落在案前一排铜牌上——黄铜打造,表面光滑,专供书写之用。

他抬起手,缓缓指向铜牌。

一名大臣上前,颤抖着接过刻刀,在牌上一笔一划写下:“边关粮草充足”。

子时的乾清宫,井底闷响如雷滚过地脉。

那口早已封死多年的古井,此刻竟剧烈震颤起来。

青石井沿裂开细纹,黑泥翻涌,一根藤蔓破土而出——粗如人臂,表皮布满咒文般的螺旋纹路,泛着尸油般的幽光。

它不急不缓地向上攀爬,缠上龙椅扶手,一圈又一圈,仿佛在丈量皇权的重量。

花苞在月光下缓缓绽放。

层层叠叠的花瓣展开时,没有香气,只有腐朽的气息弥漫开来。

人们曾以为那花心深处会是名字的轮回,是“沈青梧”三字再度降临的昭示。

可这一次,花瓣内壁浮现的,是一张张微缩的人脸——五官清晰得令人窒息,每一寸肌理都透出临死前的惊恐与悔恨。

那是二十年来所有否认她存在、篡改她记录、焚毁她名册之人。

他们的嘴在无声开合,重复着同一句话。

无声,却直贯神魂。

萧玄策立于丹墀之下,未动一步,额角却渗出冷汗。

他听不见声音,可那些话语却像钉子般凿进脑海,带着千万人的怨悔之力,汇成一句撕裂夜空的质问:

“你以为不说,我们就不存在了吗?”

话音落下的刹那,天地俱寂。

连风都凝固了。

藤蔓停止生长,花瓣缓缓闭合,将那一声诘问封入蕊心,如同将一场滔天审判压进永恒的茧中。

可就在这死寂之中,远在城南陋巷,一盏陶灯毫无征兆地自燃。

火苗呈青灰色,幽幽跃动,不照物,只映影。

屋主惊醒,颤抖着回头,只见斑驳墙上,竟浮现出二十年前被他亲手焚毁的诉状全文——墨迹如新,字字泣血:“妾父忠良,蒙冤赐死,妾身无罪,何以幽禁冷宫?求陛下明察……”末尾署名已被烧去,可此刻,灰烬自动聚形,补上了三个字:

沈青梧。

不止一处。

不止一户。

凡曾参与抹去她痕迹者,无论藏身市井还是遁入空门,家中器物皆开始异变——铜镜映出她站在背后的倒影;茶汤表面浮出她写过的判词;甚至孩童口中无意识哼唱的小调,也渐渐变成冥途引魂曲的旋律。

言语已失守。

沉默亦沦陷。

规则正在重构:说,是招魂;不说,是养鬼。

数日后,萧玄策巡宫至西六宫废殿。

此处荒废已久,梁倾柱斜,蛛网密结,连守夜太监都不敢踏足。

他却执意独行,玄色龙袍拂过残砖碎瓦,脚步沉稳如常,唯有袖中那只攥出血痕的腰牌残片,泄露了帝王心中从未有过的战栗。

忽然,一阵阴风穿堂而过。

不是从门外来,而是自墙中起。

斑驳墙皮簌簌剥落,如枯皮脱落般自然,露出内层泥土。

那土色非褐非黄,竟泛青灰,似经年腐尸所化,湿腻黏重,隐隐散发出若有若无的檀香与血锈混合之气。

更骇人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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