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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章 这案子,我来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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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天未亮透,宫门初启。

早朝钟声撞破寒雾,百官列队入殿,肃立两厢。

金砖映着微光,冷得像死人的眼。

御史中丞出列,袖中抖出一卷账册,声如裂帛:“臣弹劾户部侍郎周承远,自去岁黄河决堤以来,侵吞赈灾银一百二十万两!钱粮流向皆有凭证,账目勾连十七州府,铁证如山!”

满殿哗然。

周承远面色惨白,踉跄上前欲辩,话未出口,忽地双目翻白,仰面倒地,口吐白沫,四肢抽搐不止。

太医急召入内,片刻后叩首奏报:“侍郎突发心疾,药石无救……已然暴毙。”

皇帝萧玄策端坐龙椅,眉眼不动,只淡淡道:“厚葬吧。”

遗体即刻抬往城外火化,灰烬装入黑檀匣,由家人领回安葬。

一道圣旨下来,此案就此封存。

可消息才传到“听冤台”,沈青梧正倚窗饮茶,听见小宦官低声禀报,手中瓷杯轻轻一顿。

她笑了。

唇角微扬,却无半分暖意,反似刀锋划过冰面。

“烧得太快的尸,多半不是真死。”她放下茶盏,指尖轻敲窗棂,一字一句,如念赶尸人口诀,“活人怕火,死人不怕疼——若真是病亡,何须急着焚骨扬灰?”

她起身披衣,素白衣裙拂过门槛,身影悄没入晨雾之中。

半个时辰后,那副骨灰匣已被悄悄取来。

她在院中设案,不燃香火,不请神明,只掬一捧昨夜积下的露水,缓缓洒在灰烬之上。

灰遇湿而散,层层铺开,如雪落荒原。

她俯身细看,目光如针,一寸寸扫过每一粒残渣。忽然,指尖停住。

一块指甲盖大小的颅骨碎片,夹杂在焦灰之间。

她以银镊夹起,在晨光下细细端详——骨面极细微处,有一道锯痕,呈波浪状,深浅不一,绝非火焚所致。

是活体开颅。

刀具迟疑,手法生疏,应是临时找来的庸医操刀,割脑伪造猝死症状,再迅速焚尸灭迹。

真正的周承远,此刻或许正藏于某处密室,苟延残喘,等待风头过去。

沈青梧将骨片收入锦囊,转身直奔刑部。

验尸录上,太医院院使亲笔签字,墨迹端正,毫无异样。

她凝视良久,忽觉不对——这字形虽似,却少了那份独有的滞涩。

线清的残识悄然浮现,透明的身影立于她肩畔,声音缥缈如烟:“那人三年前随先帝征北狄,右臂中箭,筋脉受损,提笔时必有微颤,尤以收笔为甚。”

沈青梧眸光一冷。

当晚宫宴,春寒未退,殿内却暖香浮动。

她亲自向皇帝请命,为太后祈福设斋醮,请院使当场书写安神药方,供奉佛前。

众人不解,只道她敬老尊医,未曾多想。

院使执笔研墨,神情自若,写下几味药材。

末了最后一字收尾,笔尖轻挑——

就在那一瞬,沈青梧瞳孔微缩。

字尾微微一抖,如蛇尾轻摆,转瞬即逝。

几乎同时,萧玄策坐在上首,不动声色抬手,示意内侍换茶。

新上的碧螺春刚倾入杯,水面竟浮起一丝极淡的朱砂红,旋即隐没,仿佛幻觉。

唯有沈青梧看见了。

那是隐墨。

用特制药水调和朱砂写成底稿,干后无痕,遇热则显。

院使抄写的药方,根本不是原创,而是照着早已备好的范本描摹!

她垂眸,掩住眼底杀机。

次日清晨,京城百姓再度涌向“听冤台”。

高台之上,一副漆黑空棺静静摆放,棺内铺着三层细沙,黄、白、灰,分明如阶。

沈青梧立于台心,素衣胜雪,发间无钗,唯额前一道青光隐隐流转。

“今日不开禁门,不召亡魂。”她声音清冽,响彻全场,“我审活人。”

台下惊呼四起。

她抬手,指向殿外:“请太医院院使,登台一叙。”

院使脸色骤变,却被两名禁军稳稳扶上高台。

他强作镇定,冷汗却已浸透里衣。

“大人不必紧张。”沈青梧微笑,“只需走过此棺,若心中无愧,沙不动,自然无事。”

有人冷笑:“妖术惑众!”

她不恼,只轻轻挥手。

风起刹那,细沙无声流动。

院使咬牙踏上棺盖第一步。

脚落之处,中层白沙忽然如活物般蠕动,粒粒汇聚,转瞬间凝成一个大字——

全场死寂。

紧接着,沙面震颤,字迹不散,反而愈发清晰,边缘锐利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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